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妹妹(1 / 2)

('好紧。

内里湿腻而冷润,软肉窒息似的紧绞住性器的前端。程霜歌抽噎着提起裙摆,露出那个被顶得隆如雪团似的牝户,仿佛是在徒劳地自证着什么。

他生前曾是家里的次子,生母怨恨他天生怪异,叫她在邻里间抬不起头,于是在妹妹四岁那年,偷偷将他卖给了乡下的村子。

为河神做了祭。

程霜歌已经记不得这些前尘往事了,但他偶尔会做一个梦。梦中的他茫然地站在陌生的院子中央,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欢快地跑过他的身畔。女孩的身后追着几个看不清面孔的熟悉身影,他们喊着:

“妹妹,慢一点,小心别摔着了!”

“妹妹,哥哥新买的酥糖,快来吃罢?”

……妹妹。

如果我是妹妹,大家也会喜欢我吗?

“霜歌…姑娘,你先等一……嘶!”

孟衔章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小臂青筋寸寸暴起,冷汗登时浸透了后背。那生涩又稚嫩的内里根本吞不下外物,黏膜痉挛如脱水濒死的鱼,几乎要把他生生绞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衔章低喘着掐住霜歌的腰身,艰难地把自己从那个狭小的地方抽了出来。而对方颓然跌坐在他的腿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喃喃自语道:

“不是妹妹……就不行吗。”

他没有再哭,像是眼泪都流干了。

“不是这样的。”

孟衔章无奈又怜惜地把他抱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似的,一下下轻抚着霜歌的后背。他轻叹道:

“和那些没关系,霜歌就是霜歌自己。”

……

“里面疼不疼?”

他仔细地揩去小鬼妓的满面泪痕,动作温柔得几乎不像个雨雪风霜一肩挑的剑修:

“唉……怎么那么硬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衔章俯着身,耐心至极地啄吻着霜歌雪白瘦削的小腹。亲吻一路向下,霜歌敏感地缩成一团,泫然欲泣着求饶道:

“嗯、呜……不要再……”

他轻而易举地摁住了小鬼妓的挣扎,安慰般地亲了亲对方秀气而粉润的麈柄,然后略微张口,把那处含住了。

“烫……唔!好烫……”

热烫又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霜歌,把他烫得啜泣着打起了颤儿,连花苞似的脚尖都抖个不停。孟衔章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只能顺着本能去含吮,但仅仅是简单无比的技巧,就已经足够让霜歌丢盔卸甲到一败涂地。

仅仅是片刻,他就失控地泄出了一小股清液。

孟衔章喉结一动,吞咽得自然无比。他舔了舔唇瓣,难得有些好奇:

“好淡呢。不是精液吗?”

霜歌低喘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难为情地小声道:

“这里……还没有吃饱。”他赧然地在小腹的某个位置比划了一下,“吃饱了才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什么位置,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孟衔章忍不住伸掌覆上那处皮肉,炙热的掌心之下,是小鬼妓舒服得不断抽动淌水的宫腔。他停了片刻,又无声地松了手,指尖虚虚地在霜歌的肚脐处丈量,这才意识到某个狎昵至极的事实——

霜歌的阴道好短。

只怕连性器都吃不尽,就要被人顶得肚脐都翻起来了。

“……?”

霜歌对那些过分的想法一概不知,但他觉察到了孟衔章的停顿,于是很不解地偏了偏头,仿佛疑惑的小动物。他摸索着牵住孟衔章的手,小心翼翼地让掌心贴在小腹上:

“可以再……摸摸肚子吗?”

他赧然地垂首,耳根连同后颈都红成一小片云霞,字句却放荡又诚恳:

“手心好热……”

“肚子里,舒服得要化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霜歌有一个小小的坏习惯。

他目不能视,因此思维与常人不同。每当他希望别人“看”某样东西时,他会下意识地叫那人用手去摸。

他骑在孟衔章的掌心里,整个阴阜都被那热烫的温度包住了。

这可怎么办呀。只是被人触碰着,身体深处似乎就一直在小潮吹……?

原本只是想让人把那处瞧个仔细,但是霜歌已经舒服得有点懵了,于是开始偷偷地、笨拙地用阴蒂去贴蹭剑客指根处的剑茧。

腔道已经柔软得能吞下三指了,宫口食髓知味地降了下去,啾啾作响地亲着孟衔章的指尖。孟衔章抽出手指,坏心眼地捏了捏小鬼妓蹭得殷红的阴蒂,可偏偏又很温柔地亲吻着霜歌的侧脸,把人弄得迷茫又赧然。

“是……可以了吗?”

他不知道,随着他勉强起身的动作,丰沛的水液在牝肉与孟衔章的掌间牵出黏腻的丝,色情得让人脸红心跳。霜歌摸索着扶住对方的性器,动作有一点后知后觉的迟疑。孟衔章笑了,他很耐心地覆住霜歌扶着性器的那只手,两人亲昵地鼻尖相抵,连呼吸都暧昧地缠绵成一团湿漉漉的云。他轻声在小鬼妓的耳边鼓励道:

“嗯,里面已经很软了,霜歌不会痛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呃……欸?为什么进不去了……”

孟衔章感受着那微冷黏腻的吮吸与包裹,微微垂下了眼。

啊,肚脐真的翻起来了。

好可爱。

“因为霜歌这里就是浅浅的。”

剑客的手指点上鬼妓雪白圆润的小腹,清朗的声色变得低沉而喑哑:

“里面也很……啊,好乖,在亲我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楼楚馆里的姊姊们,个个都是床笫事的好手,她们游刃有余、从容自如,只需一个微笑、抑或几句耳语,就能让身子下的人如坠情网,甘愿沦为奉上阳气与灵力的痴子。霜歌虽然不及,至少耳濡目染。他一心想着让孟衔章舒服,可费力吞吃许久,非但没能让人爽快,反倒叫自己被顶得高潮连连、水液乱喷,一时间哭也不是、逃也不是,只能求饶似的仰起面孔,怯怯祈盼起他人的垂怜。

孟衔章见他仰首,一时微微怔住。他吃不准霜歌的意思,却不妨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将小鬼妓覆在脸上的白绸解掉了。

……

实在是……好漂亮的眼睛。

犹如玉轮落入彻骨寒潭、岫玉浸于冽冽冷泉,一对浅淡的琥珀色玻璃珠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盛放在鬼妓微红润泽的眼眶里,恍若一盏甜润的蜜酒,甚至不必亲自啜饮,就已经让人于那馥郁芬芳的香气里沉醉不起。

霜歌茫然地眨着眼,被孟衔章轻而又轻地亲在了眼尾。

他已经失明了太久太久,曾经灵动无比的一对眼珠焦距溃散,像是两枚毫无生机的琉璃珠,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也让人揪心叹惋。霜歌毫无所觉,他就那样仰望着那个甘愿拯救自己的神袛,孟衔章被他看得心底发软,于是思索着轻声道:

“……是要换一个姿势吗?”

霜歌赧然地点点头,那双琉璃似的眼睛乖顺无比地垂下去,让孟衔章的心里泛起浓重的怜惜。

太乖了……甚至乖巧得让人想要弄坏他。

一个福至心灵的妄念倏尔闯入孟衔章的脑海。他想道:

我要带走他。

这样无瑕的琉璃珠,天生就该被明玉椟珍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霜歌乖巧地仰躺在孟衔章的外裳上,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好仙长坏心眼地摆弄成了如何浪荡的模样。

他曲着腿,一双白腻若脂玉的手臂从膝弯间穿过,透明的指尖颤抖着,艰难无比地扒住薄薄的牝肉。这个姿势吃力得很,以至于叫霜歌没法子自如地控制住力气,仅仅片刻,那小小一团的牝户就仿佛一苞被迫摧开的嫩荷,殷红鲜妍的内里坦露得一览无余,漂亮到让人挪不开眼。

熟李般沉甸的龟头在宫口微微一撞,像是个狎昵过头的招呼,让霜歌喘息着溢出一点融化般的鼻音。那滚烫的一根被小鬼妓的身体吮得湿答答、黏糊糊,可热度却半分不消、愈演愈烈,烫得霜歌呜咽几声,思绪乱成一团,却仍然忍不住抱怨道:

好烫。要是连身体深处都融化成了孟衔章的样子,以后岂不是更没有人愿意光顾他了?

他这样想着,精水还没吃到一滴,反倒先把自己委屈坏了。

若是只能吃上一顿,自然要一口气吃个回本。他收了抱着膝弯的手,酥乳般黏稠的念头转了又转,摸索着去拔自己发间的银掩鬓。

“仙长……帮帮我罢。”

鬼妓天真一笑,即使双目失焦,琉璃瞳里依旧潋滟流转。霜歌素手拢住身前,小声央求道:

“我、我想多吃一点儿。”霜歌赧然地垂下头去,散乱的黑发如云般堆在肩头,苍白的脸颊飞上半抹红云,“所以……请仙长帮我封住这里,好不好?”

宫口贪吃地低垂下去,肉环啵啾作响地亲吻着孟衔章的精孔,而身体深处的肉腔同样也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每一次小死一样的抽搐里都会挤出黏腻而腥甜的冷汁,先是淋漓地浇在热烫硕大的龟头上,再失禁似的顺着交合处往外淌。霜歌低低地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提出了怎样过分的请求——他太嫩了,甚至连那处都是淡粉色的一枚,即使难得兴奋起来,也娇娇地裹在软皮里,只在偶尔的偶尔间,才能剥出一枚粉红的珍珠来。

孟衔章闻言哑然,片刻后,他失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接那支银掩鬓。他虽不喜狎妓,却也知晓,只有十足的风月老手,才敢在床笫间玩弄此技,若是真的如了小鬼妓的意,只怕霜歌从此就要时刻与失禁漏尿为伴了。

只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妓之身,也会敏感到如此地步吗?

促狭的心思活络起来,孟衔章接过那只触手温凉的掩鬓。他指间夹着银饰,趁霜歌无知无觉,轻轻地在那淡粉色的顶端一撇——

惊呼脱口而出,霜歌短促地“啊”了一声,瘦削白润的腰腹重重一弹,眼中的湿意蓦然凝成了实质。他显然是被那一下蛰着了,自己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泫然欲泣地抽噎起来:

“好难受、呜……”

……

“霜歌呀。”

孟衔章微微一叹,一腔的促狭偃旗息鼓,在此刻全然变作怜爱。他说着,拭净掩鬓,轻柔地簪入小鬼妓摇摇欲坠的髻间,道:

“帮你束一下前面,好吗?”

缀着墨玉玉玦的剑穗犹如灵蛇,轻巧无比地跃入孟衔章的掌中,松松绕住秀气的东西。剑客微微一笑,道:

“放心,不会让你饿着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原来魂飞魄散时,竟像是要飞起来了。

日上三竿,灿灿金光映入室内。蔺回舟翻身将被子蒙过头顶,在暄软舒适的被窝里惬意地阖眼回笼,打定主意要忽略耳畔喋喋不休的声响。

自从他魂飞魄散后,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就缠上了他。

它既无虚实、也无形体,可见并非妖魔,而又无半分气息,因此也不是鬼神。蔺回舟被它胡搅蛮缠了三五日,也没见它伺机露出爪牙,只是这东西的一张嘴实在是磨人无比,若不是蔺回舟死过一回,心境平静许多,恐怕要被它念叨得连觉也睡不好一场了。

前世,他曾是魔门的小弟子,幸而拜入师尊门下,有过几年无忧的岁月。后来,他被记恨的同门排挤,被派遣卧底九重天仙宗,秘密寻找前代魔尊失落的本命法宝——

法宝自然是没找到的。

然而事实还要更凄惨一些,蔺回舟不但连法宝的一根毛也没捞到,反而还因为他人的设计陷害,不当心暴露了魔修身份。好在仙门早就习惯了魔门坚持不懈的渗透,倒也没有过分折腾蔺回舟,仅仅在暴露身份的一柱香内,他就被秘密处决于水牢禁地,干脆利落得简直让他想为这当世大宗的雷厉风行鼓掌称赞。

机缘巧合重活一世,蔺回舟只想安安稳稳地躺平做咸鱼,最多再顺点这正道仙宗的灵丹仙草,为自己攒点兜底跑路的小金库。那一直在耳边嗡嗡聒噪的东西见他心如铁石一般,油盐一概不进,终于沉不住气地低声嘤嘤起来,好声好气地开口:

“宿主,您就同意接受任务吧!”系统费尽心思地抛出终极筹码,“如果您能成功修复崩坏的剧情,除了应有的任务奖励,总系统还可以特别为您制定纯化血脉的丹药呢!”

……啊?

这怪玩意刚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回舟“唰”地一下揭开被子,整个人猛然坐起身,丝毫看不出刚刚消极怠工的模样。他难以置信道:

“你说什么?”

“没错,纯化血脉的丹药哦!倾情定制,独家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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