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无声奏鸣曲 > 97.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97.让我一个人静一静。(1 / 2)

('后来是程栋把恍恍惚惚的林臻送回家的。

临走前程栋再三解释:“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跟江逾白分手,我只是觉得你需要知道,这是为了你下半辈子好。你要跟他在一起也没关系的,知道了这些事,才能避免更糟糕的情况发生。”

林臻恍然地点头。

程栋不知道的是,有些最糟糕的事已经在那晚就发生过了,没法再挽回了。

程栋走了以后,林臻一直坐在玄关处的长椅上。

Snow跑过来挠她,喵喵叫着往她腿上跳。

林臻木然地弯腰撸它。

猫的寿命只有十几岁,Snow已经活了一半了。再过几年,它这个孩子就要离她而去了。她可能就不会有别的孩子了。

林臻给Snow倒了水和猫粮,铲了屎,拿着手机出了门。

她只是想出去走走,吹吹冷风或许会清醒一点。

走了不知多久以后,她开始收到江逾白的信息,问她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本来没有安排这个时候回来的。他还有最后两周的行程,排得很满,几乎是演完就要飞下一个城市,适应排练两天就要登台。

林臻看了一会儿他的消息,没有回复。

江逾白从来没有要跟她坦白那晚的意思,他应该清楚,如果被她知道了那晚的事,她可能就不会原谅他了。

如果江逾白知道程栋手上有那样的视频,他可能都不会答应把程栋救出来。

江逾白连着发了几条消息没有找到她人,就开始给她打电话。

电话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林臻接了。

江逾白很久没有讲过电话了,声音有些胆怯地叫了一声“臻臻”,然后就着急地问她在哪里。

林臻转头四下看了看,“我在中心广场。”

江逾白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林臻回答了三遍“中心广场”,才听见他在电话那头猛然地停止了呼吸,安静了许久才说:“那你等我。”

中心广场离家很近,走路也不过一刻钟就到了,林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到这里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晚刮着凛冽的寒风,空旷的广场上杳无人烟,林臻站了一会儿,开始觉得手脚冰凉。

广场是下沉式的,几十个台阶走到最底部,就是纪念抗战胜利的巨型雕塑群。

雕塑群前方有一小块石碑,是去年竖的,纪念的是那天夜里在踩踏事件里死掉的五十几个人。

每一层台阶都新装了整整一圈栏杆,上下台阶的空隙仅容一人通过,再也不会发生踩踏事件了。

林臻顺着台阶往下,走到那块新立的石碑前,一个个地看那五十几个名字。

她的孩子没有名字,不会出现在这上面,可它也是一条命。

江逾白匆匆跑过来的时候,林臻坐在最底下的一层台阶上,对着这块碑在发呆。

江逾白一路冲下去,蹲在她面前叫“臻臻”。

林臻抬起头来,摸摸他脸颊问:“怎么不系围巾?脸都冻红了。”

江逾白紧张地握住她手,一时却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

林臻抖了抖嘴唇,努力镇定着问:“逾白,如果我造不了人,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毫不犹豫地点头,“会啊。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

林臻无力地笑笑,趴去他肩上叹气说:“可是我不够啊……”

江逾白把她从肩上拉下来,捧住她脸说:“臻臻,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林臻不说话,只是摇头。

他急得眼睛都红了,盯着她眼睛问:“到底怎么了?”

林臻把他的手拽下来,对着地面说:“医生说我会很难怀孕,大概……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江逾白松了口气,半跪在冰冷的地上抱住她说:“没关系,臻臻,没关系的。你如果想要,我们可以去最好的医院。现在不是还可以代孕吗?我听说大哥家的侄子就找人代孕了,国内不能做,我们去美国。或者领养一个也行啊,都行……”

他看了看四周,愈发心虚地说:“是我对不起你,原来……原来你有机会的,但是……但是现在也可以……”

林臻坐直了,把他推开了一点问:“逾白,你那天晚上去哪儿了?”

江逾白在冷风中猛然动弹不得。

已经快到午夜了,寒风彻骨,四下里都是呜呜咽咽的风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刮出鬼片一般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没有瞒她。

为什么会被人骗去派对,为什么去了就不醒人事,为什么没有赴她的约。

全都说了。

“我没有碰过毒品,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江逾白的声音哽咽了,“臻臻,你相信我好不好?真的……真的没有。”

林臻漠然地看了他一会儿,问:“你不是昏过去了吗?那做过什么,应该都不记得了吧。”

“我……”江逾白语塞了一下,只能无力地辩解,“后来接我的人说过,我当时……只是喝了一些致幻的药物,昏了过去,身体里没有其他毒品,衣服、衣服也穿着的。”

林臻的声音很轻,笑了一下说:“那些不重要了。不管你有没有碰过那些东西,我……”

她没有说下去。

那晚给她造成的伤害,是抹不去的了。

林臻站起身来,手插在口袋里拾阶而上。

江逾白不敢碰她,战战兢兢地跟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在午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前一后地走回了家。

林臻开了门就径直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极为冷静地问:“你什么时候要飞?”

江逾白追上来,拽住她胳膊说:“我不走了……我陪你……”

林臻抬起头来,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轻声说:“你还是走吧。”

江逾白沉默了,痛苦难当的神情几乎要从眼中溢出来。

林臻静静把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仍旧冷静地说:“演出不要耽误了,反正就剩几场了,正好也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说着就一个人往卧室走去。

很高兴看到小可爱打很多字留言,讨论人物的做法。作者的任务是把字码出来给大家看,所以不会过多解释自己的人物和情节设定,一切都由读者自由评判才最好。但我一直都希望自己的人物不是非黑即白的,而是灰色的,立体的,如果评论永远都是一致的甜甜甜或者虐虐虐,那才是真的码失败了。再次感谢大家辛苦发言!你们让我很高兴!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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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逾白晚上睡在了客房,第二天早晨林臻起床时,他已经走了。

林臻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抬手把订婚戒指拿到眼前看了看。

矢车菊色的蓝宝石在昏暗的房间里发着幽光,她盯了一会儿,把戒指取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台灯座上。

她其实并没有觉得多痛苦,她只是迷茫。

她心里知道自己不可能为了六年前的事跟江逾白分手,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离开他的能力。

她舍不得,放不下。

但现在想到他,她就会想起很多不堪的回忆,和很多肮脏的画面。

就算那都不是他主观上的错误,但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抹不去,填不平了。

她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困得死死的,无法释怀,也无法放弃。

这两周里她没有跟江逾白联系过,只是通过他官网和媒体的报道,知道他在顺顺利利地演出。

江逾白不是那个意气用事的江逾白了,他可以在这种揪心的状态下,做好该做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臻说要一个人静一静,就真的平静地过了两周,照常上班,照常加班。

只是她每天早晨醒来,都会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躺一会儿。

当中的某一天,林诚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姐夫”前一阵子找过他。

林诚复读了一年仍然没有考上大学,只去了个大专,在读汽修。

“姐夫”问他愿不愿意以后去远洋巨轮上工作,如果愿意的话,今年的寒假就可以去实习了。

这事林臻并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江逾白什么时候生出了这么缜密的心思,开始想得到照顾身边的人了。

“你想去就去吧。”林臻对林诚说,“不想去……就不要勉强。”

“姐夫说如果不想去,也可以想想自己喜欢做什么,他都可以帮我安排。”

林臻笑笑,“那你想做什么?”

林诚很老实地回答:“不知道,没想好。”

林臻叹了口气,“那你慢慢想就是了,反正你才十九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诚答应了,又说:“姐,我觉得这个姐夫挺好的。不是因为他有钱啊,是因为他……对你上心。”

林臻“嗯”了一声,又叮嘱他好好读书,不要瞎混。

晚上回到家,林臻想起了清明那天被江逾白从火堆里抢救出来的那张照片。

当时照片带回来以后有点儿皱,她就找了本书夹起来压平。

后来她从自己家搬过来,书都直接送进了江逾白的书橱,没有动过。

她去书橱里翻出那本书,对着烧得只剩半个手掌大小的照片发了会儿呆。

书橱里有很多本乐谱,都是江逾白的,她平时不会看,而且江逾白现在也都是用存在平板里的电子版乐谱了,这一摞摞的乐谱,也很久没人动过了。

林臻随手翻了几本,突然从其中一本里掉出了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单子上写江逾白断了两根肋骨,时间是她从霁云辞职后没几天。

林臻心生疑窦,算了算时差,给在德国读书的凯文打了个电话。

凯文惊讶的是她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而林臻惊讶的是,江逾白居然早就知道程栋有那段视频,也是因为程栋的威胁,那时江逾白才沉寂了那么久没有再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他曾经指着自己胸口下方断过肋骨的地方说“疼”,难怪他不让她告诉程栋他们俩在一起,难怪他说“怕她走”。

江逾白早知道救了程栋出来可能会是什么结果,但他还是帮她救了程栋。

她又一次被江逾白的隐忍震惊了。

程栋虽然威胁了江逾白,让他不要再找林臻,但他自己后来也并没有跟林臻再联系过。

大概程栋清醒下来以后,就被“精神分裂”这四个字彻底击垮了。

程栋说江逾白是“定时炸弹”,但林臻自己又何尝不是个“定时炸弹”?

可江逾白从来没有介意过这一点,只有在他眼里,她才是完美的。

林臻长长叹气,对着那张诊断书看了很久,才将它夹回原来的位置,点开手机,想发条消息给江逾白。

但她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没关系,第二天江逾白就该回来了,有什么话当面说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臻提前下班回家,做好了饭等了很久,江逾白都没有回来。

她上网查过,他的航班已经准时落地了。

林臻一直等到半夜,江逾白的手机关机了,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刻意回避她。

她只好一个人先上床了。

林臻蜷在黑暗里睡不着,迷迷糊糊地躺到凌晨,才听见电子锁被按开了。

她没有出声,只听见江逾白的脚步声进了房间,在她床头停了一会儿,好像往床头柜上放了什么东西。

他没有坐下,只是弯着腰,伸出一根手指,胆怯地在她颊边蹭了一下。

他身上带着冰雪般的寒意,掩盖了本来专属于他的温暖气息。

江逾白没有停留,很快便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林臻开了灯,发现床头多了一个表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盒子里的那块手表跟她妈妈当年的遗物一模一样,不过是全新的。

那家手工作坊林臻上网查过,早在十来年前就停产了,不知道江逾白是买到了一块当年的出品,还是想了什么法子让人家重新做了一块。

她盯着这块表看了一会儿,起身拉开卧室的门。

江逾白就躺在卧室门外的地上,连衣服都没有脱,紧紧地蜷成一团。

林臻跪到地毯上,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背,轻声问:“怎么睡这里?”

江逾白没有回答,只是缩得更紧了。

她没法子,只好自己也躺下来,面对面地伸手去拉他的手,又问:“怎么不上床?冷不冷?”

江逾白垂着头不敢看她,瑟瑟发抖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我怕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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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臻眼眶红了红,又拉了他两下还是拉不开,只得伸手臂穿到他脖子底下,把他搂进怀里,一边微微叹气,一边抬手抚摸他颈后。

他被她摸得渐渐展开身体,却还是瑟瑟发抖着,下意识地抱紧了她。

“臻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连声音也在发抖,整个人像一片风中的落叶,“是我不好……我混蛋,我骗了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不要走……”

“嘘……”林臻抱紧了他,又掀起他的衣服来,把指尖探到他左胸下方的位置,画了画圈问:“还疼吗?”

江逾白先是僵硬了,接着剧烈颤抖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一把攥紧了她的手腕,没有回答。

林臻往下挪了挪,把唇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轻声说:“让我亲亲就不疼了。”

江逾白按住了她的脑袋,不知是痛苦还是欣慰,只是不断地叫“臻臻”。

林臻把唇微微上移,小心地含住他胸口细微的粉色凸起。

他战栗了一下,摇头说:“不要……臻臻……”

林臻从他衣服底下抬起头来,看了眼他惶恐又纠结的神情,起身把他从地毯上拉起来,领着他往浴室里走。

江逾白乖乖地被她带进淋浴间,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她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看他的身体。

肋骨断过的地方从表面看不出痕迹,他雪白的皮肤上几乎没有瑕疵,除了心口那块圆圆的疤以外。

他被她这样看着就硬了,形状优美的性器在毛发中抬起了头耸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臻脱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一步抱住他。

他没敢抱她,只是颤抖着问:“臻臻,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ΗаǐTа\ue7c8ɡSΗùω。COм

林臻趴在他胸口,轻声说:“生气啊,真的很生气。”

她抬手抚摸他肋下,问:“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江逾白无法回答,又被她的抚摸激起了欲望,身下挺立的肉棒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抬起头来,两只手又抬起来抚摸他的耳朵,接着问:“还有,一个人在美国治得那么痛苦,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江逾白绷直的腰软了软,嘴唇下意识地张开了些,却说不出话来,只是靠在大理石的墙壁上,站不住地开始往下滑。

她贴着他的身体,随着他一起往下滑,直到两个人都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才抱住他又问:“当年……为什么不找我?”

江逾白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他只顾着最要紧的问题,用孤注一掷的力气抱住她,哀求着说:“都是我……都是我的错,臻臻……不要离开我……”

林臻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往他身下探,轻柔地握住了他敏感的勃起,手心包裹住他顶端富有弹性的软肉,摇头说:“不会离开你的。”

江逾白一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强烈地喘息了一下,往她手心顶着自己火热的肉棒,喃喃地说:“臻臻……我爱你……我……”

再多的表白,他已经说不出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臻开了头顶的花洒,热水猛然砸在两个人的身上。

她在热浪中分开双腿,借着热水的润滑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一把抱住她,伏在她肩上,用力吮吸她颈边白皙的肌肤,双手则沿着她脊椎一节节地往下探摸,胆怯极了,又急切极了。

她微微吃痛,扬起了头,在轻嘶声中断断续续地说:“我们……耽误了……多少时间……你知道吗?”

“我还给你……”他提着她腰往自己胯间上下地按,“我都还给你……臻臻……”

她被他顶入柔软的深处,只觉得说不出的后悔难过。

错过的五年时间,一千八百多天,简直漫长得无法想象。

而他们中间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重新开始。

她低下头去吻他,在热水的冲刷下红着眼睛说:“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没有好好对你……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他急切地点头,又急切地摇头,“是我一个人的错……都怪我……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抹去他脸上的热水,点头说:“我相信你……”

她弯腰吻着他心口的疤,那儿比周围的皮肤要厚,是微微凸出来的一块。

曾经的伤痕在不知不觉间长好了,反而成了最结实、最强壮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勾起她的下巴,低头撕咬舔舐着她的唇,满面扑来的热水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咸,不知是谁流的眼泪。

他在她身体里辗转厮磨,不肯加快速度,不想让快感来得太猛烈,又结束得太仓促。

她配合他的速度,缓慢地进入,缓慢地抽出,彷佛要用这慢镜头一般的节奏,放缓时间流过的脚步。

她把手绕到背后,伸下去抚摸他坚实又柔软的大腿内侧,摸得他一阵阵地战栗,硬忍着欲望不舍得放,压抑着喘息抱紧了她背,随着汩汩而下的热水抚摸她,动作轻柔小心地像在抚摸一个气泡。

她也温柔地抚摸他,抚摸他每一处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伤疤,最后把手停在他耳畔,贴过去舔他的耳垂,声线迷离,语气却坚定地说:“没有错过的五年,就不会有将来的五十年。”

他哽咽着点头,大腿随着她说话带出的热气剧烈震颤。

“没关系的……逾白……”她叫他的名字,让热水冲走脸上的泪,“我不完美,你也不完美,但是……爱是完美的。”

他仰脸紧紧地闭上双眼,一边低声嘶哑地说“我爱你”,一边在暖流的包裹下强烈地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没有动,只是拥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热水还在哗哗流淌,淋浴间蒸腾起的热气已经令人神志模糊,后来是怎么回的床上也不知道。

醒来时那枚蓝宝石戒指已经又回到了林臻的左手无名指上。

房间里窗帘紧闭,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旁边那个人的身体暖和极了,腾出一股股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臻在黑暗里贴过去一些,极轻极轻地叫“老公”。

江逾白没听见。

没听见好。

她就用不着不好意思了。

她没有接着出声,而是伸手抱住他。

江逾白在梦里条件反射地把她紧紧揽进怀里,说梦话似的叫她“宝宝”。

她笑了笑,用腿绞住他温热的大腿,指尖绕到他心口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再极轻极轻地说:“我爱你。”

这句话他鬼使神差地听见了,本能地想回应,但嘴唇动了动,又累极似的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出声也好。

不出声她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说出口的言语都可能是谎话,但无声的爱永远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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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礼自然是在霁云办的。

江逾白恨不得要把霁云所有嘲笑过林臻的员工全部请来,好好打打他们的脸,但林臻制止了他。

“只让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近在眼前却看不见摸不着,岂不是更好?”林臻哄他说。

江逾白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江家的喜事,如果真要高调办的话,摆上几百桌也不是问题,好在江逾白也嫌麻烦,更不想铺张浪费多花钱,最后就决定只请直系亲属,做个小型的草坪仪式和晚宴就好了。

即便如此,江逾白的直系亲属还是洋洋洒洒地有三四十人。

林臻这边则只有舅舅一家三口和一个林诚。

婚礼前一晚,江逾白住在他原来在霁云的那个套间,林臻则住在同楼层的另外一间套房里。

仪式简单,请的人也不多,所以前一晚两人早早就分头回去休息了。

九点还不到,江逾白就发消息给林臻:我无聊。睡不着。

林臻无奈地回复:现在也太早了,怎么可能睡得着。

江逾白:晚一点我一个人也睡不着。我要抱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臻:结婚前夜新郎不能见新娘的哦,不吉利。

江逾白突然灵机一动:那我不见你!我闭上眼睛就好了!你来让我抱抱可以吗?

林臻:那怎么行,万一你不小心睁眼了就不好了。

江逾白:我保证不睁眼!!!

林臻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很无聊,于是说:我好像有眼罩。

江逾白:那你放到我门口!我戴上了你再进来!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

林臻被他一连串的感叹号居然搞得上当了,真的翻出眼罩,丢在江逾白的套房门口,敲了敲房门,躲到一边。

江逾白开门捡起眼罩戴上,然后就没有关门。

林臻等了很久,才蹑手蹑脚地进了他的房间,无声地掩上房门。

她光着脚,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走进厅里发现江逾白规规矩矩地蒙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乖乖的样子很老实。

她特意从另一个方向绕过去,没想到江逾白直接转头叫“臻臻”。

“你是不是偷看了?”林臻倒抽一口冷气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无辜地笑笑:“没有,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他试探着朝林臻的方向伸出手划拉了两下,林臻匆忙握住他手,被他随手一带,就整个人带到了腿上坐着。

江逾白一把搂住她就亲下来,亲得她呼吸急促,才把她放了开来。

林臻不放心地又把他脸上的眼罩捂捂实,小声问:“这两天有点忙,耳朵难受了吗?”

江逾白摇头,微侧过脸来说:“你舔舔……”

林臻凑过去伸舌头逗弄了两下他的耳垂,又抿住了问:“今天你的侄子们不是要帮你开单身派对吗?为什么不弄了?”

江逾白又摇头,“没有心思。”

他摸索着环住她肩,轻声说:“只想抱着你。”

他说着就重重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随着她舔舐他耳朵的动作微微绷住了腰。

林臻分了心往四周看看,看见餐桌上放着的甜点盘时突然心生邪念,压低了声音问:“逾白,那今天晚上……我陪你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江逾白一瞬间就激动了,摸到她手就要往下带,喃喃地问:“什么不一样的?”

林臻挣脱他,拉他起身说:“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牵着他往浴室走。

江逾白看不见,就走得很小心,一手被林臻扶着,一手下意识地要去扶墙。

两个人勉勉强强地走到浴室里,林臻先把江逾白送进浴缸,然后又说:“你等我一下。”

她去外间拿了桌上的一瓶蜜桃果酱,想了想又去迷你吧拿了听啤酒。

回到浴室时江逾白已经自觉地脱光了衣服,有点冷似的抱着膝盖。

林臻开了啤酒,先一口气喝下去半罐壮胆,接着就开了那瓶果酱,塞到江逾白手里,却突然不好意思说话了。

江逾白把瓶子放到鼻子面前闻了闻,立刻心领神会地一笑。

接着他把两根手指伸进果酱里,毫不犹豫地挖了满指黏黏香香的果酱出来,往自己身上抹。

耳朵,两侧胸口,小腹,大腿根,腿间已经莫名硬挺起来的肉棒,往下再到两颗囊袋,这都好懂。

接下来他又将果酱抹在自己的膝盖和脚踝上,林臻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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