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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兰斯菲德回眸,蓝色眼眸里满含愠怒,低喝道:“放肆,、放开我!”

秦墨轻笑一声,丝毫不惧,反而彻底俯身压在了兰斯菲德身上,勾唇戏谑道:“你忘的一干二净,我好伤心,叔叔,安慰安慰我吧。”

言罢,他将膝盖顶在兰斯菲德双腿之间,带着木质冷香的气息从耳侧袭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兰斯菲德的脖颈间。

听到黑发青年喊他“叔叔”,他便又转过眼来,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那双含着水光潋滟的蓝眸顿时染上几分惑人的媚态。

兰斯菲德向来美而不自知,在他这样衣衫大乱,被人压制的死死的情况下,还是千万不要随意抛媚眼才好,容易让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持。

秦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漆黑如墨的双眼牢牢锁定住了兰斯菲德的唇。

一时间,车窗内的温度随着二人的喘息,热度上升,车窗上浮起了雾气。

“唔——”含混不清、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缓缓传来,秦墨慢条斯理的舔舐着兰斯菲德小巧又带着肉感的耳垂,像含弄一颗奶茶珍珠似的,柔软有富有弹性,欲罢不能。

兰斯菲德低喘着躲避:“不要,痒。”

秦墨这才放过兰斯菲德的耳垂,他的鼻尖轻轻蹭了蹭他微微颤抖的眼睫,薄唇张开,咬住了他花瓣瓣红润饱满的唇。

兰斯菲德吃痛,睁开含着水光、朦胧如雾的蓝眸,似在嗔怪,大片柔顺的银发散乱在脑后,眼梢里藏着有些无措的纯情。

——我怎会觉得他纯情?

秦墨倒吸一口气,心口传来一阵酥麻,当下便立马撬开兰斯菲德微张的唇,灵活霸道的入侵,他毫不留情地搜刮着他柔软口腔里的每一处,舌头重重吮吸。

仅仅一个舌吻,却被秦墨做出了情色欲望十足的意味。

澄江宽阔,江面上温度很低,轮渡船上的车主有的下来站在栏杆边眺望远方,有的打开车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甲板上人来人往,堆着麻绳的角落里有一个卖水果的商贩,生意很好,不少妇人带着孩子在那买些新鲜柑橘。

然而这些与这辆纯黑色的迈巴赫车内二人无关。

车外冰寒嘈杂,车内却是一番春色。

一只清瘦的手按在车窗下缘,蒙着水雾的车窗印着模糊的手印,仔细看,那只手指如葱根,细腻白净,还在微微发着抖。

很快,那只手的上方覆盖了另一只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占有欲极强将那只手紧紧握住,随后带着往下一拉,车窗上又蒙起了雾气,什么也瞧不见了。

兰斯菲德的毛衣被扔在前排的座椅上,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脖子上的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衬衫的下摆被摞了上去,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细腰。他的裤子半褪不褪,圆润挺翘的臀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着,时不时用力一拍,便是一阵雪浪起伏,还在那片雪色上留下胭脂粉色的红痕来。

兰斯菲德发出一声闷哼,想往边上爬开些许,逃离来自身后青年可怕的桎梏。

“这样就受不了了?”秦墨低低笑了,一手就将兰斯菲德捞到了怀里:“你怎么变得害羞了,不过无论你什么样子都好看,我都喜欢看。”

银发美人被他玩弄的面色泛红,像桃花盛开,一片令人移不开双眼的粉,眼里微微失神。

秦墨很少见兰斯菲德这般放不开的模样,欲罢不得。

又过了好些时候,秦墨吃饱喝足,总算欺负够了,大发慈心松开了他。

他将兰斯菲德的毛衣拿起,替他穿好衣服。

“别着凉了,我们来日方长。”秦墨心情大好,离开兰斯菲德这么久,说是不想念是假的。

他已然承认自己心里对兰斯菲德有扭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如同兰斯菲德曾对他一般,无论是对只占有这个人的身体,还是完整占有这个人的一切。

怨极了他的折磨摧残,轻易便碾碎他的自尊。

恨极了他惯常的无情冷漠,阴毒残忍。

所以,秦墨想要让兰斯菲德也尝一尝,当初他卑微到骨子里的痛楚。

还想要......

秦墨垂眸,粗粝指腹蹂躏着兰斯菲德柔软红肿的唇瓣,突然狠狠按他入怀,仿佛要将对方揉碎。

想将他带回家,锁起来,再也不能离开一步!

想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想每夜都与他耳鬓厮磨!

想让他浑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的气息!

想斩断他所有羽翼,囚禁在自己身旁。

——只做专属于他的金丝雀,他的笼中鸟。

兰斯菲德手脚绵软无力,仍是不满的挣扎着,于是秦墨缓缓放开了兰斯菲德。

他把兰斯菲德脱得衣不蔽体,活色生香,自己倒是纹丝不乱。他给兰斯菲德穿好了衣服,戴上了围巾,自己只是稍稍整理,就拉开车门坐回了前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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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看够了没

从淮城郊外的轮渡码头出来,兰斯菲德已经不知不觉短暂睡了一会儿,他看向窗外,一抹残阳落在远处的山脉见,金色余晖铺满漫山遍野,雪已停了许久,萧瑟的冷意亦如此景,他的心里浮起了阵阵寒意。

“到底要去哪儿?”兰斯菲德皱眉问道。

秦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闻言看了下手上的腕表,安抚道:“马上就到了。”他看向后视镜里的银发男人,满脸写着不悦。

原来他也会感到不安。

秦墨无声的笑了笑,他戴上耳机接通管家电话:“晚餐准备好了吗?”随即“嗯”了几声,挂断电话。

“饿不饿?车上有面包。”秦墨又问。

兰斯菲德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兀自闭上眼养神。

“到了。”

车停在了铁门外,兰斯菲德惊醒,心下警铃大作,他不知何时竟然又睡了过去。

可是他今天并没有服用安眠药物。

正这样揣测着,他看到巨大而厚重的铁质门矗立在眼前,大铁门上从上到下齐齐镶嵌着锋利的钉子,钉子尖端闪着寒光,宛如一道坚硬的屏障,将外界拒之门外。

门童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等候。

秦墨已经拉开了后车门,温声问:“是不是累了?我抱你下来。”

“不用。”兰斯菲德脸色阴沉,他一把拂开秦墨的手,自己下了车,蹙眉打量着周围。

荒凉空旷。

或许是冬季,平旷的草地枯黄一片,他转过身去,看向来处,只见空荡感一直绵延到落日映照下的唯一一条马路上,寒风吹来,不祥之感从指间泛起,兰斯菲德往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撞上一个坚硬温热的胸膛。

秦墨自背后搂住了兰斯菲德的腰,秦墨的衣角在风中飘摆。

“进去吧。”秦墨不容置喙地一把揽住他,态度强势,半搂半抱地推着兰斯菲德朝内走。

铁门旁有一处摄像头,秦墨站在门旁刷了虹膜,按了三个手指的指纹,还飞速的输入了一串十位数的密码,兰斯菲德并没有看清数字。

铁门打开,沉重的锁链声和沙哑的车轮滚动声随之响起,只见一座优雅别致的中式庭院掩映在苍翠树木之中,一处池塘静静横卧,袅袅水气盘绕,烟波如雾。

身后响起车辆发动声,兰斯菲德转头去看,只见那辆迈巴赫已经消失在了眼前,灰黑色的铁门正缓缓合拢,将外界的一切隔绝。

走过青石板和鹅卵石铺就的路,绕过影壁,走过池塘上的石桥,曲通幽径,周围种植四季常绿的芳草,假山流水诗情画意,一草一木布置得别出心裁,呈现出典雅、宁静的景观,有一种古代建筑艺术的美感。

兰斯菲德驻足欣赏,糟糕的心情在呼吸着草木清香的同时有所缓解。

“这些素心腊梅眼看就要开花了,去年我来这里刚好碰上了,花香雅致馥郁,觉得你应当喜欢的。”秦墨牵起他的手:“手这样冰,先进去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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