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伙夫的房门被砸响。
陆文胜在门前叫喊道:“张建民,开一下门,我有人命关天的大事。”
屋里亮起了灯。
一个老头披着衣服,拉开了房门。
“你找我儿子干啥?”
屋里摆放着两张单人床,其中靠正墙的那张躺着一个年轻人,他的胳膊露在外面,缠着白色的绷带。
他听见动静也没有反应,侧了个身,继续睡。
“我想用一下他的车,送我老娘去县人民医院,医生说病情危急,必须马上送过去。”
“你自己会开车啊?”
“嗯。”
老头得到肯定的答复,便走进了房间,推了推床上那人,“哎,建民,你车钥匙放哪在,给这个人用一下车,人家有急事。”
张建民动都没动。
“非亲非故的,用个屁!”
“有天大的事也跟我没半点儿JB关系。”
老头很尴尬。
儿子的脾气一贯如此。
可当着外人,就很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