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玉已经有些醉意了。
暖黄色的灯光下，教师宿舍的客厅显得格外温馨，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微妙气氛。裘玉坐在矮桌旁，袖子挽到手肘，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泛着淡淡的红。
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会主动邀请冯过喝酒——也许是想借着酒劲挽回几分他在冯过面前丢失的尊严。
然而，冯过显然没有将这个局当回事。他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一条腿随意搭在茶几边缘，手里转动着骰子，脸上带着懒散而玩味的笑容。“裘老师，您这酒量也太差了吧？才几杯就不行了？”
裘玉眉头紧皱，握紧了酒杯，咬牙道：“再来。摇骰子，谁输了谁喝。”
冯过轻笑一声：“好啊，您说了算。不过我先把袜子脱了，这屋子里是真热。”他说着，直接把鞋一甩，熟练地脱下了袜子，随手丢在茶几上，赤脚踩在地板上，一副全然放松的样子。
裘玉微微皱眉，他本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不想显得小题大做，只能假装没看到茶几上的袜子，继续摇骰子。
“5点。”冯过摇完，抬眼看着裘玉，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裘老师，这次该不会又输吧？”
裘玉咬牙摇了摇骰盅，掀开一看——3点。
“喝吧。”冯过懒洋洋地说。
裘玉拿起酒杯，却发现胃里已经翻腾得厉害，再灌一杯恐怕真的会吐出来。他沉默片刻，将酒杯放下：“我……我缓一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什么啊？”冯过挑眉，目光中带着点戏谑的锐利，“裘老师，这可是您自己定的规则，输了就要喝。”
裘玉的脸色微微发红，他握紧拳头，觉得无地自容。他正犹豫着，冯过却忽然从沙发上坐直，靠近桌子，手指随意地指向茶几上的袜子，嘴角扬起一个恶作剧般的弧度：“这样吧，裘老师，如果您实在喝不下，那就闻一闻我的袜子，算您抵一杯酒。”
裘玉愣住了，他猛地抬头看向冯过，以为他在开玩笑。但冯过的神情却无比认真，甚至带着点挑衅的意味。“怎么？不敢吗？那还是喝酒吧。”
裘玉顿时感到羞耻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冯过，你别太过分了！”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慌乱。
“过分？”冯过笑了笑，靠在椅背上，一只脚随意晃动着，“裘老师，这可是您自己选的规则。我只是在帮您找个退路而已。”
裘玉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他想拒绝，却又不想被冯过看扁。沉默的对峙中，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那双袜子，鼻尖仿佛已经能预感到它散发的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告诉自己，只是忍一忍就过去了。
“好。”他咬牙低声说道，脸色难堪得像要滴出血来。
冯过勾了勾嘴角，将袜子推到裘玉面前，像是递上了一杯酒。他看着裘玉的脸，慢悠悠地说：“记得闻出声音，不然可不算数。”
裘玉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冯过一眼，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那个学生，像一只耐心等待猎物的猫，用一种让人发疯的从容注视着他。
“冯过，你会后悔的。”裘玉低声说道，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挣扎。然而，他最终还是俯下身，拿起那双袜子，颤抖着凑近自己的鼻尖。
“吸——”一声细小的声音从裘玉鼻间传出，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洪水一般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他几乎立刻扔下袜子，站起身，转过身不去看冯过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过靠在椅背上，轻笑出声：“不错嘛，裘老师。这样一看，您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
裘玉没有说话，他的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发抖，仿佛想要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怒火。
裘玉本以为刚才的屈辱已经是极限，可他低估了冯过的胆量和手段。
骰盅摇动的声音在狭小的教师宿舍里回荡，裘玉紧张地握住骰盅，心跳如擂鼓。他已经输了太多次，酒劲上头让他的脸微微发红，胃里一阵阵翻腾。他知道再喝下去自己肯定会吐，但让他最不安的是冯过得寸进尺的挑衅。
“裘老师，您可别又输了哦。”冯过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他赤着脚，双腿随意地交叠，袜子依旧被随手丢在茶几上，散发着淡淡的汗味。
裘玉强迫自己冷静，掀开骰盅——“2点”。
“哈。”冯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骰子，“5点。又是我赢。”
裘玉脸色一沉，握紧了拳头。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喝不下了，可刚才的“闻袜子”经历让他羞耻到极点，他绝对不想再重复。
冯过慢条斯理地靠近桌子，拿起骰盅随手转了转，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裘老师，这样吧，我们得加点新花样了。闻袜子已经没意思了，咱们升级一下——舔一舔袜子上最脏的地方，这样就抵一杯酒，怎么样？”
“冯过！”裘玉猛地站起身，怒目而视，声音里透着极度的愤怒与羞耻，“你别太过分！”
冯过却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反而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过分？裘老师，您也可以选择喝酒啊，规则是您定的，没人逼您。”他说着，慢慢地将袜子拎起来，捏住脚尖的位置，“但如果您不喝，那就得舔这里。”他指了指袜子底部，那是一块显然沾着灰尘和汗渍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裘玉感到自己的理智被逐渐撕裂。他想怒吼，想用拳头砸碎桌子，甚至想把冯过直接赶出去，但他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无法名状的情绪，让他下意识地止住了动作。他知道冯过是在逼他，但这种逼迫带来的羞耻感和微妙的快感让他迷惑。
“冯过……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裘玉咬牙切齿，声音低沉，却明显带着一丝动摇。
冯过轻轻一笑，把袜子递到裘玉面前，声音低得像在蛊惑：“底线？裘老师，我倒觉得您挺享受的，不然怎么会一次次顺着我来？”
裘玉的脸涨得通红，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几乎不敢去看冯过的眼睛。但最终，他还是拿起了袜子。
“记住，”冯过靠近一些，带着令人恼火的玩味，“要舔出声音，裘老师。”
裘玉闭上眼，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他将袜子底部凑近嘴唇，脑子里一片空白。舌尖触碰到那粗糙的布料时，他的身体僵住了，那味道瞬间冲击了他的感官。
“啧……”冯过听到那微小的声音，忍不住低笑出声，“不错嘛，裘老师，看来您也不是完全不能放下身段的人。”
裘玉猛地放下袜子，胸膛剧烈起伏，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他瞪着冯过，眼神里满是羞耻与愤怒：“冯过，你别太嚣张！”
冯过却毫不在意他的怒火，依旧靠在沙发上，一脸从容地说道：“嚣张？裘老师，这可都是您自己选的路。说到底，您其实也没那么讨厌，是吧？”
裘玉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紧握着骰盅，手心全是汗。几轮酒局下来，他不仅身体被酒精烧得发热，连他的理智都开始变得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骰盅落在桌上，掀开后，裘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又是“2点”。他输了，输得毫无悬念。
“啧啧，裘老师，今天运气不太好啊。”冯过悠闲地靠在沙发上，晃着赤裸的脚，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眼神像是在戏弄，又像是在观察猎物的反应。
“冯过，别太过分。”裘玉低声说道，嗓音沙哑，语气中既有怒火，又带着一丝隐隐的求饶。
他的身体因为羞耻而紧绷，却又因为几次妥协而丧失了全部的威严。
“过分？”冯过挑眉，语气依然懒散，“裘老师，这还是游戏而已。想想看，我可没有强迫您，是您自己选的啊。”
裘玉沉默了，他知道冯过说的没错。骰子是他提议的，规则是他定的，而冯过只是在利用这些规则，步步紧逼，让他无路可退。
“不过呢，”冯过慢悠悠地从沙发上坐直，随手拎起另一只袜子，笑得意味深长，“闻袜子和舔袜子都玩过了，是不是该换点更刺激的？”他将袜子递到裘玉面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这样吧，裘老师，这次您嚼一嚼它，算抵一杯酒。”
“你！”裘玉猛然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怒火几乎要从眼底喷涌而出，“冯过，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冯过却毫不在意他的愤怒，反而笑得更放肆了些：“得寸进尺？裘老师，您明明可以直接喝酒的，是您自己不愿意。我只是给您提供一个更轻松的选择而已。”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还是说……您其实不敢？”
“我——”裘玉咬紧牙关，脸色涨得通红。他不是不敢，而是羞耻到了极点。他恨自己，为什么会被冯过逼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一次次退让，却始终无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裘老师，别磨蹭了。”冯过把袜子放在桌上，靠在椅背上，带着一种笃定的胜利姿态，“快点吧，嚼一嚼就完事了，我可不想等太久。”
裘玉的手微微颤抖，他低头看着桌上的袜子，那布料上还有明显的汗渍和灰尘。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去，就不会有事了。
他颤抖着拿起袜子，缓缓凑到嘴边。他的理智在尖叫，告诉他这是绝不能跨越的底线，可冯过那不屑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无法退缩。
当他咬下袜子的瞬间，一股咸湿的味道冲进口腔，他几乎想立刻吐掉。但冯过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根鞭子抽打在他心头：“嚼一嚼，裘老师，别敷衍啊。”
裘玉的牙齿缓缓用力，那粗糙的布料在他嘴里摩擦，伴随着味蕾上的刺鼻感，他的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他的身体僵硬到极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却被他拼命压住。
“不错嘛。”冯过轻笑，双手抱胸，似乎十分满意，“裘老师，这可比喝酒有意思多了。”
裘玉放下袜子，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冯过。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深深无力感。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硬，却掩盖不住微微的颤抖：“冯过，你会为今天的事后悔的。”
“后悔？”冯过站起身，走近裘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得意，“裘老师，我可一点都不后悔。相反，我觉得……您其实也没那么讨厌，不是吗？”
裘玉转身快步离开，甚至忘了自己是宿舍的主人。他逃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狠狠地冲洗自己的脸，却无法摆脱嘴里那残留的味道和心理上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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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玉站在学生们面前，依旧是一身运动装，脸色冷峻，表情如刀刻般严肃。他努力掩盖着宿醉后的疲惫，也试图让昨晚的荒唐彻底消失在记忆中。
然而，冯过的出现，让他的心再次不安起来。
冯过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站在人群后面，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目光落在裘玉身上，带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