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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城渊并没有说的太细,因为很多他当时以为的,现在发现都不对,比如他一直信任的队友马泰,比如他曾经一直怀疑的淮正卿。

“我知道之后就都告诉了爸,紧接着就有人在路上恶意堵截我的车,想撞我,有一次出车祸受了伤,我跟你说监测站有事,我是怕你担心,其实我一直都在医院里养伤,也是从那之后我对爸开始不信任,所以当时没告诉你。”

淮烟眼里的灰调很深,旋涡中心卷着愤怒:“你不信任我爸,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出车祸也不告诉我?”

“我当然信任你,”祝城渊呼吸一滞,抱得更紧了,“不过我当时怀疑的是爸,不想你知道后难过,所以没告诉你,再后来我想告诉你的时候,又发现有人一直在跟踪我,并且对方的跟踪技术高超,我甚至无法确定被他跟踪了到底有多久,也是那时候你提出想要分居,当时我确信他们的目标只有我,所以我才同意分居,我怕……”

“你怕给我惹麻烦。”淮烟说完了祝城渊的话。

淮烟又想到了什么:“所以哪怕我们分居的消息是保密的,记者还是知道了。”

“也是我放出的消息,我当时是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破裂,后来再想跟你坦白一切,已经没有机会了。”

安诺做好饭上楼敲门叫人,两人暂时打住这个话题下楼吃饭。

安诺端上来一盘芦笋虾仁,淮烟继续刚刚的话题:“祝城渊,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你觉得是在保护我?”

看祝城渊不说话,安诺黑着脸翻译:“先生的意思是,祝先生你违法了家规,对家人并不坦诚。”

“是,我错了。”祝城渊态度诚恳。

淮烟:“你怕他们会伤害我,所以你最后让我等到了你死了的消息。”

安诺捶胸顿足,伤心极了:“先生说,祝先生你死了,让他可怎么活啊?”

“安诺升级之后戏更足了,还会脑补我的心理活动,”淮烟瞥了眼安诺,“你去忙别的事吧。”

安诺欣然接受淮烟的夸赞,临走前重重地摁了把祝城渊的肩膀:“祝先生,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我会反省,”祝城渊摸摸安诺的脑袋,桌子底下的手抓着淮烟的手没放,“以后不会了。”

后面那句话,他是说给淮烟听的。

睡前淮烟看到祝城渊从浴室走出来时捏了下太阳穴,问他是不是头疼,祝城渊说不疼,他刚刚只是用手指擦了擦太阳穴上的水珠。

淮烟想起安诺检查身体的功能还没测试,又把他喊上楼:“安诺,检查下祝先生的身体情况。”

“好的,”安诺对着祝城渊从头到脚扫描一遍,重点在他脑部,“体温正常,血压正常,心率正常,目前来看,一切正常。”

“那就好。”淮烟说。

安诺拖着调子又补充了一句:“只不过——”

淮烟有些紧张:“只不过什么?”

安诺的眼睛落在祝城渊腰腿部位:“祝先生这些天对着先生总是硬硬的,不会难受吗?”

第66章 别让我只能溺在过去

“祝先生你难道都不想吗?”安诺很疑惑,“三十多岁的大好年纪,不正应该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如痴如醉,如……”

“你别如了,”淮烟打断安诺,笑着撵他,“今晚不需要我们贴心的安诺要再上楼来了。”

“好的,”安诺表示自己懂,“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安诺转身离开,又帮他们把门关好。

淮烟通过语音控制把灯光调暗,光线跟亮度都十分温暖暧昧。

祝城渊站在沙发边,喉结滚了几下,以前他们每次做之前,淮烟都要调节下灯光,后来好像已经成了某种仪式感。

淮烟并不喜欢太刺眼的白光,倒不是他会放不开,相反,他向来放得开,那是他爱的人,当然会毫无保留,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认真回应祝城渊。

只是因为太过白热的光,在人的生理极限时,尤其是在他控制不住流着生理性眼泪时会变得异常刺眼,他会看不清祝城渊的脸,他不喜欢模模糊糊的祝城渊,他喜欢看祝城渊脸上沉溺的表情。

越来越沉溺的祝城渊,能隔着胸膛看清他心脏的颜色。

鲜红的,炽热,那么有力地跳着。

那时候的祝城渊,非常,非常迷人。

灯光调好,淮烟慢慢朝着祝城渊走,站在他跟前仰头看他,手指撩开祝城渊的睡袍衣领,露出被睡袍领子遮住的,贴着祝城渊脖子的银色颈环。

颈环上都是祝城渊身上的温度,淮烟食指勾着颈环一边,慢慢顺着颈环转动,食指指甲有意无意擦过祝城渊的锁骨跟脆弱的脖子。

淮烟听着祝城渊的呼吸在他耳朵里一点点变化,淮烟笑了:“你现在难受吗?”

祝城渊脖子上的青筋鼓动了几下,老老实实说:“难受。”

因为难受,祝城渊的嗓音都变得沙沙的,好像喉咙里有一把小火苗在燎他。

淮烟眼睛弯着,他在祝城渊之前就洗了澡,头发半干,微微卷曲的发丝都是随意慵懒,能够掌控眼前一切的姿态。

他身上的睡衣是精选的丝材,柔软薄透,光滑顺泽,随着抬动胳膊的动作,面料像湖面的湖水一样贴紧着身体浮动。

祝城渊看得入迷,很想伸手在淮烟衣服上摸一下,感受一下湖面的波动,可能像有风吹过。

淮烟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才最吸引祝城渊,微微偏着头,摸完他脖子上的颈环,又故意把他的睡袍理好,手指隔着他的睡袍往下滑,在敏感地带之前停住手指。

“城渊,现在难受也是你自找的。”

淮烟每天跟祝城渊睡在一起,怎么会感觉不到祝城渊的反应,每天早上祝城渊从身后抱着他,贴着他后背的心脏跳得极快。

祝城渊每天一醒,都会吻一下他的脖子,几次张开牙在他后颈上咬着磨着,搂着他腰的手背上青筋明显,但都没有更多的动作。

因为淮烟并不默许。

祝城渊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去浴室洗个冷水澡,或者自己解决,水流淌过扬起的喉结,同时冲走了从他唇边溢出来的那个湿漉漉的名字。

淮烟。

淮烟偏偏要晾着祝城渊,他得让祝城渊知道,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

祝城渊也知道淮烟心里还有气没消干净,这是他应得的。

只是前几天,淮烟都会有意避开会让彼此都控制不住的触碰,现在淮烟则是故意的。

祝城渊没想起来之前对淮烟就没有多少抵抗力,更何况现在已经全都想起来了,被淮烟故意这么一拨弄,只觉得嗓子里的火苗已经烧遍全身,怎么吞咽都压不住,身体里的气焰都在叫嚣,还找不到出口。

只有淮烟能压制。

淮烟手指在祝城渊的小腹上点了点,有意提起之前:“谁能想到,我见你的第二面,我们就在床上,那天是降雨狂欢节,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祝城渊舔了舔嘴角,“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我们都很迷恋彼此的身体,”淮烟继续用语言刺激祝城渊,“房间,浴室,阳台,地下室……”

“对了,地下室里那次你应该也记得吧,”淮烟兴致勃勃回忆过去,还一脸的享受,“我们对练了四十分钟,后来我没力气了,扶着沙袋直喘,我发现你一直在看我,我问你怎么了,你发了疯一样把我摁在沙袋上。”

“我记得沙袋一直在晃,”淮烟闭上眼,“沙袋差点儿被我抓烂,那天之后,你加固了固定沙袋的绳子。除了地下室,还有很多地方,我的办公室,家里的书房,还没有安诺的时候,我们还总在厨房里……”

“想吗?”淮烟慢慢睁开眼,手从祝城渊睡袍上拿开问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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