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喝了小林送的水?”叶安之强撑着精神问。他弓着腰,试图掩饰下身的尴尬。
“是。水……里有问题?”卢文可也感到了体内的情动。
“里……里面有催情药。”叶安之喘息着说,“有人……想……害我们。”
两人都意识到,是卢太太搞的鬼。
但不同的是,卢文可并不知道这一招有多恶毒——他以为卢太太只是想让他暴露自己的同性取向。
叶安之比卢文可喝得早,也喝得多。他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卢文可赶紧上前扶住他,“先去我房间吧,里面安全。”
叶安之摇着头想躲开,但他四肢发软,大脑发昏,下身涨得厉害。靠在卢文可怀里的一瞬间,他体内的欲望,便如泄洪般奔涌而出……
收到小林的短信,卢太太不动声色地踩下油门,载着卢总加速往家里赶。
自卢文可回来实习,她一直忌惮。近来看卢总愈发有培养他的意思,卢太太危机感更强。卢家最赚钱的东南亚生意,一直由大少和二少把持,两人争得你死我活,根本不可能让出来。那卢文可最有可能分到的,正是她们母女手里的产业。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前几天晚上,她看到了叶安之和卢文可在车里分手的一幕。虽然离得远,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卢太太久经风月,一看两人的状态就明白了。
不过这段私情确实出乎她的意料。她没想到卢文可也男女通吃,更没想到叶安之居然敢招惹卢总的儿子——卢总折磨人的手段,她一想起,就浑身发抖。
难道他不怕吗?
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卢总和卢太太就听到走廊深处传来的喘息声。
卢总铁青着脸,卢太太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顺手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备用钥匙。
越往前走,喘息声越大,可以清楚地听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卢总的脸色更加难看,因为他听出来了,其中一个是叶安之——他太熟了。而声音,是从卢文可房间传出的。
站在房门口,卢太太举着钥匙,试探地看了下卢总。见卢总没有反应,她才去开锁。
贴着门站着,房里的呻吟声、喘息声、撞击声更加清晰——
“好爽……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别离开我……”
卢太太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拿钥匙的手都在哆嗦,试了好几次,才拧开门。
听到脚步声,卢文可并没有很意外。既然卢太太要陷害他们,自然要领来看客。
他喝的催情药比叶安之少,所以虽然叶安之已深陷情欲,意识模糊,但他还算清醒。
听到开锁声,他抽出阳具,俯身吻了一下叶安之,然后拉下被子,盖住他的脸和大部分身子。
听到房门打开,他转身下床,向门口走去。
卢文可身材高大,皮肤被特意晒成健康的浅小麦色。他全身赤裸,肌肉饱满,线条清晰的八块腹肌上还沾着晶莹的润滑油,阴茎昂扬,带着套。
看到全身赤裸而且勃起的卢文可,站在门口的卢太太慌张地低下头,脸一阵红。卢总站在她身后,一脸严肃。
卢文可冷着脸,眉眼显得更加深邃,这也让他看起来更像阴森的卢总。
他大剌剌走到门口,看着门外低着头的卢太太和隐在黑暗中的卢总,他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关上了门。门几乎摔到卢太太脸上,震得她一个哆嗦。
就在门关上的前一刻,卢总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声,“别走……”
虽然卢文可盖住了叶安之,但卢总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单看露在外面的脚,就知道是谁。
', ' ')('门被再次关上。卢文可像是故意报复似的,发出更大的叫床声。
卢太太低着头,不敢去看卢总的反应。
过了半晌,才听到卢总冷冷的声音,“导这出戏,你辛苦了。”然后转身离开。
直到卢总走远,卢太太才哆嗦着,慢慢直起身子。
她松了一下肩膀,轻哼一声。
知道是她设的局又如何,儿子和姘头搞在一起,无论卢总迁怒于谁,对她和女儿,都有利。
卢太太的设计算是歪打正着。
卢总虽然早已知道二人有私,但一想到叶安之的叫床声,他依旧怒火中烧。
催情药,他不是没给叶安之下过。早期为了驯服他,没少用。直到彻底击碎他的自尊和羞耻心,才停掉。
但叶安之从没如此动情地呻吟过。
他在床上是忍耐的,谄媚的,求饶的,但不曾示爱。
卢总看过他的狼狈,下贱,放荡,却不曾见过他的享受。
卢总曾以为,他只拿他当个泄欲的玩物和赚钱的工具,甚至会亲自调教好送去其他大佬的床上。
但看到卢文可床上的叶安之,他却觉得莫名火起。
“别走……”深陷情欲中的叶安之并没有察觉外面的刀光剑影,他只是茫然地伸着手,试图找回卢文可温暖的怀抱。
“我在。”卢文可快步回到床上,拉开他身上的被子,再次抱住他,吻着他,然后将阳具又缓缓插进他温暖的甬道。
“嗯……”
叶安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即将腿勾在他腰上,将自己的阳具贴在他小腹上,扭动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啊……好爽……”叶安之呢喃道。
“我也是……”卢文可吻上他半张的唇,也握住了他的阳具。
在重逢后他们仅有的几次性爱中,两人都是沉默的,像不熟的炮友。只有这次,他们不再克制,喘息着表达爱欲。
卢文可一边深深浅浅地抽插,一边抚摸着他的腰。
与全身心享受性爱的叶安之不同,卢文可的心里乱乱的。
他已经看到了叶安之侧腰的纹身,也想起来,第一次上床时,叶安之特意用胶布盖住了它。
这个图案,是四年前,他亲手画的。和他胳膊上的一模一样。
当时叶安之拿走了那张纸。两天后,他人就消失了。
卢文可曾说,他要把这个纹到腰上。
但事实是,叶安之不告而别后,沮丧的卢文可想起了他的话——“纹这里,别人看不到。就算以后分手了,也不用去洗掉”。所以他纹到了大臂内侧。
那叶安之,是什么时候,纹到了腰上?
他搞不懂叶安之的态度。
为什么一边决绝地分手,很快找了新炮友,一边又情动地让他别走。
如果早已不爱了,为什么又欲盖弥彰地掩饰身上的纹身——他分明记得,他们在北京酒店里的第一次做爱,明明只是一时兴起。叶安之怎会想到提前盖住纹身。
叶安之并不知道卢文可的复杂思绪,他只是享受地闭着眼,沉醉在卢文可带来的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