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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舟不在意的笑笑,一个亿来说对他算不得什么钱,说:“一个亿我会帮你还清,至于公司,我会安排好。”

话语说的云淡风轻,不过这对贺之舟来说确实不算事,挥手间就能解决。

沈懿慈忍了忍,还是问了,“为什么要答应我的要求?贺总想利用我的话,不应该把我关起来吗?我惹了麻烦的话费心的还是贺总您自己。”他顿了顿,说:“一个亿,我还不了。”

贺之舟斜着沈懿慈,说:“演了这么多戏,一点钱也没攒?”

“我有没有钱,贺总不应该最清楚了吗?”沈懿慈不想搭话,贺之舟把他调查的一清二楚,他什么样,贺之舟清楚得很。

事实也确实如沈懿慈所想那样,贺之舟了解沈懿慈的一切。沈懿慈从事演员这个行业数年,钱自是挣了不少的,但大部分的都捐了出去。近两年灾害不断,沈懿慈捐了近乎九位数的募款,线下也参加了不少慈善活动,挣的钱也就这么的捐没了。

一个亿,沈懿慈一下子是拿不出来的。

贺之舟说:“我也没让你还。”

沈懿慈又挪了挪身子。

贺之舟了然,又说:“沈懿慈,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行房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第24章 一起洗澡,贺总一掷千金

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次次被贺之舟挂在嘴边说时沈懿慈都不由得厌烦。“说正事吧,你想让我做什么?”他转开了话题,与其在这些琐事上周折,还不如说些有用的。

贺之舟伸手挑起沈懿慈的下巴:“演好妻子,然后和我一起——杀了他。”

沈懿慈撇开头:“杀人放火的事,我做不来。”

贺之舟笑了笑,“做不来也得做,这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说罢,他起身捞起了沈懿慈,不顾沈懿慈的反抗,一手抱起了沈懿慈,说:“洗洗澡吧,一身子臭味。”

“我自己会走—!”

沈懿慈还是被抱着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就被热腾腾的水汽包围,贺之舟一两下就褪掉了沈懿慈身上的衣服,将人放进了浴缸。

水温正好。

沈懿慈觉得贺之舟这是早就准备好了,没等他开口,贺之舟就挤了进来。

贺之舟的臂弯桎梏住了沈懿慈的动作,沈懿慈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身后的异样。

后身的人靠着他的肩窝,舔弄着他的耳垂,沈懿慈羞愤咬牙:“贺之舟!”

贺之舟含笑:“干嘛?”

“你......”沈懿慈被弄得语无伦次,哪怕心理再抗拒,生理上的反应也无可避免。

几次下来贺之舟已经熟悉了沈懿慈的身体,熟悉沈懿慈每一处。

“唔嗯…!”突然,沈懿慈脸颊绯红一片,左手慌乱的抓住了身前作祟的手,身体的温度悄然升温,身体可耻的反应让他恶心,“贺之舟...你...昨晚,昨晚的事...”他因那人手上的动作眼中蒙上了雾气,难耐的仰起头,脚尖都不受控的蜷缩起来。

“都处理好了。”耳畔嗓音沙哑,沈懿慈浑身滚烫。

贺之舟眯起眸欣赏着怀中人的反应,漂亮白皙的颈绷得紧紧的,微张轻吐着气的唇诱人至极,他呼吸一沉。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害怕。”贺之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沈懿慈后颈一麻,都到这一步了,免不了的。他偏过头,沾了水雾的眸泛着朦胧的意,一眨不眨地盯着贺之舟,张了张口:“要做就做,别浪费时间。”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懿慈再醒来时,贺之舟已经走了。

他动了动,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

贺之舟和他一起的时候,把他当做了别人,也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招惹来了贺之舟。沈懿慈第一次对自己的脸产生厌恶之情,既是别人的替身,那他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等什么时候那个人回来了,说不定贺之舟就会放过他了。

床旁的椅子上放着衣服,最上面还有着一张有字的纸片。

沈懿慈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的字。

——穿上它,晚上八点司机会来接你。

贺之舟的笔迹。

沈懿慈抬眼看了看,那是出席高档宴会的礼服,价值不菲,是数一数二的高定,贺之舟还真是一掷千金。

第25章 旁人都看得清,唯有他不清

贺之舟对沈懿慈的态度不像最初那般蛮横无理,他们之间对彼此的芥蒂是难以抹去的。沈懿慈对贺之舟有的只是恨意,贺之舟的出手相救,也不过是贺之舟自己招惹来的麻烦,麻烦是谁惹出来的也就由谁解决。

视着那价格高昂的礼服。这还是沈懿慈头一次尝到被包.养的滋味,他一向讨厌被束缚,被迫屈服让沈懿慈从骨子里感到厌恶,这场戏码要演到何时才能临近尾声呢。

“沈先生,您需要用餐吗?”这时,从厨房走出来的双鬓发白的老人,目光慈和的看着沈懿慈。

沈懿慈偏身:“您…是管家吗?”

老人温和笑着,点点头,“叫我杨叔就好。”说着,他端着早早热好的牛奶和面包走了上来,亲和地冲沈懿慈说:“晚上要陪小舟赴宴,免不了喝酒的,吃点东西垫一垫,免得伤了肠胃。”

“嗯,谢谢您。”沈懿慈坐在桌前,时不时地看向谈吐温和的杨叔。

光是听杨叔对贺之舟的称呼,便知杨叔和贺之舟之间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杨叔视线扫过,说:“那礼服不是高领,记得里面配着一件高领衫穿。”

闻言,沈懿慈耳根羞红,抬手遮了遮。

杨叔满眼慈爱,他看待沈懿慈就同看待孩子一般,怜爱沈懿慈的经历,又对着既发的事情感到无奈,“阿舟的性子,请您多担待。”许是上了年纪,话题开了口,就忍不住地继续说:“没人教过他怎么去爱一个人,我看得出沈先生您对阿舟是不一样的存在……但,这一点恐怕阿舟还意识不到。”

杨叔的话沈懿慈没有放在心上,也许杨叔是把他们看成了夫妻。只可惜他们不是能够长相厮守的夫妻,贺之舟没对杨叔说这些,那沈懿慈也不会多嘴,只是默默地听着。

杨叔照顾贺之舟十几年了,早就把贺之舟当做亲儿子看待,心里自是盼着能有个人伴着贺之舟。他看到沈懿慈那刻,心里头就仿佛有了准,觉得沈懿慈就是那个可以伴着贺之舟的人。

但他也没有老糊涂,能看出沈懿慈对贺之舟除了恨意再无其他。

“我想,阿舟应该做了很多伤你的事。”杨叔低着声。

沈懿慈不出声,小口抿着牛奶。

杨叔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是无用,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是无法弥补,他长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动作缓慢地收拾着桌上的残余,扭身走了。

沈懿慈不是圣人,没有海纳百川的胸襟,更没有失忆,忘不掉贺之舟对他做的事。

贺之舟的一言一行,烙印在骨子里的耻辱,也许这一生他都无法抹去,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强挺着让自己不去在意,减轻精神上的折磨罢了。

入夜,沈懿慈换上了贺之舟准备的礼服,整理领口盖住脖子上零碎的痕迹。

司机准时的来接沈懿慈。

沈懿慈坐上车的那刻,心都紧了几分,希望这场宴会他能过得舒坦些。

第26章 一出场便是焦点,他是我的人

这场宴会来的人物都是上层社会名流,随便拎出一个人来身价都在千万。

宴会灯光璀璨,纸醉金迷之风令人咋舌。

财富与权利交织的夜晚,注定不安分。

贵客们谈笑风生,侍者也是西装打领带,细心地把每一位贵客都服务的体贴周到。

这场喧哗的宴会,迎来一场无声的哗然。

沈懿慈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高定配饰下的他,矜贵冷艳。

水晶灯照射下,沈懿慈那张精致完美的面庞更加美丽动人,那是不分雌雄的美,让人移不开眼。他穿梭在人群之中时,人们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哪怕沈家势力早不如前,但这不妨碍依旧熠熠发光的沈懿慈散着摄人心魂的魅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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