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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多年的白月光,姜思砚,”贺晏殊抓住他的双手,迫使他看着他的眼睛,“你是觉得你自己多么没有魅力?”
“我什么时候勾搭过别人,我什么时候入戏太深,我一直都深陷为你。”
“如果这也算入戏太深的话,那我认栽。”
“你还想跟我错过吗?”贺晏殊说,“你还想跟我只是作假吗?”
“思砚,我不是圣人,”他抓住姜思砚的手往自己心脏那处放,“你老是倔强地躲我,我这里也是会疼的。”
他伸手抱住姜思砚,觉得自己委屈至极,他不明白为什么姜思砚要这样认为他,这样想他,难道在他心里自己一直就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吗?为什么要说他讨厌,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什么姜思砚眼里还像是对他有无尽的误会一样。
“我往前走一步,你要否定我一百步,为什么?”他抱着姜思砚的身体,一向成熟稳重的贺晏殊居然会狼狈地扁着嘴诉说苦楚求着安慰还带着哭腔。
姜思砚呼吸急促起来,像是被这巨大的隐秘消息给砸懵了。
“联姻我是刻意去求的,恋综也是我找人投资的,我满是私心,却唯独想和你亲近些,让你别在那么讨厌我。”贺晏殊忽然又笑,“搞不好你就假戏真做了呢?”
“我主动了这么多,你什么时候才会沦陷?”
贺晏殊又说:“我从没将希望寄托于三言两语就感化你,我既做不到为爱歇斯底里呐喊也不会道德绑架,我不想我们成为闭环。”
他的指腹在姜思砚背后轻拍安抚,抿唇道:“人生短暂,只希望,你明白我的真心就好。”
姜思砚缄默许久,忽然反揽住贺晏殊,将头埋进他的肩头,这个时候也没再打算瞒他:“是,我是喜欢你。”我还爱你。
他眼里的泪流得更凶了,红着眼睛低头声音都是哽咽的。
“你当初为什么要接那个女生的情书,为什么没有直接拒绝......你也喜欢女生吗?这么多年你心里就没有一个入了眼的女明星?”
听到姜思砚这样问,他终于明白挡在他俩中间这么多年的石头和界限究竟是什么。
是阴差阳错的误会,原是他的一个好心之举害得两人苦大仇深这么多年,害得他们互相难捱了这么多年.......
“虽然是给我的但是当时这个女生正在准备高考,成绩总是摇摆不定,她的朋友找上我希望我给她留点憧憬等到她朋友结束了高考再拒绝。我当时收了她的情书,但我没有打开看,也没有同意,等到她高考结束,我就将所有的一切全都说明了。”贺晏殊哭笑不得,“我跟她说,我不喜欢女生,我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他是我的小竹马,我说我一直在等他长大。”
贺晏殊极力克制情绪:“现在呢,我的小竹马,你长大了吗?”
久藏在心中的话全盘托出,贺晏殊只觉得像是解脱了,松了。
空气中充斥着别样气息,
姜思砚清楚,在他打包了一份饭菜回来给贺晏殊的那一刻,就没有什么好疑惑的了。
他比贺晏殊还要清楚他自己内心的欲望。
“叫吧,”姜思砚将头全都埋进他的怀里,“随便你怎么叫。”
贺晏殊的脸热了。
不等他反应,姜思砚又说:“笨蛋你还不知道饿吗?”姜思砚撑着从他怀里退出来些,羞红着一张脸,嘴却很硬。
“我好心给你带饭菜,浪费我的心意。”
贺晏殊的表情终于一如往常般柔和,两人都是红着眼又红着脸,他眼神里全都是欣喜。
毫不遮掩,甚至已经满到漏了出来。
贺晏殊笑了,他坐到饭菜前,拾起筷子夹了夹,说:“谢谢我小竹马的爱意。”
“你闭嘴...”姜思砚觉得自己耳根红了。
“那谢谢老婆大人给我特意精心给我带的饭菜。”贺晏殊开始油嘴滑舌逗他欢喜。
“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
“我错了。”
贺晏殊有些宠溺地朝瘪着嘴羞红了脸佯装生气的姜思砚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简单的话语,硬核的内容(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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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说话氛围出奇的很融洽, 至少到现在姜思砚都还坐在原处,陪着贺晏殊吃饭。
这样的感觉,姜思砚觉得怪异却好像并不讨厌。
“思砚, 我有点开心。”贺晏殊夹着菜放进碗里,抬头跟他说。
“你就有点?”
“我开心, 那你呢?”
“没有。”
“你就有。”贺晏殊声音很轻。
“姜思砚。”贺晏殊又忽然叫他。
“怎么了?”姜思砚觉得贺晏殊只怕是太激动了, 比他更激动。今天这顿饭明明菜不多,他却能一个人坐在这快吃半个多小时, 全程叫了他十几次名字,或者换着称呼, 时不时叫几声好听的。
“没吃饱吗?还是怎么了?”
“喜欢你。”
“超级超级喜欢你。”
姜思砚捏着手机呆若木鸡地望着贺晏殊, 与他相对视,然后啪嚓一下手机差点掉进吃剩的饭菜里。
贺晏殊看着对面手忙脚乱佯装撩刘海捡手机的人, 微微笑了一下。
清冷, 冷酷高贵, 真诚却又乖张可爱, 扭捏, 犹豫纠结, 害羞。各种感觉都让他不停地为之着迷,姜思砚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是上天赐予他的尤物。
还好他的小竹马也喜欢他。
这种感觉就像他以为自己不断试探又被击退, 正想表达解脱, 却又被对方迫切且温柔地接住。
怎么说,他也被念念难忘。
他们相隔一张木制小圆桌对望, 好像一下子就心意相通。
姜思砚点点头, 他好像有些只会点头了。脸很红, 就跟打了腮红似的由内往外溢出来的红。
喉结动了动, 难得说一句情话:“......我也喜欢你。”然后又扭捏地跑开,似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初尝爱果。
贺晏殊一直看他一溜烟跑上床,踢掉鞋,拆开被子,用枕头挡住脸,又把被子踢了踢,翻了个身不动弹了。
半晌后,贺晏殊躺回床,轻手轻脚搂住姜思砚劲瘦有力的腰,将头埋进他的后脊背,低声问:“真的睡了?”
房间里很久都没有传来回复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贺晏殊发现他的竹马耳朵偷偷红了,正当他想用手去碰一碰时,姜思砚慢慢地,轻轻地转过身来,羞红了脸,被子将他的脸挡了一半,眼睛睁得又大又亮。
“你觉得呢?......”
贺晏殊:“那为什么还没有睡着?”
“......因为,因为在等你啊。”
贺晏殊愣了一下。
姜思砚趁他发呆,默默往他怀里挪了挪。
贺晏殊沉默地看着他,半晌才有了动作,将人揽进怀里。
动作僵之又僵。
哪怕之前背地里默默练习尝试且偷偷揽过无数次,到了关键时候,四肢都好像不太听主人使唤,像是刚装上去的。
“贺晏殊,你为什么要送我定制的镯子,还有这上面刻着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贺晏殊并没有给他解释,只是小声在他耳旁说:“送你东西好像不需要有什么理由,我想送。”
姜思砚抬眸看了他一眼,咬着唇角,艰涩地说:“你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的话,我现在就让你睡地板。”
仿佛下一秒就要来真的。
看着他认真地神情,贺晏殊收敛了几分漫不经心,眉梢微扬自带桀骜:“小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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