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权力红人 > 225、进一步交心

225、进一步交心(1 / 2)

('225、进一步交心

白瑞德见薛家良低着头突然就不说话了,便凑近他,问道:“怎么了?失恋了?别说你没有,男人眼睛里的忧伤,我懂。”

薛家良长出了一口气,他拍了拍白瑞德的肩膀,说道:“好好珍惜你所爱的吧,假如有一天你真的失去她,就知道痛的滋味了。”

白瑞德听了薛家良的话,就来了兴致,他神秘地看着薛家良,问道:“真的?跟我说说,你到底经历了几个女人,经历了怎样的痛?也让我长长见识。”

薛家良笑了,说道:“我怎么听你这话,就像你一个女人都没经历过似的?”

白瑞德脸红了,他低头抠着手指,说道:“不瞒你说,我只爱过这一个,目前还没有那方面的经历……”

“哈哈。”薛家良笑着,盯着他问道:“白公子,白老板,你怎么把自己说得这么纯洁无暇?”

白瑞德的脸更红了,他瞪了薛家良一眼,梗着脖子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你爱信不信!”

看着他的囧相,薛家良不得不信他说得是真的,但是他仍然不解,问道:“你本人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人长得白净、漂亮,衣着品位高,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白瑞德挺了挺上身,习惯地整了整衣领,说道:“这个我没办法证明自己,但没有就是没有。自打懂事开始,我的目光就一直盯着一个女孩子,没注意过其他的。另外,妈妈总怕我在这方面吃亏上当受骗,更怕遭到别人的陷害和威胁,在这方面对我管束得比较多些。在你眼里,我可能要家庭有家庭,要外貌有外貌,要学历有学历,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大没有经历过女人?但我负责地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懂吗?”

白瑞德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逢场作戏也没有?”薛家良问道。

“没有!一次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朋狗友也没给你张罗?”

“张罗过,我没要,你知道,我那些狐朋狗友都是生意上认识的,有几个死党,他们的性格和家庭跟我差不多,也不敢玩得太玄乎,加之我妈妈经常对我电话查岗,所以他们跟我都很规矩。”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那你还是一张白纸?”

白瑞德脸红了,但他不避讳自己的“无能”,说:“在女人问题上,我是白纸,但我的眼睛不是白纸,该见的,我都见过了,你没见的我都见了,黑的,白的,光明的,阴暗的,美的,丑的……”

薛家良笑了,他明白他说的“眼睛不是白纸”指的是什么,那是每个男人的曾经。此时,他觉白瑞德很可爱,也很单纯。

白瑞德见他只是微笑不说话,就又补充道:“我只有在女人这个问题上是空白,在其它问题上比你经历得多。”

“比如说——”

“比如,这个……”白瑞德说着,做了一个“吸”的动作。

“天,你、吸……”

不容薛家良说出口,白瑞德急忙拦住他,说道:“小点声好不好?”他说着,就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插上。

薛家良故意夸张了自己惊讶的表情,他撸起袖子,说道:“你看,我胳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你别这样吓唬我行吗?”

白瑞德说:“我没有吓唬你,我真的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件事只有一个人知道,目前你是第二个,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公然。”

薛家良下意识地点点头,说道:“我猜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瑞德说:“我家庭突遭变故,我一时无法接受,那段时间,真的是生不如死,所以,就从一个哥们那里要了一点这个,然后回到家就尝试了,说来也巧了,被公然撞见了,她对我大发雷霆,指着我鼻子骂,那天,我们俩抱头痛哭,最后她说,曾怀德,你的家,尽管遭遇不幸,但是请你记住,只要你不完蛋,这个家就不会完蛋,你是这个家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未来,你可以不光宗耀祖,但是你绝对不能完蛋!我听了她的话,没有继续自暴自弃,就这样走……走……”

“走出阴影。”

“阴影可能这辈子都难以走出,我的意思是当时我走出了自己。”

薛家良理解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兄弟,记住,你有了公然,又多了一个我,你不孤独!天下没有什么走不出来的。”

白瑞德抬头看着他,随后自嘲地一笑,说道:“这个人话题太沉重了,咱们也没喝酒,我干嘛跟你说这些?”

薛家良感觉白瑞德有着和他的经历不相符的单纯,但这个单纯又是实实在在的,细细想来也不足为奇,尽管母亲不慎犯了错,但他还有父亲,这个父亲还是非常严厉的,就是母亲也没了断了对他的约束,加之从小受到的家庭影响,相信不止女人这一项,可能他还有其它的空白。

想到这里,他说:“兄弟,其实你很好,好得我都不相信。你不是没有机会经历女人,是对自己有要求,对自己有要求的人才有约束,你之所以对自己有约束,是因为你对爱情有信仰,在你心里,早就有了一个女人,跟她想比,任何女人都是丑的,都是不足挂齿的。这一点,非常难能可贵,我真没想到。”

白瑞德听薛家良这样评价自己,就高兴地说道:“薛家良,你没忽悠我吧,你真的这么认为?我跟你说,我就你这么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我也很崇拜你,所以你不能忽悠我。”

薛家良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忽悠你,我就事论事,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所以,你不要因为没有经历女人而脸红,你不是没有机会,也不是没有条件,是你对自己有着极强的控制能力,这一点让人佩服。”

白瑞德笑了,他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看,你都知道我是有控制能力,可是我老爸老妈却对我不放心,唯恐我走歪了。”

“那是他们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闪失了。”

听薛家良这样说,白瑞德久久地看着他,半晌,他才点着头说:“谢谢你,你是我好哥们,只有你,能这样看问题,只有你懂,你一句话,似乎让我一下子长大了几岁,也忽然间理解了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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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白瑞德总算能理解父母了。能为曾耕田这样可敬的领导做点什么,是他一直的愿望。

薛家良要继续巩固取得的成果,他鼓励白瑞德,说道:“瑞德,你是你父母的骄傲,曾书记不是看不到,是他看到了不愿表露出来,没有父母看不到子女优点的,要知道,孩子都是自己的好,他不可能像我这样没有深沉,这么轻易地表扬你,那是对你有更高的期望。你是你父母的好孩子,也是我敬重的人,还是那句话,不要为没有经历的事情而脸红,那是因为你对爱情有信仰。我经历过了,又怎么样?恨的、痛的,爱的,什么滋味都经历了,但带来的除去身体的愉悦,还是瞬间的,剩下的只有伤感……等哪天有时间,我好好跟你这个小朋友唠上三天三夜。”

“讨厌!人家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却还要让我等。”

薛家良笑了,他实在不想说自己的故事,不是他不信任白瑞德,是不想揭开自己的伤疤,就转移了话题:“想听,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了,你还没说完你是怎么知道公然去了我们那里?”

在怀东的时候,薛家良已经跟白瑞德说了他认识公然,当时白瑞德以为他就是在摄影展上认识的公然,又加之薛家良跟龚法成和侯明的关系,薛家良认识公然是很正常的事。

白瑞德说:“我当时给她打电话,得知她想去的地方去不了,下了大雪,路被封了,她才临时改道去了平水的山区。”

“你……当时不是在专案组吗?”薛家良问道,因为专案组有纪律,平时是不能随便往出打电话的,并且对随身携带的通讯工具都是有规定和要求的。

白瑞德说:“是啊,老安对我特殊照顾,他知道父母对我不放心,隔几天就让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我那次跟他说,我不给家里打了,如果相信我的话,我就给女朋友打一个吧,就给她打了。”

“老安知道你女朋友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这里没人知道,所以你要保密。”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公然有没有跟你说遇见了……我?”

“说了,她对任何事都一带而过,从不跟我说细节,所以我回来也想问问你。”

薛家良笑了,因为跟龚法成有约,薛家良不好将龚法成寻女的事告诉白瑞德,就说:“我跟你说过我认识公然,但我没跟你说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她也没跟你说过?”

“她是个话极少的人,我跟他第一次提你的时候,她就问我你是不是平水县的纪委书记,然后说认识你,就这么简单,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

薛家良笑了,说道:“我跟她认识不是因为他爸,是非常有戏剧性,你想听吗?”

“当然想,关于她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白瑞德的兴趣彻底转移到了薛家良的话题上来了。

薛家良说:“我跟她认识是因为一个小偷偷我东西,这个小偷不是别人,正是敲诈管春山的儿子管超,被管超开车撞死那个人的哥哥,所以,我没拿他当一般小偷对待,而是准备把他带回去,收留他,结果他知道我是平水县的,以为我是管春山派去杀他灭口的,就拼死拼活地跑了。说来也巧,我在路边一个小店吃面条,服务员刚给我端上来,我正要吃,就听见饭馆的人喊,说外面有人偷东西,一看,又是刘三儿,刘三儿此时已经把手伸进了公然背在后面的背包里。被公然发现,她正要教训他,我赶紧出去相劝,刘三儿看见我更是不要命的一阵乱跑,怎奈他好几顿没吃东西,体力不支,晕倒在途中。由于刘三儿跟公然说我是杀手,这样,公然不让我将他带回,怕我加害刘三儿,我亮明身份后她还不放心,主动担当起刘三儿监护人,对我加以监督,刘三儿回到平水后,我就把他安排到了枫树湾工地,他晚上看电视,发现电视上说,有个父亲持续不断地上仿,为儿子伸冤,终于将杀害儿子的凶手绳之以法,他看了这条新闻后,受到了启发,就走了别人的几十块钱,留下借条就跑到中院门口闹腾,砸坏了中院大门口,被辖区派出所拘留……”

白瑞德听到这里,打断了他的话问道:“等等,这个人被拘留后,是不是公然给保释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那天正好你跟公然约会,只是我当时不知道你跟公然的关系,那天晚上,我让平水县来了两个人,本想请大家吃饭,公然说她有个约会,她就走了,她嘱咐刘三儿,他弟弟的官司,她负责给他打听,不许他再因为这个来省城闹了。刘三很听她的话,就回去了,上次我回去给刘三儿安排去修理厂学修理汽车,刘三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公然,这次公然的车出了毛病,是她给刘三儿打的电话。所以我也就知道了。我请她吃了一顿饭,唱了一会歌,就结束了,结果她第二天老早就走了,对了,她在平水县从吃饭到住宿,我都让一个人陪着,就是我们纪委副书记卜月梅,只是公然怕麻烦我们,一大早就偷偷走了,你猜她走时还做了一件什么事?”

白瑞德说:“自己结了房费?”

薛家良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分析出来的,这都是她父亲教育的结果。”

“以前她这样做过?”

白瑞德说:“做过,去年春天,妈妈原来一个朋友,下海开了一家农业观光采摘园,吃住一条龙,我开车叫上她,我们陪着妈妈就去郊外踏青去了。我们在那儿住了一宿,第二天吃完中午饭往回赶,你猜怎么着,公然提前就跑到前台结账,被妈妈的朋友拦住了。你猜公然怎么跟这个朋友说的?”

薛家良笑着冲他扬了一下眉。

白瑞德皱着眉,认真地说:“她跟人家说:叔叔,理解我们吧,我们两家都在这方面吃过大亏,请您看在我们小辈儿的份上,收下这钱,我们不想再增加家庭的罪过。妈妈这位朋友一听,只好收了她的钱。事后这位叔叔给妈妈打电话,说早知道你们自己掏钱,我干嘛还邀请你们?妈妈说,大人们接二连三地出事,孩子们怕了,理解他们吧。打那以后,我们再也没去过那个观光园,那位叔叔再也没邀请我们。”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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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德说:“你理解,但别人不理解,这也是公然朋友少的主要原因。其实,将心比心,我也很理解她,想想她一个女孩子,妈妈都承受不住打击,一走了之,何况她一个女孩子……所以,她做什么我都理解。”

白瑞德说得很沉重,有那么一刻,薛家良感觉省委副书记家的这位公子,不像人们想象得那样风光无限。公然,以那样一种方式,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为的不让妈妈的悲剧在她的家庭再次重演,白瑞德以他自己的方式,行走于各色人物之中,他不想在体制内上班,他想下海经商,想自己挣钱,养着已经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妈妈,希望给妈妈更好的晚年生活。

他和公然都对父亲有着深深的怨恨,但又无法改变现实。

公然和白瑞德,其实是一对苦命相连的人,他们俩人,有着太多共同的地方,别人不理解他们,那是他们无法设身处地地为他们着想,包括他们的父亲,都不能说真正了解自己的孩子。

纵然龚法成数百里寻女,只是为了看女儿一眼,只要知道女儿平安就踏实了,那是父亲的舐犊之爱,他了解他们之间的矛盾,但是他不理解女儿承受的心灵之痛。如果女儿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估计他照样会把女儿送进监狱。这也可能就是公然坚持凭本事吃饭,坚持做自由供稿人的主要原因。

白瑞德说完后,看着沉默不语的薛家良,说道:“你怎么不说话?”

薛家良抬头看着他,说道:“你们俩让人心疼。”

白瑞德听了他这话,眼圈有点红,说道:“我还好,毕竟我现在仍然受到爸爸的庇护,回来上班了,如果我不甘心堕落,也不追名逐利,业余时间揽点小生意,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公然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固定的收入,现在她年轻,以后她老了,拍不了照片了,她的生活都是问题。依照她的性格,她是不会违背自己誓言的,会一辈子当个自由职业者,这个职业不会跟任何机关有关联。”

“她是把自己画地为牢了。”薛家良说道。

“不这样又会怎样?”白瑞德说:“她的创伤,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抹平,真的,她太倔了,薛家良,你说你倔,跟她比,你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薛家良说:“我是自愧不如,她的倔强是发自骨子里的,是真的,我是假的,因为我已经混入了体制内,失去了倔强的本质,已经没有孤傲的资格了,我已经开始随波逐流了。”

白瑞德说:“你的性格跟我老子和龚叔叔他们一样,就是随波逐流也是清流,骨子里也是倔强孤傲的,但是做你们的夫人就太惨了,要时刻提高警惕,要留意每一个来家串门的人,稍一大意就会被别人算计,官场有风险,入仕需谨慎,官员的老婆风险更大,因为她时刻处于漩涡之中,稍不留意,就被卷进去了。所以薛家良,你未来选的不只是老婆,某种程度上选的是保安,这个保安还不能是小区单位大门的保安,要兼具治安、刑侦和监督哨的功能,要具备多种本领,我很同情你们这些人,更同情你们的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良看着白瑞德,尽管他说的话有些调侃,但却不无道理:“我说,你怎么忽然变得高深起来了,说得我都不敢想老婆这事了。听你的口气,谁要是嫁给了纪委的人,谁就离倒霉不远了?冲你这个说法,我也要打一辈子光棍,咱不能当害人精啊。”

白瑞德笑了,说道:“你别发牢骚,我敢担保,如果遇到我爸和龚叔叔那样的事,你会和他们一样,六亲不认。”

薛家良问道:“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你还有余地选择别的路吗?”

白瑞德一时没话说了。

“同志,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瑞德尴尬地说:“我永远都不会面临那样的选择,因为从现在我就开始规避这样的可能。”

“但是,你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不是又回到这条路上来了吗?”

白瑞德争辩说:“这是暂时的。我是因为有你,才觉得机关工作不是那么枯燥乏味,才来请求跟你一块工作的,你别不知好歹。”

“哈哈。”薛家良笑了。

这时,白瑞德的电话响了,他说:“我刚把自己的手机打开,就有电话进来了,这段时间,我仅有的几个哥们也都懒得搭理我了。”

薛家良笑了,他们都一样,到了专案组,一般情况下是不能使用自己的通讯工具的,都是统一发放通讯工具,任务完成后,主动上交。

白瑞德接通了电话,没想到是妈妈,他连忙说道:“妈,您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温和、低沉的声音传出:“德儿,刚才你爸爸来电话,说你从外地回来了,是吗?”

白瑞德松了一口气,说道:“噢,是这样啊,您一打电话都快把我吓死了,您真是的——”

“呵呵,所以我才不轻易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妈妈,我又被借调到机关了,跟薛家良在一起。”

“哦,你们晚上要是不忙的话,把他叫家里来玩,上次给我拿的红薯,我都没有谢谢他。”

白瑞德看了一眼薛家良,说道:“您不用谢,我们现在是好朋友。等他下次再回家,我再让他给您捎点。”

“那东西拎着太沉,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了。”

“妈,不麻烦。这样,您先把电话挂了,我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一会再给您打电话。”

“好。”

白瑞德挂了妈妈的电话,冲薛家良说道:“听到了吧,我妈妈想答谢你,晚上没约的话,跟我回家吧。”

薛家良感觉白瑞德对妈妈很孝顺,二十好几的人了,跟妈妈说话,口气里还带着一种娇气。他并没有因为妈妈犯错误而嫌弃妈妈,反而对妈妈更加体谅、照顾。他想了想,说道:“只要我去不给阿姨添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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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德赶紧说道:“不添乱、不添乱,我马上给公然打个电话,如果她没事的话,咱们一块过去,到目前为止,咱们三个还没在一起正式聚过呢。”

听白瑞德这样说,薛家良就不再推辞了。

公然说她正在忙,但听白瑞德说薛家良也去,她就答应了。

白瑞德说:“然子,下班我去接你,你别开你那老爷车了,太费油了。”

公然说:“我坐公交车吧,你下班绕到这里来太麻烦。”

白瑞德说:“那有什么麻烦的,我哪能让你挤公交车。”

公然说了一声“好吧”,就挂了电话。

下班后,薛家良没有回宿舍,直接坐上白瑞德的车走了。

公然早就站在路边等他们。

她身穿一件民族风的棉袍,搭配着一条同样具有民族风图案的围巾,胳膊上居然挎着一个竹篮,竹篮上盖着一块棉麻布。她高挑的身材,孤冷的气质,与众不同的装扮,是那样的超凡脱俗、亭亭玉立,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道风景,她吸引了过往行人和司机的注目。

薛家良觉得,今天的公然,不同于以往的打扮,以往她的打扮干练、帅气,今天,完全是一副文艺、清新的风格,另外,非常有女人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瑞德看见她站在那里后就笑着说:“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你怎么知道?”薛家良问道。

白瑞德说:“她刻意打扮过了,跟我约会,她很少这样刻意打扮过。”

薛家良扭过头看着白瑞德,说道:“跟你这样倜傥的男子约会,不打扮都够招人的。”

“你嫉妒我了?”

“是啊,非常嫉妒。”

“哈哈,好,能让你这么出类拔萃的人嫉妒,我太幸福了。”

薛家良感觉白瑞德见到公然后很兴奋。他将自己的帕萨特车停在她的面前,非常绅士地下车,给公然拉开后车门,小心地接过她的竹篮,问道:“里面什么东西,这么香?”

公然坐进后,接过篮子,没有回答白瑞德的问题,说道:“到家你就知道了。”

“哈哈,还保密了,好,不问了。”

薛家良见这两个人说完话了,才回过头,很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好。”

公然看着前面的薛家良,也回了一句:“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良看着她的篮子,使劲吸了几口气,说道:“看来是吃的,闻到了香味。”

公然说:“是的,我在给美食杂志供稿,上次去平水,住在老乡家,吃的就是这几样农家特殊菜,我学着做的同时,也将这几道菜介绍了出去,刚拍完照片,正好可以让你们尝尝,尤其是薛书记的意见更具代表性。”

不等薛家良说话,白瑞德说:“你知道你住在平水是谁家吗?”

公然说道:“薛家。”

白瑞德又问:“你知道这个薛家是谁家吗?”

公然想了想说:“难道是薛书记家?不过,那里好多人家都姓薛。”

薛家良笑了,说道:“但你的确是住在了我家,确切说是我姐家。”

“噢,这么巧,没想到。”

薛家良又回头看了一眼她腿上抱着的篮子,说道:“如果你是跟我姐学做的菜,我大致已经知道了都是什么了。看来,她跟你有缘,这几样菜是她的拿手菜,平时很少给客人做的。”

公然说:“我因为胃不好,那位大姐知道后,就给我做了这道红糖蒸山药和莲藕,我吃了后感觉胃很舒服,有一股暖暖的感觉,所以就向她请教了做法。对了,如果这位大姐是你姐的话,麻烦你帮我问个事吧。”

“是那两只大鸟的事?”

“你怎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但知道这个,还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公然问道。

薛家良想起了龚法成的叮嘱,就转移了话题,说道:“我还知道你夜里一个人开车去山里拍流星雨。”

白瑞德一听就大声说道:“啊?公然,你胆子太大了吧,一个人夜里去深山拍照片,万一,万一……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公然淡淡地说道:“这又不是第一次,我不是每次都好好的吗?”

“那不行,不好的情况就不能发生,只要发生一次,那就是灾难性的、毁灭性的。”

公然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我有防护措施。”

白瑞德说:“我知道你有点功夫,但如果坏人多,你身单力薄就不行了。”

公然说:“不要进行这样的假设,这种假设不可能发生,我会提前规避的。”

薛家良感觉公然说话的时候语气沉着、笃定,尽管音调不高,但有一种不可置疑的力量。

果然,白瑞德不说话了。

薛家良说:“瑞德这种假设在别处我不敢保证,在平水没有问题。我们那里民风还是很淳朴、善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瑞德嘟囔道:“做这种坏事的有几个是老百姓呀?”

薛家良说:“你这种担心倒也不是多余,公然你以后还真是要注意。”

公然懒得跟他们争辩,说道:“好吧。”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感觉公然有一种特殊的沉静、淡定的气质,这种气质能影响到周围的人,不管你此时有多么浮躁,跟她接触几分钟后,就会逐渐变得跟她一样,沉静、淡定,一切都不是事了。

半路,薛家良几次要求白瑞德停车,他想给白瑞德母亲带点水果。

白瑞德没有停,他说家里有的是水果。

薛家良生气了,说道:“你这人怎么就不为我想想,我第一次见阿姨,能空着手吗?你家就是有金山,那毕竟是你家的。”

白瑞德说:“我说不用就不用。”

公然说话了,她说:“还是找个地方停下吧,这是薛书记说的对,这是礼节问题。”

还是公然的话好使,白瑞德立刻放慢了车速,说道:“如果你想给我妈买礼物的话,你就到花市给她买盆花吧,妈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就喜欢在家里鼓捣一些花花草草的,水果就不要买了,我跟附近的水果店有合同,一周两次给我家送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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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说:“那我买花吧,前面就有一家鲜花店。”

哪知,薛家良话音刚落,公然在后面居然“噗嗤”笑出声。

薛家良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不容公然回答,白瑞德也笑着说道:“老兄啊,看来你对鲜花的认识只停留在给女孩子送花上,是不是这个技术没少练?我跟你说,我妈妈喜欢的花可不是在这里,这里卖的鲜花是鲜切花,我妈妈喜欢带根的鲜花,年轻的女孩子才喜欢这样的鲜花。”

“哦——”薛家良恍然大悟,说道:“明白了,明白了,天下的妈妈都喜欢带根的可以培育的鲜花。”

于是,他们又驱车来到了花卉市场。

三个人徜徉在各种绿植和花卉之间,本来就快到下班时候了,市场里的顾客不多。冷不丁进来三位标致的男女,尤其是公然的这身打扮,和周围的环境非常协调,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有人还用手机偷偷给她拍照。

薛家良跟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可不想抢这对金童玉女的风头。

按照公然的意思,他们买了一大盆绽放的红杜鹃,既朴素,又喜气洋洋,这个季节摆在室内,肯定会得到妈妈的喜欢。

薛家良和白瑞德将这盆杜鹃花抬到车里,后备箱放不下,只能放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还得把副驾驶座椅滑到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然主动坐在狭窄的副驾驶座的后面,她让薛家良坐在相对宽敞一点的司机座的后面。

薛家良感觉,公然的性格跟她疏冷的外表还是有距离的,还是很懂事、很体贴别人的。

白瑞德开着车,驶进了一条小胡同,在正对着胡同的院门前停下车。

“你妈妈住在这儿?”薛家良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很奇怪,省委副书记的前妻、我白瑞德的母亲居然还住在这低矮的平房里?”

“胡说!”薛家良反驳道:“我什么都没奇怪,上年岁的人,尤其喜欢把弄花草的人,都喜欢有一处自己的小院落,这是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表现,我有什么奇怪的?倒是你,妄自揣摩别人的心理,自以为是,是不是公然?”

公然说:“你们俩我都理解。”

“都理解?”

“是的。”

公然一边回答,一边准备下车。白瑞德早早就下去了,他快步来到公然这边,给她拉开车门,帮她拎出了手里的篮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薛家良曾经反复琢磨公然说的“你们俩我都理解”这句话,她理解白瑞德的敏感,同情白妈妈的遭遇,也理解薛家良吃惊白妈妈还住在“棚户区”的一瞬间的感受。

白瑞德见薛家良出来后仔细打量门楼上的砖雕和木雕,就说道:“这是我外祖父的老宅子,是父亲刚来省里工作时住的地方,也是我和妈妈出生的地方,妈妈保外就医出来后,她提出还回这里住,我就找人把这里重新装修了一下。”

薛家良说:“你说话的逻辑有误,是妈妈出生的地方,然后才是你出生的地方。”

“哈哈哈。”白瑞德和公然都笑了。

在笑声中,白瑞德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他冲着院子里大声喊道:“妈,我们到了。”

薛家良稍稍往边上靠了靠,让公然先走。公然挎着她的柳编小篮子,就带头走进这个洒满暮色的小院。

薛家良忽然感觉她挎的这只柳条编的篮子很面熟,似乎姐姐家就有一只这样的篮子,莫不是被公然看上带了回来?

薛家良和白瑞德搬出了那盆红杜鹃,公然回头看了他们一下,就小跑了两步,快步进屋,将亮着灯光的房门给他们打开。

这盆红杜鹃就被摆在了客厅的正中央。

薛家良四下环视了一下,这是个老式住宅,很朴素,也很简单,靠墙位置是一组老式布艺沙发,沙发上铺着雪白的镂空的沙发巾,一个老式的大理石台面的茶几。沙发和茶几就占去了客厅一半的面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道:“放在这里行吗?”

白瑞德看了看,说:“暂时放这,一会让我妈妈找地方。”白瑞德说着就打量着这盆花:“这盆花在花市上不显大,怎么放家里显得这么大?”

薛家良说:“这种红杜鹃,只有大盆才能显出红彤彤的效果。”

他们说话之际,公然早就走进了里间的厨房。

白妈妈正在厨房给他们做饭,白瑞德在半路上已经妈妈打了电话。

白妈妈见公然进来了,说道:“到了?”

公然说:“到了,阿姨,我带了几样菜,想请您尝尝。”

白妈妈说:“怀德刚才打电话说了,说是你做的,我说你还费事带什么菜呀,我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剩这道汤了。”

这时,白瑞德领着薛家良进来了。

白瑞德说道:“妈妈,这就是薛家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良看着眼前这个五十多岁,面带温和笑意的女人,他鞠了一躬,礼貌地说道:“阿姨好,俺就是薛家良。”

白妈妈笑着说:“知道、知道,早就知道!你这个名字在我耳朵里都快起茧子了。”

薛家良借着灯光看出,尽管白妈妈衣着家常朴素,从脸上的肤色中,还是能看出不同于平常家庭妇女。尽管保外就医独居一隅,仍能看出那种养尊处优和内在的先天优越感。只是眼前她的脸色略微有些浮肿、苍白。

白瑞德指着公然放在柜上的篮子说:“妈,你先看看小然的宝蓝里有什么?”

他说着,就非常隆重地揭开篮子上的棉麻布,里面露出四只非常漂亮的碗。

白妈妈惊喜地说道:“这是小然做的?”

公然笑着说:“是我学着做的。”

白妈妈从篮子里取出一只具有先秦风格的陶碗,夸奖着说道:“我们然子就是有艺术家的天赋,用的碗都跟普通人家用的不一样,就这碗,装在这样的篮子里,无论碗里装什么吃的,都得好吃。”

公然笑了,她有些娇羞地说道:“阿姨,别夸了,这都是道具,篮子、碗、粗麻布,包括这里吃的东西,统统都是我的道具,是我给美食杂志供稿的内容。怀德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刚拍完它们,就一并带过来了,这是我在平水老乡家吃过的东西,感觉好吃,回家就照着做了,这些东西完成使命后,就被我带过来,想让您品尝一下,提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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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感觉公然在长辈面前还是很会说话的。能看出,他们俩家的关系很不错。

白妈妈说:“老乡家能做出这样的美味?”

白瑞德唯恐妈妈心直口快说出什么,就赶忙说:“这个老乡也不是外人,是薛家良的大姐,这叫高手在民间。”

“小然,你采风的时候住在家良的姐姐家了?”白妈妈问道。

公然看了一眼薛家良,说道:“是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一家。”

白妈妈又取出另外一种风格的碗,说道:“这里装的是什么?”

公然说:“您猜猜。”

白妈妈看了半天,说道:“莲藕我认识,那个是白萝卜还是土豆?”

公然笑了,说道:“是山药,这个也是跟老乡学的,菜名叫红糖莲藕山药。您找只锅,要把它们重新加热一下才好吃。”

白妈妈说:“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山药和莲藕还可以用红糖蒸着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然说:“非常简单易学的一道菜,民间的美食,最大的特点就是工序简单,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

白妈妈说:“今天家良对你这几道菜最有发言权了。”

薛家良说:“这些,我们平常很少吃到,都是在过年的时候或者是家里来贵客的时候才能吃到。”

白妈妈说:“看来,我们然子在平水是贵客啊!”

白瑞德扳过妈妈的身体,说道:“你们然子到哪儿都是贵客,您快点给我们准备饭吧,我饿了。”

白妈妈笑了,说道:“好的,你们到外面去坐,这里我来。然子,这都需要蒸一下吗?”

公然说:“这两样蒸,这个不用,凉菜直接吃,这个需要再过油炸一次。”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把我姐的真传都学到了。”

白瑞德忽然说:“妈妈,我忘了还有一个惊喜等着您呐,您先出去看看,看看家良给您带什么来了?”白瑞德说着,就又扳过妈妈的身子,推着妈妈往出走。

妈妈边走边说:“该不会是红薯吧?”

薛家良说:“阿姨,我下次回家一定给您带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妈妈说:“不用了,怀德的爸爸从乡下带回一些,这东西不能总吃。”

白瑞德说:“妈妈,你闭眼,准备迎接惊喜。”

妈妈笑了,说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让我闭眼。”

白瑞德见妈妈闭上眼了,说道:“好,我数到三,您就睁开眼。一、二、三,睁眼!”

妈妈睁开眼,立刻就看到了客厅一大簇红杜鹃,她惊喜地说道:“太漂亮了!我昨天还在想,眼下正是杜鹃开花的时候,想年前买一盆回来,没想到今天就来了!谢谢家良。”

薛家良不失时机地说道:“我不知道您喜欢花,是……怀德说您喜欢这些。”

薛家良见大家都叫白瑞德为怀德,他也就临时改了口。

白妈妈说:“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能靠养这些花花草草消磨时间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妈妈的眼神里有了一抹忧郁。

薛家良这才发现,在客厅的窗台上,茶几上,甚至墙角,摆满了绿色植物,都是一些北方屋里好养的品种。

在门两边的窗台上,一左一右摆着两盆开着粉色小花的花盆,薛家良不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他的妈妈也养过这种花,常年开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白瑞德的母亲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现在他感到,只要能给儿子温暖和牵挂的母亲,就是一个好母亲,其余的都是过眼烟云。

公然脱掉那个棉袍,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在白妈妈和公然的共同忙碌下,很快,一桌子菜便端了上来。

自然,公然带来的那几样菜成了饭桌上的焦点。

白妈妈尝了一块红糖山药,说道:“嗯,不错,还真没吃过这样做的山药。”

白瑞德说道:“我看这个碗远比里面的东西有食欲。”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呀,是爱屋及乌。”

白瑞德听他这么说,就高兴地笑了,笑的同时,还不忘偷眼看公然。

哪知,公然并没有在意,而是说道:“薛书记,你尝尝,是不是你以前吃的那个味道。”

薛家良本想去尝尝那山药,听公然这样,就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公然,你看,我都直呼你的名字,你就不要薛书记长薛书记短的了,说起来,我跟你认识比跟怀德认识都要早,你呀,就直呼我薛家良,如果你要是感觉别扭的话,就叫我薛大哥,薛老兄,或者老薛,都行。”

“就是,就是,公然,我听你这样称呼他都别扭,你就叫老薛吧,他比咱们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然说:“那我就叫薛家良吧。”

薛家良一听,端起酒杯,说道:“这样最好,我敬你,一是为了薛家良,二是为了枫树湾,不瞒你说,如果不是看了你的照片,我真不以为枫树湾这么美。对了,你这次拍的照片尤其是那两只大鸟,一定要让我欣赏欣赏,我不看你后期修饰出来的,我只看原片。”

没容公然怀疑他怎么知道自己拍的大鸟,白瑞德就说道:“呦呵,薛家良,够挑剔的,摄影师的原片是很少示人的,这是规矩。”

哪知,公然淡淡一笑说道:“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的作品几乎很少有后期加工修饰的,几乎都是原片什么样,发表出来的就是什么样,印在杂志上就是什么样,这也是我比别人多耗时间和精力的地方。我从不进行所谓的二次创作,我的创作从来都是只有一次,没有第二次。”

薛家良说:“其实我说要看你的原片,也想跟你学习一下,如果上来就看你后期修饰过的作品,那对于我这样的初学者来说,太高深了。另外,不瞒你说,也许是我不懂,我看见有的照片,颜色修饰得太假,不是所有时候的晴天都是那么蓝,也不是所有的晚霞都是那么红,我喜欢自然光照下的景色。”

公然说:“修饰有修饰的好处,我不能因为我不修饰就说修饰过的片子不好,我不反对后期修饰,只是我不会去那样做,我对照片修饰,大多是裁剪,因为有时现场躲不过的障碍物,可能会在后期裁掉。”

白妈妈说:“别光顾着说了,吃菜,吃菜。小薛,你给鉴定一下然子这几道菜怎么样?有没有你们家乡的味道?”

薛家良夹了一小块红糖山药,放进嘴里,他仔细品尝后说道:“公然,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公然一听,知道他肯定不会十分满意,就说道:“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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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说:“这个山药蒸的不够软烂,尽管你进行了第二次蒸。还有,刚才那个萝卜丝丸子,第二次过油的时候火大了,你看都黑了。”

白妈妈赶忙说道:“炸黑了是我的原因,小然子还嘱咐我不要让我炸火大了。”

白瑞德笑了,说道:“老薛,我看你这意见还是别提的好。”

“为什么?”薛家良问道。

白瑞德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公然,见大家都在注视着他,就说道:“你今天就是提的所有意见都真实准确的话,哪怕你提一百条不足,也会有人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的,都会说,这不是小然弄的,是我的失误。这是我们家的老传统,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去你的,敢编排你妈妈?混小子。”

晚饭,他们很快就吃完了饭。

白妈妈问道:“你们晚上有事吗?”

白瑞德看着公然,公然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不解其意,他看着他俩说道:“你们干嘛看我?”

白瑞德和公然都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白妈妈心直口快,她说:“他们看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晚上没有约会的话,我们可以在家玩会扑克。”

薛家良说:“您会玩什么?”

白瑞德说:“我妈就会一种,争上游。”

薛家良笑了,这种扑克游戏他很小的时候就会玩,几个人都可以玩,人越多越有意思。谁第一出完牌,谁就赢了,谁就是“皇上”,第二出完牌不输不赢,第三、第四出完牌的为输着,是“娘娘”。游戏的规则是输者要向赢者进贡,输者将自己手里最好的牌进贡给“皇上”。而“皇上”也不会白吃贡饷,也回给“娘娘”回礼,就是将自己手里最无用的次牌“赏”还给“娘娘”。

这种游戏在小孩子中很盛行,没想到白妈妈居然喜欢玩这种扑克。

白瑞德在公然的帮助下,很快将饭桌收拾好。

白妈妈突然说:“咱们去客厅玩吧。”

四个人围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开始了“捉娘娘。”

第一局,毫无疑问,白妈妈胜,她很快就将手里的牌出完了,其次是公然,属于不输不赢,既不吃贡也不进贡。最后的角逐在薛家良和白瑞德之间,谁输,谁就是娘娘。

最后,薛家良输。

第二局的时候,还是白妈妈赢,这次是白瑞德第二个出完牌。最后的角逐在薛家良跟公然之间。怎奈,薛家良仍然是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瑞德开始奚落薛家良,说道:“家良,想想在党校第二天的晚上,你我打游戏,你可是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啊,怎么今天一进行真实的对决,你连输两局?”

薛家良说:“看来这就是我的命,谁让我跟阿姨有缘,该着给她当娘娘。”

“哈哈哈。”

这个游戏的特点就是,你越输,牌就越不好,因为你手里的好牌都进贡了,剩在手里的牌几乎难以打赢。

但这次薛家良运气不错,他侥幸抓到了双王,抓到双王就不进贡了,但是会由“皇上”先出牌。

薛家良高兴地说:“阿姨,对不住了,估计这次您该给我进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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