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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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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笑着脱开身,瞧着他将风衣搭在一旁,才转过目光来,细细的瞧自己。

汽车的隔板缓慢升起,宽敞的沙发式座椅往后依靠的时候,从一个人的重量加到两个人,便毫不留情的凹陷下去。

裴迹将手边材质柔软细腻的羊绒外套搭在人背上,笑着收紧手臂,“怎么想起来接我了?以后时间晚了,就不要等我,早点睡。”

宁远骑坐,片刻后,将脑袋依靠在人颈窝里,“就非得让我说出来?”

裴迹垂眸,去寻他的神情,“如果能说给我听听……”

“不说。”

裴迹哄人,乱吻他毛茸茸的头顶,“就说一次。”

宁远微微坐直身体,盯着人的眼睛,带了点儿笑意,“因为你不在,我睡不着——裴迹,没人陪着我,那床大了点儿。”

不等裴迹开口,宁远又补了一句,“现在……别人陪都不行。”

裴迹笑着,而后渐渐抿起唇来,目光深下去,“现在?……”他挑起眉来,手掌拍了人一巴掌,趁他一团火辣辣的热,盼着叫人记住这个教训,“以前先不提,现在有什么别人?”

昨夜的疼还没消干净,这会儿一巴掌添了麻。

宁远不忿,拆开人的领带,想借着尖牙利齿咬一口解气。动作急切之甚,连领口的纽扣都拽飞了一颗。

“裴迹,你冤枉人。”

裴迹忍痛,轻笑了一声,“哪敢——”他抬手掰住人的下巴,用一种强势的姿态困住窄腰,偏头吻下去。

质询和冤枉,他不敢。

但强势的辖制和眷恋的深吻,他敢的很。

柔密的衣料在手掌下发热,粘腻,摩挲出细碎的声响。不知何时微微泛红的脸颊,颤抖的睫毛,和偶尔扬起眸时添了风情的眉梢。

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走神。

长吻毕,裴迹压着心底复杂浓重的情愫,拿拇指的指腹抚摸他的眉骨。

他把一切都给了他。

钱,公司,爱,真心。就像户头上可以衡量的数字一样,他把自己心甘情愿的献祭,都兑换成了实实在在的东西。

现在,轮到他赌了——就赌宁远的新鲜劲,有多久。

向来游刃有余的财神爷,在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沉沦,惶恐,偶尔患得患失。

“为什么不敢?”宁远问,“裴迹,你怕什么?”

裴迹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笑道,“怕我过不了试用期,怕你新鲜劲过去就腻了,怕……”

宁远打断人,放肆的笑,“你也有怕的一天?”

“当然。”裴迹笑着啄了一口他的唇,目光追着人,温柔凝视,“我怕的东西多了。现在,最怕的,就是某些人——”

“打住。”宁远抬手捂上他的嘴,“我可不是某些人,裴迹,我不会不要你的。就算有一天,你没钱了,我也不会的——”他笑着对上裴迹的视线,调侃道,“就算某些人老了,三十岁,我也不会的。”

裴迹佯作吃惊的质问,“才三十岁就算老了?”

宁远道,“对我来说嘛……”

眼见裴迹眯起眼来,哼笑着睨他,宁远忙接了下一句,“当然不算。”

“哎哟,我们家裴总,貌美如花,正当年呢!谁没有三十岁的那天?……”他笑着在人唇角上轻啜了两口,“成熟男人,最有韵味的时候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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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迹哼笑,“听着像骂人。”

宁远感觉屁股上那个巴掌蠢蠢欲动,连忙出声儿作了保证,“没有的事儿——我真心的,裴迹,你怎么不信我呢。”

“信。”裴迹笑道,“你说的我都信。”

“那……”宁远道,“看在我这么诚心夸你的份儿上,尊敬的裴总,忙完这段时间,下个周,能不能……陪我一天?”

裴迹听的挑了眉。

什么叫“能不能陪我一天”?但凡少爷开金口,向来都是命令的口气。裴迹自然都是上赶着去的,什么时候轮到他说个“不”字了。

宁远自个儿也心虚,又笑道,“那就这么定了,下周五,不能拒绝。”

裴迹失笑,“好。”

第77章 晋江独家

听说年会裴迹不参加, 再瞧一眼那发言名单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宁川云里雾里的反问, “说给他过生日, 他没空。结果年会也不参加,他忙什么去?”

赵时笑道,“伺候小宁总。”

“这话说的!”宁川纳闷儿,“伺候这小子干嘛?放着正事儿不管。这个发言我一个人应付不了, 还有投资人的碰头会呢。”

“数据文件都整理好了,您照着念就行。”赵时道, “年底大家赚了不少钱, 都顾着拿分红、算盈利回报, 不会难为您的。”

宁远面露难色,给人透了底儿, “那也不行, 裴迹不在, 被那帮老头盯着,我心里打怵。”

“裴总真有事儿。”

宁川问,“是不是宁远给人开小灶,过生日去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赵时一本正经道, “小宁总现在是我们的幕后大老板, 说了准算的,他有什么要求, 裴总还不得鞍前马后?”

末了, 他又补了句, “这是职业道德和职业操守的问题,宁总, 您就放心吧。问询会就是走个形式,我和汇舟都在,不会让您为难的。”

宁川只得点头,半信半疑的收了文件,打算回去慢慢琢磨。

裴迹抛下他不闻不问,他还上赶着给人发了句“兄弟,生日快乐!”

结果,裴迹压根不回复。

半天没动静,他又上赶着给人发了个一串8的转账。

虽然裴迹不理人,但宁川给自己找补。心道,好兄弟,就是患难才见真情。

要是他知道,这会儿裴迹正摁着宁远亲的难舍难分,所以才没空搭理他,他非得宰了这个好兄弟不可。

——这挨千刀的死人!

也不怪宁川粗枝大叶,凭他的了解,这俩人私生活都寡淡的出圈,实在不像是能招猫逗狗的类型。

谁能想到,铁树蹭上仙人掌,他俩就勾搭上了呢!还整的天雷勾地火,中间横了那么多人,愣是没拦住,照样黏糊成双棒。

透过窗打落的阳光,映在宁远的眼皮儿上,那睫毛跟着颤抖,被人吻住了。像落下来的蝶,稍稍停歇便离开了,裴迹盯着他唇上的水光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宁远舒适的翻了个身,反趴在人心口上,慵懒的笑起来。

裴迹莫名其妙,轻笑,“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觉得……”宁远想了想,微抬起身子,盯着他,“难得我睁眼,你还在床上,一起偷懒。就感觉……岁月静好。”

他伸出指头在阳光里,笑着去拨弄光线,亮在他的指隙跳跃,好像拽住岁月的透明翅膀,任其在这片刻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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