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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什么方面。

指尖摩挲过他的领口,贺燃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等等,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穿着外出服?”

明明根本不打算出门吧。

白深秀可疑地避开他的视线,没吭声。

贺燃

“你该不会……故意的?”

故意收下金仙儿的消炎膏,故意穿着常服引导他误会,故意要他吃醋。

“我洗完澡才发现忘记带睡衣进浴室了。”某只兔子摇头否认。

他如此无辜。

“你笃定我一定会来,如果我没来呢?”

“继续追呗。”白深秀下意识脱口而出。

贺燃冷笑,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声,“果然是故意的没错。”

被套路了,被拆穿的白深秀挠挠脸颊,摆出草食动物的神态,微微低着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他,妄图用外表博得一点怜悯之心。

“其实我并不确定。”白深秀坦白道,“在追你这件事儿上,我不是很有自信的。”

只不过与生俱来的狩猎欲,令他习惯去抓住每一个微小的可能。

他发现贺燃的情绪不太对劲,于是他洗完澡后,专门换上了外出的常服,一直在床边坐到半夜。

“在你敲门的几分钟前,我已经打算放弃了。”白深秀说,“当时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固执地穿着衣服等一个根本不可能来的人。”

“但我又想,再等一分钟吧,最后一分钟。”

敲门声响起的刹那,白深秀几乎是狂喜着站起来,原地转了三圈,勉强平息了情绪,才装作一副冷淡模样去开门——他知道,他终于等到了他的猎物。

“你真是……”

贺燃无奈地看着他,说实话,就算白深秀是故意的,贺燃也舍不得拿他怎么样,“赶紧换衣服睡觉。”

“你陪我一起睡。”

“多大了还要人陪。”

“哪有你这样的!”白深秀嚷嚷着抗议,“我们刚在一起,你就让我一个人睡!”

生怕他的嗓门把睡在隔壁的杨傲天或者其他成员招来,贺燃急忙捂住他的嘴,“在一起和一起睡没有必然关系!”

“可我没有你睡不着。”白深秀揪着他不肯放,“我怕我一醒来,以为你答应我的告白是做梦,我会患得患失!我会难过的!”

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大声,贺燃不答应他的话,就是全世界最过分的人。

贺燃妥协,“好好好,陪你睡。”

不答应他,估计得嚎到天亮。

得到满意的答复,白深秀露出笑容,利索地伸手将卫衣一扯一脱,录节目时藏着掖着不肯给展现给摄影机的腹肌大大方方地亮出来,生怕对面的人看不清似的。

他背过身去,去拿衣柜里的睡衣,个高腿长,肩膀宽阔,脊背上一条浅浅的沟壑,看上去像只矫健的雪豹。

小兔崽子,勾引谁呢!

贺燃咬牙,艰难地把视线从他的雪白的皮肉上挪走。

可恶,他最近是吃了什么东西,长得未免也太快了,而且大家跳的全是一样的舞,凭什么单单白深秀有肌肉。

酒店的床足够大,同宿舍的不一样,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换好睡衣的白深秀不再闹腾,乖乖躺在他的身侧。

怕杨傲天喊大家起床时发现他不在房间里,闹出什么误会,贺燃特地定了清晨六点的闹钟,关了灯放下手机躺下,身旁的人立刻窸窸窣窣地靠近。

下一秒,腰被搂住,毛茸茸的脑袋扎在他的肩窝处。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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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亲亲印在他的脸颊上。

过了一会儿,又亲了一个。

热乎乎的,像小动物在圈地盘。

贺燃好笑地睁开眼睛,掐住小动物的脸颊肉,“睡觉。”

“你不亲亲我吗?我都亲了你这么多次了。”白深秀抱怨。

“这也要比啊。”贺燃拿他没辙,支起身子牢牢在他脸颊上盖了个章,黑暗遮挡住了视线,盖歪了,亲在了鼻子上。

白深秀不满意,贺燃只好捧住他的脸,牢牢盖在唇上。

“可以睡了吧?”

白深秀终于消停了。

心口仿佛被结结实实的爱意填满,贺燃侧过身,拍拍大兔子的背,陷入柔软的梦。

隔日清晨,闹钟刚响了两声,便被一只手迅速按掉。

某位白姓起床困难户的睡眠质量优越,动了两下,没醒。

贺燃尽可能地放轻动作,踮着脚下了床,回头看了看沉睡中的人。

白深秀睡颜乖得要命,长睫毛乖顺地垂下,红润的唇角微微上扬,挂着笑意,像在做什么美梦。

贺燃盯着瞧了又瞧,忍不住低头再次盖了个章,踮着脚悄悄走到门口。

“哥,你干嘛呢?”

正做贼似的关门的贺燃动作一僵,咔吧咔吧地转头,像个生锈的机器人。

一身黑色真丝浴袍的姜如珩正举着他的粉色爱心咖啡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

咖啡的香气袅袅飘散在空气中。

“哈哈。”贺燃尴尬地笑了两下,“你起得真早。”

“不是起得早,我根本没睡。”姜如珩晃了晃杯子里的咖啡,抱怨道:“这家酒店隔音太差了,昨晚老听到有人说话。”

贺燃:“……”

“不过你为什么从小白房间出来?”姜如珩突然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对面房间的主人应该是白深秀。

贺燃:“……”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姜如珩敏锐地嗅出一些苗头,举着咖啡杯退后一步,“睡就睡了,挺好,你们继续睡,我不打扰,不打扰。”

说完迅速关上了门。

好诡异的态度。

贺燃眨眨眼,但担心再遇上其他人,没多想便溜回自己的房间。

九点整,杨傲天准时来喊大家起床,“赶紧洗漱收拾一下,一个小时后出发去机场。”

上保姆车时,贺燃先坐在了后排,吴珑紧随其后钻进来,坐到他旁边,因为慢了一步错失哥哥身旁位置的白深秀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只好与走在最后姜如珩坐到了前排。

吴珑从包里掏出当早餐的小面包,顺手递给贺燃一个,“咦?你咋上火了?我包里有黄莲上清丸你要不?”

“上火?没有啊。”

“你嘴角都破皮儿了还说没有。”吴珑指着他的唇角,那处有块小小的伤口,渗出点点血丝。

坐在副驾驶的杨傲天耳朵一动,身为经纪人的责任心大起,转头着急询问:“哪儿破皮了?我看看我看看。”

贺燃急忙捂住嘴,“没事,早上刷牙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

“刷牙还能咬破嘴皮子啊?”吴珑低头掏随身小包,找到深处的黄连上清丸,塞到贺燃手里,“咱可不能讳疾忌医!上火对嗓子有影响的。”

贺燃假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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