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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至极,姜夏两条船踩得可真稳啊。
像是被人耍了,司君念气得脑子疼。
胡思乱想中,他被一双手推进房间,等回过神来,池晨正在关门。
“开着。”命令式的口吻,池晨没跟他计较,掩上门留着一条门缝。
“画呢。”司君念跟他过来,不过是为了躲避姜夏。
池晨是个疯批,据说他床上癖好变态,好些个跟着他的MB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在医院待满十天半个月才恢复。
不过,他出手大方,用钱堵嘴的事干过不少。
司君念家世摆在这儿,他有底气,池晨不敢动他。
“司少,良辰美景好时光,直接进入主题有什么意思。”池晨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打量商品一般把司君念从头看到尾。
若不是司家家大业大,池晨现在就想把司君念剥光,吃干抹净,把他的高傲狠狠踩在脚下。病美人,就该破破碎碎的才美。
这画别想看了,司君念心中有数。
在这儿浪费的每一秒,司君念都觉得膈应。
“我不看了,就当有缘无分。”
说完司君念转身就走,没有任何余地。
“哎,司少......”池晨急了,装逼太过,差点忘了司君念反复无常的爆脾气。
这位司少,不是一般人,不能来硬的,要让他心甘情愿才行。
司君念不愿意揣摩池晨内心肮脏的想法,跟这人多待几秒就浑身难受。
池晨脸色发沉,他在想要不要干脆把司君念绑了,到嘴的天鹅肉飞了,真的很不爽,想打人,想上刑具。
可惜,今天没这机会。
那个谁,追过来了。
司君念打开门急着出去,脚步稍显仓皇,一头撞进姜夏怀里。
姜夏在喘气,咚咚的心通过胸腔传入司君念耳朵。
有多久没听过姜夏的心跳了?
这感觉太熟悉,以至于他忘了两人已经分手,竟这呆立在姜夏怀里。
姜夏一把抱住他,抱得有些紧,勒得司君念心脏发颤。
在他怀里闷了五秒钟,司君念的残忍地推开他。
姜夏看着空空的怀抱,失落的放下手臂。
“我送你回去。”
司君念不想让池晨看戏,一言不发地朝电梯走去。
正值电影播放结束,大批宾客前往酒店顶层用餐。
等了许久,电梯没停到他们的楼层。
司君念很烦躁,他不耐烦地扯开领带,白皙的脖颈露着大半,凌乱中带着性张力。
姜夏看他的眼神渐渐带了火,司君念不长教训,上次被人下药,这次直接进男人的房间了,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哎,你干嘛,干嘛。”
司君念突然被拉住手腕,姜夏拽着他打开消防通道大门,顺着楼梯往下走。
司君念一路挣扎,终究不是姜夏的对手。
姜夏没有留情,司君念对他毫无还手之力。
下了不知道几层,姜夏推开安全门,带着司君念往里走。
这是酒店的入住层,司君念被他拖得跌跌撞撞。
“滴。”刷卡开门关门,一套行云流水。
司君念被摔进酒店大床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
他妈的,他竟然还开房了,司君念在心里骂道。
今天要是没碰上我,是不是就跟那个叫思诺的上床了。
司君念一个翻身,还没站稳被姜夏一掌摁在床上。
“我去。”司君念被摁懵了,姜夏什么时候这么粗鲁过。
司君念还没回过神来,姜夏双腿跪在他腰两侧,一把扯下他乱七八糟的领带。
???
什么情况,玩强制?
司君念不乐意,他妈的,你一边跟小明星亲亲我我,一边跟我玩强制?
姜夏没有读心术,听不懂司君念的心声。
他一路手没停,没一会儿司君念上半身被脱个精光。
明明早就赤诚相见过,莫名的,司君念有点害羞,还有点气愤。
“你干什么?”司君念的声音发颤,甚至有点害怕。
这样的姜夏,太吓人了。
姜夏不说话,俯下身在他锁骨咬了一口。
“嘶~”
随着姜夏的咬转舔,司君念的初始疼痛变成欢愉,他们两人在床上默契十足,他们深知彼此最敏感的点是什么。
“还没洗澡,别......”
姜夏干脆把他捞起,一脚踢开浴室门,把司君念扔进浴缸。
两个人在浴室来了一趟,又回到床上来了一次,司君念累得睡着了。
没睡两个小时,又被姜夏压着来了一回。
我去,差点死在床上。
最后失去意识时,司君念想。
姜夏抱着熟睡的司君念洗澡,看他满身痕迹,摸着他的眼角久久不能回神。
司君念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直到第二天十点,肚子饿到受不了他才悠悠转醒。
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姜夏就像一缕风,来时狂风骤雨,走时悄无声息。
床头柜放着的早餐,还在冒着热气。
司君念屁股有点疼,姜夏是不是禁欲太久,昨天把他翻来覆去的搞,从来没在床上受过这种大罪。
外面有人在说话,司君念侧耳一听,好像是姜夏。
一丝笑容爬山司君念嘴角,心情莫名有点好。
慢悠悠穿上衣服,姜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
“好.....对不起......我再考虑考虑......”
酒店是套房,姜夏正在外面打电话,听到开门声,他回头看司君念,随后挂掉电话。
“醒了?吃点东西。”
姜夏帮他把早餐拿来出来,盯着他吃完。
姜夏的眼神有重量,沉甸甸的压在司君念身上。
司君念慢吞吞吃完,姜夏站起来。
“我先走了。”
“什么。”司君念皱眉,睡一觉就跑,把他当什么了。
“累的话再睡会儿。”
姜夏轻轻吻在司君念的额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第60章 孱弱的病感,好诱人好心动
司君念的原本带起的那点好情绪一落千丈,他冷着脸套好衣服走出酒店。
酒店里有些工人正在拆昨天搭设的舞台架子,人来人往,加上不锈钢架子拆卸的噪音,嗡嗡刺着司君念的脑袋。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姜夏开房单独离开酒店,之前他跟姜夏出双入对亲密无间,如今的形影单只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
怨气横升,看什么都不顺眼。
“请让让,让一让,前方正在施工。”前方隐约有声音在喊。
司君念心情低落,没有听到提醒。
突然脑袋像是被千斤锤砸过,剧烈的疼痛在头顶炸开。
“小心。”有人帮他拨开头顶的钢架,将他搂进怀里。
“姜夏,好疼。”司君念眼泪疼得往外直流,下意识抱住来人。
“没事,我送你去医院。”
司君念几乎快要失去意识,非常乖顺地任由那人抱着。
池晨意味不明地看着依偎在怀里的司君念,眼底藏着疯狂的兴奋。
爱炸毛的司君念原来这样好哄,毫无防备地投怀送抱,乖乖收拢皮毛任他抚摸。
酒店员工和施工的工人见砸了客人,吓了一跳,纷纷跑上前来查看。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先生怎么样,赶紧送医院吧。”工头急得满头大汗,这间高档酒店的客人非富即贵,他一天的工费怕是要倒贴了。
酒店前台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几人手忙脚乱的围着司君念转,想要分摊点力量,可是池晨霸道地半搂着他不肯松手。
救护车很快到达,池晨跟着上了车。
他拉着司君念的手,细细摩挲他的骨架,这双手太好看了,咬破后鲜血流满手掌该多美啊。
这双画画的手,沾着血,夹着画笔,以血为媒,勾勒出的线条,这画面想想就兴奋。
司君念恍惚间觉得姜夏正握着他的手,即使意识模糊他仍旧习惯性反手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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