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衿从来不是个重欲的人,在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里,性爱并不必需,自渎屈指可数。他对性的理解止步于场面上的应付。
唯一一次真正做到底的就是正月里被下药时和苏瑜那次。如今同样的场景下,李衿很难不去想那次的过程。
并不是完全没有印象的。他记得苏瑜泛红的眼,细长的腿,勾着他的腰顺从于他的索求。
他努力想要忘记,平日里在苏瑜凑近时假装的淡然,在今晚功亏一篑。
李衿难耐地抚慰着下体,发出隐忍的喘息。
窗户大开透出几缕微风,不速之客点亮一盏幽暗的烛灯,光线昏暗朦胧,做梦似的,李衿看见苏瑜穿着一袭薄薄的红衣,侧躺在他身边。
冰凉的手附在他的手上,足够瞬间的解渴。
定睛一看,衣衫已经向两侧大开。苏瑜牵引着他的手一路从胸口滑倒腿间,没有阻隔,苏瑜的下身不着片衣。
一路摸到半挺的阴茎,再向下,停在湿润的股间。
李衿突然浑身一僵,他感受到苏瑜花穴外突出一截的异物,尾端冰凉,摸到底就是温热的,被饥渴的蚌肉吸住一圈,全是水液。
苏瑜竟是下面吃着角先生就来找他了!
苏瑜并不在意他的惊讶,一手握住他的阳物极尽技巧服侍,一手带着李衿的手在角先生周围的阴蒂上揉弄。
一心难两用,他很快不满起来,对李衿的下体十分敷衍,摇着屁股夹着他的手一下下磨蹭,让角先生小幅度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衿的手很快被打湿了,听着苏瑜唇间泄出的低吟脸上似火烧,又无端愤怒。原本被下了药就恼火,他手下一用力将角先生深深推入,称苏瑜浑身颤抖把人压在身下。
撑起身,看着灯光下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苏瑜,他咬牙切齿,掰开苏瑜的双腿,手指抵住角先生往上压:“你就这么饥渴?给我下药?还夹着这个来找我?!”
苏瑜呻吟一声,眼里透着水光:“别……”
李衿手中猛地抽动一下:“你是怎么来的?穿成这样你敢出门?”
苏瑜一抖,蚌肉蠕动两下将角先生吸得紧,缓了一会儿,突然对他绽开一笑,弯弯的眼睛勾人:“不要这个了,你进来吧。”
李衿呼吸一滞,皱眉恶狠狠瞪着他,仇人一样,手下迅速抽出角先生将自己的肉棍抵了上去。他的动作太快,苏瑜又是疼又是爽的,浑身痉挛不止,将李衿的性器吸得紧紧的。
等最敏感的部位完全被又湿又热的女穴包裹,李衿发出一声喟叹,大脑被快感裹挟,爽得他没忍住顶了几下,顶出苏瑜并不压抑的呻吟。
“啊……再,啊啊——”
夜已近很深了,一派安静中,他的叫声实在是很突兀。苏瑜不害臊,李衿听着反而红了脸又红了眼,俯身封住他的唇,大掌陷进他的股瓣里,下身狠狠顶弄,没有规律,显得急切,不知有几分是药性的影响。
苏瑜被吻住时不可察觉的抖了一下,是发自心底的快慰和悲伤。他尽量迎合李衿的粗暴,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况且他也是很久没有同人交合了,确实也是难耐得很。
如别人所说,也许是因为天生的身体因素,苏瑜一直以来比他人更重欲,非必要时他总是靠角先生来自足,然而物件到底是比不上人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这个吻并不带任何暧昧,甚至不能算作一个吻,因为李衿并不知道怎么亲吻,只是堵住了苏瑜的嘴,苏瑜反应过来都有些想笑。
他主动探出舌头回吻过去,唇齿交缠,柔情百转。某人却不解风情,重重咬破了他的舌,泄愤似的,挺着腰,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出无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放开了唇,苏瑜眼睛红彤彤,似欢愉似痛苦地低声呻吟着:“好大……好爽……啊啊啊……”
“你真是……下作!淫乱!”李衿低吼。苏瑜沙哑的叫声无疑加剧了药效,他动作用力得要把苏瑜贯穿,子孙袋不断撞击着娇弱的阴唇,每次抽插都带出大把水液,把穴肏开肏熟了,露出里头柔嫩的蚌肉,鼓鼓的,随着李衿的动作一颤一颤。
苏瑜爽得快要到了,手不由自主抚摸自己的玉根和蚌肉,却被李衿一把抓住手摁在床头,只能努力勾住李衿的腰紧贴着他,完全被主导身体快感。
高潮来的很快,苏瑜眼睛失焦,女穴痉挛着吸紧了入侵的肉棍,吐出一一大股水液,浇在凶器的肉冠上,绞得李衿泄了第一次。
苏瑜颤抖着适应高潮后的绵长快感,李衿却没能给他多长时间,又在他体内硬挺起来。苏瑜从来知道李衿这方面很有能力,上次李衿中药意识不清,弄他弄得还要狠。
李衿泄过一次恢复了不少理智,暗恨自己的失控,身体却很快诚实地做出反应,阴茎上的经脉在苏瑜的穴里滚烫的跳动。
羞耻和尴尬后知后觉涌上头,李衿犹豫着,没有马上动作,苏瑜反而一下环住了他的腰主动撞了上去,发出诱人的闷哼。
李衿瞬间红了眼,呼吸沉重,低骂:“骚货!”
他也许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诱人。昏暗的灯光下,薄薄的红衣要褪不褪挂在肩上,露出大片白洁的身体,因情欲覆上一层薄粉,肚腹尚且因为剧烈高潮而起伏,勾人的眼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泛着红,可怜的看向他。实际也正是如此,不过是他自找的。
事实上苏瑜知道自己勾人,只怕还不够,所以他只着红衣半夜来爬李衿的床,还给他下了药,他最知道怎样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如愿以偿看见李衿眼里的欲望,放下心来,苏瑜勾上他的脖颈,啄吻他的脸颊,笑颜道:“你说的都对,所以还不够……肏死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李衿这一觉睡得舒爽,隐约感觉到脸被人轻柔触碰,不知是不是梦。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空无一人,传唤侍女,得知苏瑜一大早就没事人一样出门了,不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梦。
他又深知这不是梦,却是有些接受无能,对苏瑜的感觉十分复杂,厌恶之中掺了些别的东西。
只道自己曾经多厌恶上层贵族的下流,却也逃不过是个世俗男人的本质。刚醒时脑内第一浮现的竟是苏瑜被弄得高潮时的淫荡表情和缠着他要的温软身体。
才发泄过的火随着正常的生理反应燃了起来,李衿羞恼不已,不顾那处的肿胀,待完全冷静才爬了起来。
……
苏瑜又进了宫,一路马车振动,加剧了他原本身体的酸痛。且尽早起身时太过仓促潦草,他只浅浅擦了下股间,连身体里的精液都没导出,不时流出来黏在裤子上。
喜儿不知昨晚发生的事,还当他又病了,关切地问这问那,分散不少苏瑜对疼痛的注意力。
这本不是他进宫的日子,他却没等到李衿醒来就起了身。
苏瑜犹记得上一次李衿被下药,那日清醒过来后看向他时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无处可逃。
苏瑜这次没敢再等李衿的反应,也不知自己在执着什么,逃避一般出了门。
宫里的池塘依旧是苏瑜的目的地,喜儿因起不来很少跟他进宫,今日难得早上起来遛弯遇着了他,才得了这个机会看到繁荣的池塘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那绕着池塘转圈采花,苏瑜就池塘边上站着,不看花,只看湖。喜儿喊他,他只淡笑回他:“少采点,当下叫皇上发现治你的罪。”
喜儿性格活泼,开朗道:“陛下心胸宽广,定不会介意的!”
看他自顾自闹了会,苏瑜心情稍霁。回去时收货颇丰,喜儿手里握了一把花枝,说要插满王府,还说要公子一起帮忙。
苏瑜由他嬉笑,自己只照旧摘了两朵芍药。可惜时运不济,苏瑜刚回府,还没进门就见着一辆马车停在门口,接着从门童的得知,陆相来了。
陆相来此见谁显而易见。府吏没能拦住不速之客,告知陆相此刻正和王爷在大堂对坐。
苏瑜没有怪罪,将花交给喜儿,脚步不顿往大堂走去。
他脚步并不急促,走得却很快,喜儿险些跟不上他。
进门时没有刻意收敛声响,以至于苏瑜踏进门的那一刻,交谈声断了一瞬,陆相转而对他说:“苏大人好兴致。”他显然看见喜儿手中的花草。
苏瑜向他行了一礼,眼神示意喜儿退下,然后不卑不亢在李衿的案边坐下,回道:“小小爱好不足挂齿,倒是宰相,听闻您因病未能上朝,下官原想着去探病,不想您就来了王府,舟车劳顿,身体可还吃得消?”
陆相笑道:“难为你操心,我这把老骨头,生病已是常态。这两日身体不适,医师说是心有牵挂,郁结于心而致。我一听还挺准,我就是许久没见我这侄儿,想着了,这就不顾病中过来见一见。毕竟他离不了府,山不就我我就山,苏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着还象征性咳了两声。
“那下官真是来得不巧了,打扰了您和王爷叙家长里短。”这么说着,苏瑜却没有愧疚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相眼泛精光说:“不敢不敢,我这侄儿还承蒙你照顾,我怎会怪你呢?只望苏大人可怜我思亲心切,多让我见见王爷。先前我可是递了三回拜谒帖,都被驳回了,我还以为我这侄儿嫌弃我人老不愿见呢。”
他这明着暗着控诉苏瑜专断的软禁策略,苏瑜却并不接,反而道:“陆相年纪也大了,正是该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却还在为国事奔波,实在辛苦。下官当向陛下请求,待陆相累了,让王爷将陆相接到府上来住,尽早安享天年。”
一听苏瑜搬出皇帝说让他早日退休享乐,即使是在官场混了多年,陆相也梗了一下。他也知道苏瑜这么做都是新帝授意,他和这小生拌两下嘴不过为了争取多一些同李衿连线的机会。
可怜他在朝中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被一个小的算计败落也就算了,还要给这么个搔首弄姿的庶出子弟好脸色周旋,想当初的苏瑜可没有如今的焰气,不知怎么就入了皇帝的眼。
收起眼里的鄙夷,陆相道:“哪里哪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为家为国,臣不觉辛苦,有大家才有小家,臣怎么会安心放下担子?”
苏瑜说:“现下在陛下的治理下已是国泰民安,宰相有何不安心呢?况且王爷在府里也忧心您的身体,还是要适当休息呐。”
陆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苦哈哈转移了话题。苏瑜才松了口气,发觉李衿一直没说话,余光看到他心不在焉回应宰相的问候,心想两人关系也不是十分密切。
放松下来才觉察身上的异样,苏瑜不动声色调整自己的坐姿,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至少不要让裤子的布料磨到敏感的花穴。
他的腰很酸,正襟危坐实在为难。苏瑜只能借着给李衿续茶的间隙悄悄按一按。
再坐回去时,一只大掌落到了他的腰间,由轻到重给他按摩。苏瑜不禁抖了一下,不可置信,不止一次去看李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