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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季松亭明显一怔,瞥了眼站立不稳的简桉,不屑一顾道:

“我已经让司机去接了,他自己喝醉乱跑,与我有什么关系?况且他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

此话一出,一向沉着冷静的沈云珩罕见地发怒,随即抡起拳头朝他揍去。

季松亭脖颈往右一侧,掌心握住了他的拳头,手指微微一曲,用力甩开。

沈云珩放下手,转而环住简桉的肩膀,瞪了一眼屋里的男人,愤然道:

“你好自为之吧,小桉我们走,这样的家还要回来做什么?”

简桉浑浑噩噩被带着走了两步,耳畔不断徘徊着那句戳人心窝的话。

“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他忽然听见身后的季松亭冷漠地抛过来这一句,夹杂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明明谁离了谁都能活,为什么他偏偏就是离不开季松亭,也永远走不出季家。

简桉无力地推开了旁边的男人,转身晃晃悠悠地迈入门里。

他微微仰起脸凝视着季松亭,双眸粼粼碎碎闪动着波光,还在痴眷地浅笑着,语调里也沾染着潮湿的泪意:

“我不走,松亭你不要扔下我……”

“小桉!”

沈云珩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声。

季松亭垂眸淡然地看着言听计从的简桉,嘴边的弧度轻轻扬起,冷冷道:

“陈妈,关门,送客。”

第10章 我不能满足你了是吗?

沈初言刚洗完澡,睡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发梢的水珠沿着性感的锁骨滑落。

手机里突然响起了信息声。

是几张简桉的照片和一条消息:

【老板,这是您要的照片,答应给我们兄弟俩的钱什么时候可以给?】

他轻轻滑过那些照片,眉宇逐渐蹙起,显然对上面的照片很不满意。

【就这些?没了?全身裸照呢?】

【混混:我们也想拍更刺激点的啊,谁知道中途来个男的把人给救走了。】

这两个办事不利的东西!

沈初言唇线稍稍紧绷,心里略感不安,打字的手难免颤抖了下。

【谁?他知道你们拍照吗?】

【混混:太黑了没看清啊,估计那个男的就单纯以为我们兄弟俩侵犯人呢。】

【沈初言:把聊天记录和照片全删掉,嘴闭牢,钱我找人打过去,有多远滚多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发完最后一句,沈初言迅速保存了照片,随即删掉了所有通话记录。

就是不知道季松亭看见这么一个不检点的简桉,心情会怎么样?

他莫名有些期待。

……

站在角落里不敢吭声的陈妈立刻反应过来,小跑着上前,“是,少爷。”

沈云珩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门被缓缓关闭,以及醉醺醺的简桉。

他有一瞬间的错觉,竟捕捉到了季松亭的眼神愈发阴郁狠戾,摄人心魄。

屋里,季松亭原本就极差的心情在看见刚才卿卿我我的一幕时更加恼火。

他一把攥紧了简桉的手腕,力道大得就像要捏碎他的骨头一样,疼得简桉蹙紧秀眉,却无法挣脱,含糊不清地嗫嚅道:

“好疼……”

“疼?”

季松亭冷笑着问他,“你不是很能忍吗?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背着我和别人偷偷约会很刺激吧?”

此时的简桉摇摇欲坠,喉咙也沙哑的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任人摆布。

季松亭将人强行拖拽到房间里,随后重重扔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简桉的脸庞,微阖的双眸覆盖着淡淡的泪痕,将醉酒的嫣红衬托得更加迷离诱人。

由于灌了酒异常燥热的缘故,他一时间口干舌燥,伸手胡乱扯着胸口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胸膛。

莫名有种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

“你就是这样卖弄风骚勾引男人的?也对,你妈不就干这种事才有你的吗?攀上一个季氏还不够?还要拉拢沈家?”

季松亭眼尾泛红,冷冷盯着那张平日里清秀儒雅,此刻却病弱娇靥的脸,说:

“简桉,你要不要点脸?”

他见惯了简桉平日里衣服都要裹三层的保守样,竟没想到这人醉酒之后会如此勾魂,惹得他欲火焚身。

季松亭心情极差,布满血丝的双眼通红到几欲滴血,里面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并且愈烧愈烈。

他轻轻舔舐过尖锐的獠牙,粗暴地撕扯着简桉的睡衣,俯身啃噬着那人纤细的脖颈,最后一口用力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净的肩头被留下了一排印记,青紫色的瘀痕在肌肤上格外明显。

简桉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浑身都在战栗,双手本能地推搡着上面紧压的男人,可对方健硕有力的双臂就像铁钳子一样禁锢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你在装什么?醉酒乱跑不就是想找人求安慰,我不能满足你了是吗?”

季松亭眼底腾起两簇怒火,黑沉而泛着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他,脑子里又自动联想到了沈云珩抱着简桉的一幕。

明明恨这个人恨的要死,恨不得碎尸万段,可是只要一看到简桉跟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他就莫名烦躁到发狂。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对一个人的掌控和极端的占有在不断叫嚣。

季松亭不顾他的挣扎,狠狠吻住了他的薄唇,舌尖探入其中,肆虐地扫荡着每一寸柔软,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唇齿间都是酒精的味道,有点苦涩。

这个吻太过强势和疯狂,简桉被弄得喘不过气,原本就有些涣散迷离的眸子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男人的唇瓣很凉薄,没有丝毫温度,可他还是觉得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烧的他心口发疼。

“好热……好难受。”

简桉笨拙地仰起头,想要去汲取那点冰凉来平复身体里的燥热和不适。

下一秒,季松亭突然松开了他,站起身扣好了衬衫的衣领。

他冷眼看着难受到翻来覆去的简桉,却一点温度都不给他留。

“既然恶心你的人,那就连你的身体,我一样都不会碰,嫌脏。”

季松亭抬起指腹抹掉唇角沾染的血渍,目光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

他拿过桌上的玻璃杯,将里面冰冷的半杯水全部泼到了简桉涨红的脸上。

水洒到脸的瞬间,简桉被冷得哆嗦了下,从脚底窜起的寒意几乎要将他冻僵,整个人也被迫清醒了点。

他极力睁开眼睛环视着周围,却只见季松亭的身影又一次走出了门口。

这时,胃部忽然间剧烈地抽痛起来,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腹腔里翻涌,简桉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他冲进了浴室里,趴在马桶前,将今晚喝的烈酒悉数吐了出来。

呕吐物混着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淌,简桉抽过一张纸巾随意擦了下。

镜子里的人嘴唇干燥起皮,眼眶红肿,肩膀处还在隐隐作痛。

简桉轻轻拉下领口露出肩头,只见那里覆盖着一层瘀血。

季松亭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几番来来回回吐过之后,直到胃里的烈酒一滴不剩,被麻痹的大脑总算清醒了许多,可胃的绞痛,却连续不断。

他紧紧用手按压着胃部,咬着嘴唇,疼得挤出了眼泪,但依然无法缓解。

简桉晃晃悠悠地扶着墙壁回到了卧室里,伸手拿过桌上的止痛药,倒出两粒就着水壶里没有烧开的水喝了下去。

特效的止疼药很苦,苦到难以下咽,简桉从来都不喜欢吃药,就算生了病,他也会忍着,把所有痛苦都咽回肚子里。

但现在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一天不如一天,只要没有药物的支撑,他就像失去了依赖,痛不欲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只能靠那些苦涩的药苟活着了。

他明明也很怕苦,怕疼,怕黑,可偏偏这三年里却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煎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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