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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当时等级判定出来后,他随手给严绥安当作奖励的糖很好吃,很甜。

所以严绥安觉得跟着他以后应该有糖吃,从而认了余子晖当自己的领养人。

2

因为是长毛类动物,所以无论是哈迪斯还是普鲁托,在掉毛期放出精神图景的时候,对严绥安和萧时辰来说都是不小的“灾难”,一度把家里刚买的吸尘器给因为工作量过大而报废了。

那是萧时辰头一回羡慕郑轶的精神体,但又一想到那摸上去滑溜溜的手感又立马抱住了自己脚边的头狼并安抚道:

“没关系,爸爸还是只要你就够了。”

3

许燃一开始并不会打牌,准确来说是对打牌没有什么兴趣。

在他的观念里,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动动手指的活上面,还不如去靶场或者拉人去打篮球之类的。

直至后面有一回沈洲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于是才进入了打牌的坑里,玩上瘾的时候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连斗上个三天三夜。

但沈洲其实对打牌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兴趣,之所以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是因为他每次都会在背后的赌局里压萧时辰赢。

所以,赢钱,才是真正有趣的事情。

4

蒋觅有点脸盲。

他在最初认人的时候都是跟着对方的精神体认的,所以一旦有谁跟他打招呼,他第一时间都是在脑子里回想这个人的精神体是什么,从而想出对方的名字。

他曾一度不是很能分清萧时辰和严绥安的关键原因也在于,其一,这两人的精神体格实在过于相像,远远望过去,除了颜色以外,很难分清楚。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萧时辰的精神体狼实在太太太过于黏着严绥安了,无怪他会以为这只灰狼是严绥安的精神体。

“你好,我是蒋觅,是这次为你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请问你是萧时辰哨兵吗。”

彼时刚结束近身搏斗训练,将一众哨兵撂倒在地的北方塔首席向导严绥安直起腰,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后,说:“我是向导。”

“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蒋觅十分抱歉地半鞠躬,转身走了。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以后,刚刚还见过一面的男向导又转回了严绥安身边,还看了一眼他脚边趴着的精神体灰狼,再次问他是不是哨兵萧时辰。

严绥安沉默了片刻,正打算开口再次为蒋觅归正自己的身份,余光里就瞥见了朝他快步走来的萧时辰,于是又冲着蒋觅点头,说:

“对。”

“我是萧时辰。”

随后指着一脸懵逼走来的萧时辰说:“他是我的向导,叫严绥安。”

第九十章 意外事故

近日,北方塔首席向导严绥安带队前往南方塔进行观摩学习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尤其是对接塔区域内的觉醒者们。

“我没听他跟我提过。”四个人里和严绥安关系最后的蒋觅率先举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晓此事。

半躺在沙发上的许燃把手臂垫在自己的后脑上,瞥了一眼旁边的哨兵,欠嗖嗖地跟着说道:“别的塔都是随便派个A或者B带队,北方塔直接请了首席出来,真是看得起你们南方塔啊。”

“这种学习训练的事情,一般都轮不到首席出面。”

末了,擦拭眼镜中的沈洲默默补上一句。

三个人左一句,右一句,惹得坐在靠窗边的哨兵萧时辰更是半个字都道不出来,垂着个脑袋,让人也看不清神情。

每年的八月都是四方塔集中训练的月份,今年刚好轮到由南方塔作东,招待来自其他三方塔前来参观学习的训练生们。

通常情况下,训练生都是从训练基地里的新生中所挑选出来的,而领队自然也近水楼台会先定训练基地里的教官,历年来都是如此。

因此,当被爆出北方塔今年的领队是首席向导时才会引发如此大的热议。

一是来者的身份,二是来者本人此行的目的。

严绥安这个向导是“圣所”在人类生活区域里带回来的人,彼时对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又性子沉默寡言,并没有得到多少人的关注。除此之外,就是塔内不成气候的鄙视链,塔内诞生下的觉醒者往往会觉得自己比塔外后编制的觉醒者要身份更加高贵,因此,像严绥安这样的孩子通常免不了受到白眼与无视。

谁料,对方的等级测评结果不仅在S级,还靠着硬本事,一举成为了北方塔最年轻的首席向导。

真是活生生的逆天觉醒大男主文主角。

不过严绥安并不经常在大众面前露面,唯有在必要的场合下才会小小的出现之下,也因此让更多的人好奇这位年轻有为,样貌不凡的向导最终会选择什么样子的哨兵作为精神链接者。

毕竟,在严绥安这个年纪下的觉醒者一般都已经有了固定的链接搭档或者伴侣,很少会再有单着的。

所以,也有不少哨兵会绞劲脑汁,尝试以各种方式和这位出众的向导搭上话,或者重金想求见一面留下个好印象,只为能让自己入对方的眼,但就目前为止,好像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为告终。

因此,也有人开始大胆推测严绥安此行来可能也是带着点为自己“脱单”的目的,甚至连赌盘都已经在背地里秘密操了起来,相互压着看南方塔会不会在此次集体训练活动后出现一个“入赘女婿”。

于是,几乎整个南方塔的哨兵也在想着迎接北方塔队伍那天的装板该是怎么样的,除了萧时辰。

本次的集中活动他便是南方塔的代表负责人,不仅需要出面负责迎接三方塔的队伍,之后为期一个月的训练里也是作为核心总教官,召集其余教官开会并管理学员。

所以,某种意义上,萧时辰也的确不用操心着装打扮,毕竟他将是与严绥安见面最多的一位哨兵。

但萧时辰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庆幸,反而更加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状态见这位北方塔的首席向导。

他想,对方这次来,一定是来找他算账的。

因为就在上个月,萧时辰就跟着自己名义上的扶养人,南方塔的副总指挥官——郑轶去过一趟北方塔,参加对方某个熟人的庆功宴。

在庆功宴上,他不慎喝得过多以至于断片,结果第二天迷迷瞪瞪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竟也还躺着一个人,吓得萧时辰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他定睛一看,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掉,震得他一时间仿佛耳聋。

完犊子了。

这是萧时辰意识到自己可能“睡”了严绥安的第一反应。

因为对方也并未穿着上衣,白皙的肩膀上还有着显眼的咬痕,一看就知道是人为咬上去的,而且看样子还是“新鲜”的。

萧时辰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盯着严绥安安静熟睡的侧脸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打算先走为妙。

毕竟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他蹑手蹑脚地起床,意外并没有在床底,包括房间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于是只能将就着从严绥安的衣帽间里取了一套穿上。

对方的骨架大概是比自己小了一圈,衣服上身多少是有点紧,但萧时辰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

但他也不是什么做错事情不认的人,不仅找到了纸笔,留下自己的终端号码的同时并备注自己愿意以任何方式进行补偿以外,还自作主张地为严绥安准备了一份早餐,只望严绥安能因此小小地减少对他的杀意。

因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哭)。

跌跌撞撞,魂不守舍回去的时候刚好赶上郑轶联系他,说要临时改变主意,动身回南方塔了。

于是他也脑袋一片空白地跟着对方上了车。

回程的路上郑轶也问他昨晚去了哪里,怎么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萧时辰也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可能就是随便找了借口敷衍过去,而对方也似乎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并没有再去过多追问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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