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酒吧。
江臻喝得有点上头。
胸口上一圈一圈的纱布还没拆,姜晚芙又打电话来催他恶补理论。
并且,为防止姜妤再次骚扰他,还强迫他带上了追踪器。
就是宠物用的那种,给他拴在脚上。
江臻心里被负面情绪挤压得厉害,在爆发与崩溃的边沿徘徊。
电话再次打进来,他掐了。
摇摇晃晃去到洗手间,保镖要跟着进去,他破口大骂:“大家都有的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不看你活不下去是不是?”
江臻脾气坏,骂人难听,保镖不和他吵,但终是没跟进去,站在门口等他。
江臻骂骂咧咧去了隔间,却很久没有出来……
颠簸一路。
他被人从车上粗鲁地拖了下来。
泥土的腥气钻进鼻孔,令他酒意散去几分。
发现自己身在野外,四周漆黑一片,而且特别阴冷。
他发火道:“你们又是群什么玩意儿?得罪我,就是得罪周彦廷,你们不想活了是吧?”
“对一个满口谎话的冒牌货,你觉得周彦廷还会拿你当自己家的狗?”
姜妤从后座上下来,一脸云淡风轻。
江臻惊了一下,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