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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念:好,晚上几点?
曹宇:七点,等你啊。
平安无事地度过白天,晚上安心让保姆送来晚餐。司君念在外面吃饭的机会不多,主要是怕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姜夏本想走,被司君念留着一起吃饭,并且强调晚上也不能走。
吃完饭,司君念玩起了失踪。
他让老王送他去清欢,至于几点回来是个未知数。要是姜夏等不到他偷偷溜回学校,司君念正好有借口找茬。
清欢算是比较安静的清吧,曹宇订了包厢。
司君念到的时候,包厢里基本坐满了。
“君念,这儿,来。”曹宇朝他挥手,往边上挪了下屁股给司君念留了个位置。
里面人不少,乌烟瘴气的,司君念皱起眉。
“怎么这么多人?”
曹宇吐了一口烟,“哦,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是出台的少爷,他们几个.....”曹宇朝几个穿着奢牌的年轻人努努嘴,“男女通吃。”
这种乱七八糟的局司君念没参加过,坐了没两分钟,他就想走。
他后悔没留在病房,逗姜夏可比看这群傻逼有意思多了。
“曹宇,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油画家司少吧?”一个梳着三七分的精神小伙挤到曹宇身边。
精神小伙瘦得个皮包骨,却穿着小脚紧身裤和尖头皮鞋,DIOR那裤子要不是还挂着大大的logo,穿他身上跟地摊货没两样。
这暴发户估计是刚混进圈的,说起话来不着调,司君念一个眼神也没给。
曹宇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操你妈,怎么说话呢。”司君念最讨厌别人叫他大画家,曹宇跟他说话时也会仔细斟酌,生怕说错了话惹司君念生气。
精神小伙主动示好没想到吃个了闭门羹,被曹宇骂了一通也不敢回嘴,黑着脸坐旁边去了。
这场局是房地产二代陈昶攒的,主要还是为了炫耀追小明星的事。
司君念听他们在那儿起哄,面上已经兜不住了。他们出了很多馊点子,无非是怎么把人搞上床。
“司少,敬你一杯,这次要是没有你的画,思诺也不会动摇,那幅画算是我的半个媒人,而司少,是我的恩人。”陈昶举着杯子来到司君念身边。
司君念这点面子还要给的,他接过旁人递过来的酒杯,跟陈昶轻轻碰杯。
心不在焉地待了半小时,司君念觉得体内有股燥热的烈火在燃烧,烧得他有些神志不清。
“我走了。”跟曹宇说了声,他起身朝外面走去。曹宇清楚他的性格,今晚能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他没有拦着,倒是负责地把司君念送到埃尔法上。
老王见他脸上有些潮红,以为是喝酒的缘故。司君念酒量一般,喝完容易上脸,不过休息一会儿就没事。
回到病房时已经入夜,房间里安安静静没有灯光。
果真走了,司君念心想。哼,看我明天怎么投诉你,离开几小时就按几天来赔!
脑袋嗡嗡作响,司君念渴得厉害,沙发上放着一瓶水,他咕噜咕噜喝完。可惜这瓶水并没有解决他的问题,他还是觉得热。
迷迷糊糊之间,他来到陪护房,磕磕碰碰地倒进床上,撞上一个暖呼呼的肉体。
姜夏刚睡着,被人结结实实撞上胸口,五脏六腑差点被撞碎。
“司君念。”他推身上的人。
司君念迷迷糊糊之间没有动,反而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好舒服。”他嗫嚅着,两只手往姜夏衬衣里伸。
“你在干什么?”黑暗中姜夏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抓住司君念的胳膊。
触手是滚烫的温度,“你发烧了?”
“好热,好热,你让我摸摸,摸着好舒服。”司君念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他的鼻尖凑近姜夏耳后用力嗅,“好香,怎么这么香。”
司君念滚烫的鼻息喷在脖颈上,姜夏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全身哆嗦一下。
突然,司君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脖子。
“你......”姜夏僵在原地。
可是始作俑者没有放过他,舔完脖子,他一口含住姜夏的耳垂。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第19章 别动,求你了
“好舒服,嗯~”司君念的声音辗转蜿蜒,像是春天的猫儿,叫得人心头发痒,一股难言的热流窜至下身。
“发什么情,你疯了?”姜夏一把推开他,用了些力,差点把司君念推下床。
司君念似是感受不到疼,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摁倒姜夏,“我好难受,你......让我摸一下”。
神志不清地人八爪鱼般缠着姜夏,上下其手搞得姜夏心烦气躁。一个没注意,司君念的手成功伸进他的衬衫,在精瘦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你.....别玩了,行不行。”这辈子克己复礼的姜夏,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霸王硬上弓。
他摁住司君念的手,把手从腰上拔出来。司君念被束了手,难受地扭动身体,这下更糟了。
“别动,求你了,别动。”姜夏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场景。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司君念停下来,水淋淋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在姜夏脸上找寻。空气开始湿起来,甚至他浓密的长睫毛也是湿的。
急促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来回流动,好烫好热好渴。迷蒙的眼睛找了许久终于找水源,那片红润润的唇看上去好湿,好多水。司君念很渴,再不喝水,他就要渴死在这潮湿的空气里。
大脑指挥中枢下达指令,司君念乖乖听从指令,衔住那片唇,忘我地汲取那里的水源。
“唔~”姜夏的大脑突然死机,他甚至忘记推开他。
有了救命水源,司君念体内的那股热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
毫无章法地一顿连啃带咬,磕破了姜夏的嘴角。
这一夜对姜夏来说尤其漫长,这样的司君念他实在难以招架。经过片刻的混乱,姜夏脑子恢复一丝清明后,发觉出司君念的异样。
他应该是吃了什么东西,眼下这场景不让他发泄完根本没完没了。
......
姜夏狼狈地收拾满地残局,这时候他心中庆幸,奢靡的富二代包下的高级病房有单独卫生间,并且隔音很好。不然司君念让人面红耳赤的浪叫,早就引来旁人围观。
燥热的空气仍在房间里飘荡,姜夏失笑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这般挑逗,没有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最后他冲了个冷水澡才平复。
两人的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好在司君念有换洗衣服。给他简单清理过后,姜夏帮他换上睡衣。这个过程又是折磨人地漫长,姜夏可以清晰看到司君念脖子上的吻痕,那是他实在控制不住咬下的。还有他的蝴蝶骨,纤细苍白,有种病态的破碎美。修长的双腿缠住他时,圈在他腰上紧实有力,每一帧每一幕都是诱惑,更是折磨。
姜夏穿上衣服,匆匆离开医院。
这么晚宿舍已经关门,他只能回了家。
一夜辗转反侧,他爬起来又洗了个冷水澡,天还没亮又回到医院。
司君念仍在熟睡,面色红润体温正常,药效应该已经过了。
早晨护士送药水过来时,姜夏接了过去。这位难搞的VIP有人自愿接手,护士自然乐得开心。
一直等到十点半,司君念才幽幽转醒。
他的脑袋好似被人敲了一棍,炸裂的疼痛在全身游走,浑身酸疼,他有种精气神被吸干的错觉。
“姜夏,你是不是趁我睡着揍了我一顿?”司君念恶人先告状。
姜夏看了他一眼,不自然地转开,“昨天你去哪儿了?”
司君念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脸色发白,“我为什么告诉你?倒是你说说,昨晚有没有偷偷溜回宿舍?”司君念心里还想着抓他把柄的事,没听出来姜夏话中有话。
“诶?你戴口罩干嘛?”姜夏今天有点奇怪,躲避他眼神有点太过明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