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
赵奉贤那日被白如宝气病,再次请假在家歇着。
“老爷,定北侯前来探病。”
赵奉贤半躺在床上,管家进来禀报道。
“谁?”
赵奉贤怀疑自己的耳朵也被气出了毛病。
定北侯?
那个不怎么待见文官的武夫?
“定北侯。”
管家重复道。
“他来干什么?”赵奉贤眉毛一拧。
那个顽固不化的武夫,当年可真是把一棵好苗子给糟蹋了。
他到现在都不愿跟那个武夫搭话。
要知道,当年的陶予平那可是聪敏好学,少年时已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厉害人物。
结果就毁在他这个武夫爹手里,非要他放弃读书去学武。
这下好了,把儿子弄残废了,他可高兴了?
“哈哈,你说我来干什么?自然是来探病的。
听说赵祭酒被学生气病了,本侯特地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