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的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他内心的极度愤怒。
就在这时阿牛的身影匆匆从外面返回。
阿牛刚踏入屋内，视线便与高杰那满是阴霾的目光交汇，不由得瞬间愣在原地。
“你没事吧，你的款他不给，说是还没彻底好呢。”
阿牛微微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高杰缓缓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心中的烦闷甩出去一些。
随后径直问道：“我没什么事，我问你知不知道成绩的事？”
阿牛听闻，也跟着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迷茫。
高杰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似乎在刹那间明白了什么，心中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也许现在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们两人的成绩本应毫无争议地是全班第一。
可如今这状况，恐怕每一次所谓的成绩公布都是学校在背后搞鬼，弄虚作假。
高杰紧蹙着眉头，他咬着牙说道：“那就麻烦你再去一趟，告诉他如果不给钱的话，就让他呆在厕所里出不来。”
那话语从高杰口中说出让人不寒而栗。
阿牛心里“咯噔”一下，他知晓高杰此刻正处于盛怒之中，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转身再次出门而去。
高杰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后，他打开系统面板，选到其中的一项。
【副作用指定者是否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