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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发烧()(1 / 2)

('抬头看到苏瑜笑眯眯的眼,李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实际上苏瑜真没想起来清理,早上起来时他走了个神,颇有些浑浑噩噩,后面出门意识到了也懒得管了。何况这是李衿的东西,他也乐意含着,好像能挽回什么似的。

苏瑜无辜道:“不知道呢,请王爷教教我?”

李衿自然教不了他,也不想再被他拿捏,忍着火叫人烧了水,甩甩袖子就要走。

但这是他的房间,他走又能走哪去。去书房转了一圈,心里还是烦,脚步就转回了卧室。水还温着,浴桶里已经没人了。

有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占领了李衿的床,把自己裹得像蚕蛹,连头都没露出来。李衿方一走近,“蚕蛹”一下奋起张开,扑过来带着他床上摔。

李衿就躺在了床上,身上被人和被子压着。那人沐浴完没穿衣服,身体白花花一片,被被子遮掩大半。他声音沙哑道:“昨日白让你占了便宜,我任你摆布了一夜,这可不公平,现在我要讨回来。”

讨回来?脑中闪过昨夜活色生香的画面,李衿浑身僵住,低喊:“你又想做什么!”

苏瑜没有立刻回答,却是趴在李衿身上,肥嫩的臀瓣摩擦李衿胯下,笑说:“王爷,我可知道,你看见我脱裤子时下头就硬了。出去的时候你可是找了个地方解决?还是忍着让它自己消下去?”

他的手陡然攥住李衿挺立肿大的孽根,叹道:“嚯,这么精神。王爷别委屈了它。”他坐起身,被子就从他肩上滑下去,两人都失去了遮掩。

李衿看到他磨蹭自己的肉缝发了水,玉茎也精神着,暗骂他淫荡,却食髓知味,怎么也下不了手推开他。

苏瑜也不需要求得他同意,扒了他的裤子,白长的手在肉色茎身上撸动几下,就急不可耐抬起屁股要吃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一抬臀,李衿眼尖地看到红穴里还有乳白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像是被炮仗炸了似的顿住。

苏瑜未有所觉,他不怕疼地往里塞,但肉筋还是太粗太大,即便有精液的润滑,也有些艰难。

他抬头看了眼李衿,眼里无意识流露出求助的意味,却看到李衿呆滞的神情。他也愣了愣,下一刻肉穴就被贯穿。

“啊啊——!呃呃啊……”

苏瑜一下子腿软下来,无助地坐在李衿博发的阴茎上,眼睛沁出泪水,发着红,前头的玉茎淅淅沥沥流出几条白浊。他像鱼一样张着嘴,双目失神,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爽。

李衿理智回笼,懊恼一瞬,也不知道苏瑜这是怎么了,没敢再动,掐着他的腰缓缓往上抬想将自己拔出去。

苏瑜却轻轻挣扎了一下,口中喃喃,李衿仔细一听,听到他说:“好爽…好大……别,别出去啊啊——!”后面的声音被突然顶入的动作激得高昂。

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种撩拨,李衿听完就红了眼,调转手劲往下,下身狠狠一顶,又让苏瑜坐到了底,阴唇颤抖着和囊袋紧紧贴合,嗫嚅着吐出混着白浊的水液。

李衿看在眼里,脑袋越来越热。苏瑜却是缓了过来,撑着他的胸口摇动屁股吞吐起硕大的阴茎。

女穴里头比昨晚更热更烫,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吸吮着李衿的性器。苏瑜每下抬屁股都很高,足以看得见交合处的契合与抽离。肿胀的阴唇外翻,每每抽出性器都能看到里面紫红的肉。

耳边是苏瑜溢出嘴唇勾人的淫叫,李衿的手一直在苏瑜腰上,咬着牙时不时狠顶一下,苏瑜就叫得高昂,千回百转,柔情断肠。

“嗯啊啊……射进去,好,厉害……射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李衿就泄了,苏瑜却没有,玉茎仍直直挺着。然而李衿也注意不到了,他很快被搔穴希得再次上了小头,急不可耐耸动起腰。

渐渐的他感觉到不对劲。他看着苏瑜撸动起身前的玉茎,面色似乎带着沉溺与快感,与之不符的是迟迟未泄的阴茎。

他死死锢住苏瑜的腰把他钉死在肉茎上,狠凿了几十下,干得苏瑜翻起了白眼,女穴死死咬着茎身不放,让李衿再难进出,然后就是泛滥成灾的水液浇到滚烫的肉根上,这是苏瑜女穴高潮了。

然而苏瑜前面还是没有出精,甚至在他发着抖痉挛过后,玉茎反而疲软下来,并不似苏瑜面上的爽利。

李衿抽这回是果断拔了出来,换成手指放进去一探,实在是不正常的高温和红肿。以他少量的药理知识断定,苏瑜不能再承受了。

苏瑜倒是一点不在乎,笑说:“王爷怎么停了?呃嗯……是,不行了吗?”

抽出手指,李衿恶意捏了捏合不拢的肿大阴唇,听到苏瑜没设防的嘶声,咬牙切齿道:“你这不是知道疼,乱来什么!这次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滚!”

苏瑜见他起身是真的不要做了,就顺势趴在床上盖上被子,无所谓道:“哪里的话,王爷确实弄得我很爽,所以我后面出水了,前面又有什么要紧。”

他确实因为昨晚下面很疼,还没恢复过来又被李衿那种惊人尺寸进入,肉穴火辣辣地疼,又疼又痒,针扎似的。但是他也确实爽到了,只不过疼痛没到能忽略的地步,真不至于大惊小怪的。

想当年,他可真是连轴转被弄得下身一动就疼,熬过那会儿都没什么大事。

当年……

苏瑜有些困了,这副身体没有几年前抗造,不知道李衿做没做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衿还想再骂他两句,就听他呼吸绵长已是熟睡,也是对他没辙。本来想叫人扔回苏瑜房间,想起来他身体里自己的东西,还是红着脸叫了水,尝试给睡梦中的人清理。

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人真轻,脚下一顿,总感觉梦里似曾相识有这一幕,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暂且压下不提。

苏瑜睡着时看着乖巧,也真是乖巧,不会说难听的话气人。下面肿的合不上,碰上就疼,他就隐忍地哼唧两声,像可爱的小动物。

精液射得深,留的时间太长,量还大,李衿手指引水进去好多次才把精液排净。

最后苏瑜还是睡在了李衿的床上,因为李衿把他从浴桶里捞出来的时候,他的手无意识地紧攥着李衿的衣服。

……

经历这么一场夜以继日的情事,苏瑜发烧了,不过李衿不知道。苏瑜半夜烧得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自己还在他的床上,就强撑着爬起来离开了。

李衿两天没见苏瑜在自己身前晃悠,心里怪怪的生着气,每次想起苏瑜就回味起来那档子事。转而他又觉得这样也好,少见苏瑜少烦心,也没有刻意去询问苏瑜的去处。

书桌前的插花每日都会换,显然是苏瑜的授意。李衿看书看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出门遛弯,恰好听见有下人在谈论,这才知道苏瑜病了。

正好行进的路通向苏瑜的院子,李衿就想顺道去看看。人还没见到,就听远远的有人在大声咒骂:“真是婊子生的畜生!你以为自己什么地位!敢忤逆我!逆子!白瞎我养你这么多年!”

他骂的真情实感,李衿定睛一看,觉得眼熟,仔细一辨别,才认出这迎面走来的中年男子是苏瑜的父亲苏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于苏廉这个人,李衿接触不多。苏家祖上曾是开国元勋,到了苏廉这一代却是逐渐落魄。

苏廉本人没什么本事,擅长吹嘘遛马,阿谀奉承,靠着一张嘴和下流的手段倒是混得还不错。

不过李衿对苏家的人都没什么好感,当初苏家便是太子一派的。后来二皇子派崛起,苏廉这个墙头草就两边讨好,立场不甚重要。

二皇子派虽然倒台,李衿身份也还是在那。苏廉见了李衿就敛了方才那副恶毒狰狞的面孔,恭恭敬敬给王爷请安。

李衿不喜他,交谈几句,意有所指道:“苏大人分明生了个好儿子,如今风头正盛,御前红人,怎么惹苏大人大动肝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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