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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任以恣的心漏跳了一下,补上了第一次接吻时的心动。

温寺儒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对他的认知。

任以恣咬紧后槽牙,心里冷笑,这样的跟踪偷窥强行闯入者,竟然是他信任无比、形影不离的前男友?

温寺儒的形象在任以恣的心里已经崩塌的快要完了,任以恣再不愿相信也得相信,那个温文尔雅,细心耐心的人,是表面上的温寺儒,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控制欲极强的变态疯子,才是真正的温寺儒。

任以恣胸腔一阵悲鸣,极痛极哀,犹如在水火中挣扎。

他知道他跟温寺儒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现在只想问清楚他想问的一切,从此跟这人一了百了。

温寺儒洗完澡,要过来粘任以恣,任以恣一把推开他,让他坐到沙发那头去,双手抱臂面无表情道:“我问你答,不要给我说废话。”

那神情比跟陌生人说话还要冷酷无情。

温寺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听话的坐到沙发另一边去了,他拿过书包,从最里面拿出一串被小心翼翼包裹起来的草莓冰糖葫芦,递给任以恣:“你吃。”

晶莹剔透的糖包裹着颗颗硕大红润的草莓,看着就让人想要一口一个。

可惜任以恣此刻根本没有这种心情吃他最喜欢的甜食,他毫不客气的打掉温寺儒的手:“我不要。”

温寺儒很委屈的小声喃喃:“我专门要老板给你留的,你又不喜欢吃有核的山楂,草莓的本来就少。”

这么大的雨,卖草莓冰糖葫芦的小贩早就不在学校摆摊了,任以恣跟那个小贩还挺熟,他知道如果小贩不在学校摆摊,会去更远的地方卖,也就是说温寺儒今天还绕了很大一圈,专门去给他买的草莓冰糖葫芦。

任以恣心里泛起微微涟漪,可又很快心如止水,温寺儒这个举动,换作之前,他会很感动,而现如今,他只会怀疑温寺儒又在耍什么手段。

他旋即心里一横,眼里充满戒备的说:“我说了我不要,你听不懂人话?”

那眼神着实把温寺儒的心给扎了个千疮百孔,他垂眸不语,把糖葫芦慢慢放了回去。

任以恣不敢再看温寺儒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怕自己心软,只好赶快瞥开视线,暗中掐着自己,看着窗外如银针般的雨,问:“你当时给我妈钱,是不是想要我对你有愧?”

温寺儒抬眸,神情真挚道:“不是,我只是喜欢你,想要帮助你家。”

任以恣不知温寺儒的话几分真几分假,继续又问:“你为什么让宁义来跟我打架?”

温寺儒明显一愣,他解释道:“我没有让他来打你,我只是想要他远离你,想你亲近我,况且他很早就对你不爽了,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是在帮你啊,哥。”

任以恣眉心一皱:“我不需要你这种帮忙,那他现在在哪?”

温寺儒慢慢移到任以恣旁边来:“他喜欢打拳,我就让他去x国了。”

任以恣心尖一跳,他瞪向温寺儒,猛地拉起那衣领:“x国打拳是有钱赚,但绝大部分都是在打黑拳,打黑拳可是会死人的!”

“他伤害了你,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温寺儒淡淡的说,他语气带酸的反问任以恣,“他背叛了你,你却在担心他?”

空气中越来越闷热,急急的雨声令人烦躁不安,夜色仿若巨大压抑的黑布。

任以恣心里窝火,把温寺儒的脖子硬生生勒出红印,胸口上下起伏的说:“我就算再讨厌他背刺我,那也是条人命!要是出事了,你可是有责任的!”

温寺儒目光平静,脖子上的痛就跟感知不到一样,他捧着任以恣的脸:“能死在梦想的道路上,那也算是另一种幸福吧,谁叫他那么喜欢打拳呢?”

任以恣感觉血气翻涌,他不明白温寺儒为什么会如此视人命为草芥,不过他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宁义已经跟他断了兄弟情分,以后再有什么,的确也是自作自受。

他放下温寺儒的衣领,打掉自己脸上的手,接着问:“那时我在兼职你家公司的模特被诬陷,是不是你指使人的?”

温寺儒低眉说:“好渴。”他说着就拿起书包旁的水杯喝起来。

任以恣气笑了,他虽然不能完全看穿温寺儒,但在一起这么久,多少看得出来一些微表情的,温寺儒这鬼样,就是的确做了这件事情,摆明了不想说。

那他当时在感动什么?拯救自己于水火的人,竟然就是整件事情的幕后指使!设局让人诬陷他,而后又假惺惺的站出来,为他解围,就是为了让他感动和依赖。

任以恣都想为这一出好戏拍手鼓掌叫好了呢。

他以为温寺儒是他的阳光,是救赎,没想到是最深的深渊。

任以恣深吸了一口气:“那钱泯呢?”

“我的确不知道他要放火,但猜到是他放的火,而且是他自己要杀人放火跳楼自杀,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让他爸找不到工作罢了。”温寺儒镇定自若道,“他们父子两都不是什么好鸟,你别管他们了,管管我,恩?”

温寺儒的眼里越是单纯无辜像只小绵羊,任以恣心里越是震惊与害怕,虽然温寺儒只是不让模特经理找到工作,但这就是钱泯跳楼的间接原因啊!

模特经理作为钱泯家的顶梁柱,温寺儒却让他找不到工作,经理也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找不到工作就抛妻弃子,钱泯妈妈又是家庭主妇,在这个大环境下,根本就找不到工作。

钱泯家骤然发生变故,钱泯便疯狂辱骂温寺儒发泄,被任以恣听到,为温寺儒打不平,钱泯身心受到双重打击,决定自杀前拉温寺儒下水,没想到没成,只有钱泯自己当场死亡。

这一切都一环接一环的清晰串起来,在任以恣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不得不说温寺儒真是好手段。

【📢作者有话说】

①我好挂住你:我好想念你。

温寺儒:老婆真的好吃装弱这套(微笑)

任以恣:病娇给老子叉出去

◇ 第62章 变态

任以恣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时他刚跟钱泯打完架,温寺儒站在路灯的光晕下与他对视,受惊般拉着书包带,眼里闪烁着属于好学生的慌乱与紧张。

原来之前温寺儒一直在装纯。

任以恣一呼一吸间,都是喘不过气来的痛,他的胃部像是被撕碎了一样的痛,面色苍白的想要吐。

温寺儒见状连忙过来把他搂紧到怀里,轻拍他的后背,着急担心道:“你又不按时吃药?”

他说着把刚才外卖员给的药翻了出来,看了一眼药的名字就精准的知道要倒几颗,又起身去倒了温水递给任以恣。

任以恣暴躁的一把拂开药,哗啦啦撒了满地,

温寺儒抿了抿嘴,也没说什么,准备蹲下去把药捡起来时,任以恣倏的突然扑倒了他,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腕。

温寺儒被推坐在墙边,手上的杯子洒出了水,将两人的衣衫都搞湿了,玻璃杯噼里啪啦的摔倒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任以恣那牙齿的咬合力度惊人,温寺儒的手腕很快就渗出了血。

铁腥味很快弥漫在两人的鼻腔下。

温寺儒却像是仿佛感受不到痛一样,他的另一只手揉了揉任以恣的头发,温柔又沉醉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目光灼灼的笑着说:“哥,你这样生气,是因为我吗?那真是太好了,你这么在意我,我好高兴。”

任以恣听到这样变态的话,忽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慢慢的松了口,锤了好几下温寺儒。

他快要被这个病娇气吐血了,暴躁到破口大骂:“温寺儒你这个疯子!我恨死你了!你这个没有心的东西,你真狠啊你。

从一开始就在耍我骗我,你看我就像看舞台上那个最滑稽的红鼻头的小丑吧?你冷眼旁观的看着我,一步步陷入你的计划中,很是得意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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