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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狗爬,掌掴,打到尿)(1 / 2)

('烛火摇曳,红灯与屏风后投射的影子交织成一片暧昧而危险的光景。

笼子里,云辽彧赤裸着蜷缩其中,项圈锁在脖颈上,尾巴摇摆着,冰冷的铁栏触及他的肌肤,让他微微颤抖。他低垂着目光,脸上的红晕未褪,整个人在烛光下像一只完全被驯服的宠物。

宴会的客人们围在屏风外,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目光尽数落在笼子里的云辽彧身上。讥讽与好奇的目光交织,让气氛逐渐攀升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云陆国坐在主位上,端着一杯酒,漫不经心地看着笼子里的云辽彧,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缓缓放下酒杯,起身走到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笼中的云辽彧,声音低沉而冷酷:“贱狗,你不觉得这副样子有些太安静了吗?这么多客人来看你,可不能让他们失望。”

笼中的云辽彧抬起头,目光怯怯地望向云陆国,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发出声音。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被众人注视的羞耻红晕,耳根早已红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凝成一颗晶莹的水珠,滴落在地毯上。

云辽彧原以为他在云陆国面前已经能做到最下贱的存在,没想到他还是保留着一些为人的羞耻感觉,不知是好是坏。

云陆国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他伸手将笼门打开,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拽住云辽彧脖子上项圈的金属链,微微用力将他拉了出来。

“爬到这里来。”云陆国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他指了指自己脚下的位置,语气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戏谑,虽然他知道云辽彧看不见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狗一样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乖狗。”

云辽彧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着听觉找到云陆国大概的方位。

他双手撑在地上,犹豫了一瞬,还是缓缓俯下身,四肢贴地,姿态卑微而小心翼翼地向云陆国爬去。

云辽彧的动作很慢,每一次移动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必此时的他在众人眼中一定是最下贱的存在,好好的人不做,要做另一个男人的狗……如果叫他们知道,他还是当今皇帝,九五至尊,一定更会让他们惊掉下巴。

爬行的过程对云辽彧来说像是一场漫长的煎熬。周围人的耻笑声像针一样刺在他的后背上,每一声低笑和窃语都在提醒他自己的处境。

“主人……”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称呼,脚下的动作更加坚定而有力。

当云辽彧终于碰触到云陆国的靴子时,他心里蔓延起一种感激,他感激“靴子”救他于水火,即使这一切“苦难”都是靴子的主人赐予他的。

“主人,贱狗……已经到了。”

云陆国低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他缓缓抬起一只脚,鞋尖轻轻点了点云辽彧的下巴,语气中满是冷漠与戏谑,还多了一丝骄傲:“贱狗,刚才那些客人可都在看着你。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看你这副模样?”

云辽彧的身体微微一颤,他低下头,喉咙滚动了一下,嗓音低柔:“贱狗……羞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羞愧?”云陆国冷笑一声,脚尖从他的下巴滑落,缓缓踩在他的头顶,迫使他低下头,额头贴在地毯上,“贱狗,这不是羞愧,而是你应有的位置,你该感到满足,明白吗?”

云辽彧的额头抵着地面,双手伏地,声音颤抖却没有丝毫抗拒:“是……主人,贱狗明白。”

“这模样还真是少见。”原先的锦服男子还在旁边,目光中满是戏谑,“堂堂一个人,被这样折腾,竟然还这么听话,真是奇了。”

“他这算什么人?”另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掩嘴轻笑,“不过是条狗罢了,瞧瞧他,摇着尾巴的样子,真是滑稽。”

“王爷,这条狗还挺听话的。”又有人跟着附和,声音中满是揶揄,“不知道它还能做些什么?”

云辽彧听着这些话,身体越发僵硬,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贱狗,听见了吗?”云陆国低头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与冷酷,“这些话,都是说你的。”

云辽彧停下动作,低声回应:“是……主人,贱狗都听见了。”

“那你觉得,他们说得对吗?”云陆国微微挑眉。

云辽彧的脸颊烧得滚烫,他咬住下唇,但最终还是低声说道:“对……我就是您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一出,围观的客人们一阵哄笑,目光中的嘲弄更加肆无忌惮。

云陆国冷笑一声,抬手捏住云辽彧的下巴,取下他的眼罩,迫使他直视自己,声音低沉而带着戏谑:“贱狗,你这么听话,我是不是该让他们看看,你还有多乖?”

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低头看着云辽彧,唇边的笑意更加恶劣:“张开嘴。”

云辽彧缓缓张开嘴,目光中带着一丝挣扎与顺从:“是……主人。”

云陆国将酒杯倾斜,冰冷的酒液缓缓倒入云辽彧的口中,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滑过他的脖颈,打湿了他的胸口。

“吞下去,别浪费了。”云陆国命令道,目光中满是冷酷的占有。

云辽彧艰难地咽下那冰冷的液体,脸上的红晕愈发浓重,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喉结滚动着,低声说道:“贱狗……已经喝完了。”

“很好。”云陆国满意地笑了,将酒杯随手放下,转头看向围观的客人,“怎么样,各位,可还满意?”

“王爷的宠物果然特别。”一位男子低声笑道,眼中满是兴趣,“这可比平日的歌舞有趣多了。”

“是啊。”另一个人笑着附和,“能让这样的宠物表演一场,可真是大开眼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辽彧跪伏在地,酒液湿透了他的身体,烛光下,他的脸颊因羞耻而泛红,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抗拒的声音。

云陆国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云辽彧垂下的脸颊,目光中浮现出一抹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贱狗,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看你?”云陆国声音低沉,语气中满是压迫,“这样赤裸裸地跪在地上,被我像狗一样使唤。”

云辽彧抬起头,脸颊滚烫,耳根通红,声音低柔而颤抖:“主人……贱狗不敢多想,只求让您满意。”

“让我满意?”云陆国嗤笑一声,忽然抬起手,毫无征兆地一巴掌甩在云辽彧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屏风后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云辽彧的身体猛然一震,脸被打得偏向一侧。他随即低下头,双手伏在地上,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多谢主人教训。”

云陆国垂下眼帘,冷笑着将手收回,伸手捏住云辽彧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贱狗,这就是你应该有的模样。你觉得呢?”

云辽彧的眼眶微微泛红,目光因羞耻而躲闪,但最终还是低声回答:“是……主人,贱狗……明白。”

“明白就好。”云陆国抬起手,又一次用力扇在云辽彧的脸上。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更重,直接将云辽彧打得一个趔趄,膝盖擦过地毯,险些摔倒。

“爬回来。”云陆国冷冷地命令道,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辽彧抬起手轻轻捂着被打得发烫的脸颊,低头再次爬回云陆国脚边。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身体因羞辱而轻轻颤抖,但却依旧顺从地跪伏在原地。

“这狗还挺经打的。”一位男子站在旁边,手持酒杯,嘴角挂着冷笑,“公子教训得好,打得响,听着就痛快。”

“公子果然厉害。”另一人低声附和,目光中带着戏谑,“这样听话的狗,怕是打断骨头也不会叫唤。”

“这副样子真是有趣,瞧瞧他,脸都红成什么样了。”一名女子轻声笑道,掩嘴看向云辽彧,“王爷,这狗还能更乖些吗?”

云辽彧听着众人的冷嘲热讽,指尖微微收紧,身形越发伏低。他的脸贴近地毯,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一滴滴落下,将地毯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他闭上眼,低声说道:“是贱狗不够好,才让主人费心了。”

云陆国看着云辽彧狼狈伏地的模样,目光越发冷漠。

他抬起脚,鞋尖轻轻挑起云辽彧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贱狗,告诉他们,你为什么挨打。”

云辽彧抬眸看着云陆国,他的声音低柔:“贱狗不听话,惹主人不快,该受罚。”

“不错。”云陆国满意地笑了,抬起手,第三次甩在云辽彧的脸上。这一次的力道更大,甚至能听见清脆的回响,但他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抵抗的声音。

“再说一遍,你是谁。”云陆国的声音冷冽而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辽彧缓缓转回头,眼眶微红,声音低柔却毫不犹豫:“我是您的狗,只听从您的命令。”

云陆国冷冷地看着跪在脚边的云辽彧,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俯下身,迫使他抬起脸,语气轻蔑:“贱狗,你就这么喜欢挨打?被主人教训几下就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抬不起头?”

云辽彧轻轻闭上眼,羞耻感从耳根蔓延至全身。他的声音低柔而克制:“主人……贱狗只求您教训,贱狗甘之如饴。”

云陆国冷笑一声,松开手,手腕一抬,毫不犹豫地又甩出一巴掌。

云陆国盯着他的脸,目光冷冽而审视,随即冷笑道:“贱狗,你的脸真是不禁打,才打了这几下就红了。”

云辽彧缓缓转回头,脸颊因羞辱而烧得通红,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是……主人,贱狗脸皮薄,禁不起主人这样疼爱。”

“疼爱?”云陆国嗤笑一声,抬手又是一巴掌落下。这一次的力道更重,云辽彧被打得一个踉跄。

“贱狗就是贱狗。”云陆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挨打都能觉得舒服。”

云辽彧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额头低低地抵在地毯上,额前的碎发因汗水而贴着皮肤。他的双手攥紧了地毯,指节发白,脸上的红痕因烛光显得愈发明显。

然而,就在羞耻与痛楚交织的深处,云辽彧的身体开始产生一种难以控制的反应——他的淫根因为没有锁的束缚,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移动了一下膝盖,试图调整姿势掩盖自己下体的变化,但越是试图隐藏,那份异样的充盈感越是明显。他咬住下唇,闭上眼,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却在感受到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时彻底失败。

“贱狗。”云陆国的目光落在他略微僵硬的动作上,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是又在动什么歪心思?抬起头来。”

云辽彧的身体猛然一僵,他犹豫了一瞬,却终究顺从地抬起头。他的目光因羞耻而躲闪,不敢直视云陆国,只能轻声说道:“主……主人,贱狗失礼了。”

云陆国的视线缓缓下移,目光停在云辽彧的鸡巴上,唇边的笑意更加冷酷。他一脚踩在云辽彧的肩膀上,将他重新压回地面,声音低沉而充满戏谑:“贱狗,你真是丢尽了我的脸,挨几下打都能发情,你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

云辽彧的身体被迫压低,胸口贴着地毯,他的脸烧得滚烫,耳根已经完全红透。他的声音低哑而克制:“贱狗……贱狗不敢。”

“你不敢?”云陆国冷笑,抬起手,又一次狠狠甩在云辽彧的脸上,“你不敢?可是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云辽彧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沉默,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他。他低声说道:“是……贱狗的身体不争气,请主人……原谅。”

云陆国冷笑着弯下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他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与占有:“贱狗,真有你的。看来,我再怎么打你,你都不会改掉这副下贱样子。”

说完,云陆国的手猛地抬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沉重的力道,狠狠地甩在云辽彧的脸上。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回荡在安静的屏风后,四周的喧闹声在这一刻仿佛瞬间消失。

云辽彧整个人被这巨大的力道带得趔趄后倒,重重地跪坐在地毯上。他的脸颊迅速肿起,通红的印记昭示着这一掌的狠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云辽彧缓缓撑起身体,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多谢……您的教训。”

就在云辽彧艰难地调整跪姿时,身体突然因羞耻与疼痛的极限反应而失控。他的喉间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喘息,下一刻,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坚挺的下体中喷出,在地毯上晕染出一片明显的湿痕。

云辽彧的身体猛然一僵,双手颤抖着撑在地毯上,目光因极度的羞耻而迅速黯淡。他的耳根烧得通红,脸埋得更低,低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主……主人……”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话语却因羞耻而卡在喉间,最终只剩下无力的低语:“贱狗……失礼了。”

云陆国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地毯上的湿痕上,随即发出一声冷笑:“贱狗,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被主人打一巴掌就尿出来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刻意的讥讽与戏谑,脚步缓缓靠近,鞋尖踩在那片湿痕上,轻轻碾动,目光带着冷漠的压迫。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你就是这么丢脸的贱狗,是不是?”

云辽彧低伏在地,身体因羞耻而微微颤抖,声音低柔而哽咽:“是……我是主人不成器的贱狗,请主人责罚。”

云陆国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他抬起脚,轻轻踢了踢云辽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贱狗,你还真是没有下限。这么多人看着,你竟然能丢人到这种地步。”

“把主人鞋底沾着的你的骚狗尿舔干净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洒入金銮殿,满朝文武整整齐齐地跪拜在大殿两侧。云辽彧端坐在龙椅上,明黄的龙袍恢复了他的帝王气势,低垂的眉眼间满是威严,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

但张呈之的目光却始终锁在云辽彧身上,锐利而含着隐秘的探究。

“陛下。”张呈之出列,声音平静而恭敬,“微臣昨夜偶然得见一人,与陛下极为相似,心中甚觉惊奇,不知陛下是否有一位身份隐秘的兄弟?”

这句话一出,大殿顿时一片寂静,众臣纷纷侧目而视。

云辽彧的手指微微一颤,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张呈之,语气中不带丝毫波动:“张大人何出此言?朕的兄弟,除了渚亲王,其余皆居于宗人府,莫不是有人不顾朕的口谕……”

张呈之眉头微挑,随即低笑一声:“臣不过是听闻些江湖怪谈,昨夜见那人神色、容貌,竟与陛下有七八分相似,心中不免好奇,故而冒昧一问。”

“江湖怪谈,终究只是怪谈。”云辽彧的声音平静而不容置疑,“张大人不必挂怀。”

话音刚落,云陆国从文武百官中缓缓走出,恭敬地行礼道:“皇上,臣昨夜倒也听过些闲言,想必那只是江湖上的冒牌货,胆敢假冒陛下之人,实在可笑。”

张呈之目光一动,深深地看了一眼云陆国,随即低头拱手道:“臣失言,请陛下与王爷恕罪。”

“无妨。”云辽彧微微抬手,语气淡然,“下次,张大人记得莫要轻信那些无稽之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呈之低头退回队列,面色平静,但心中却已翻涌起阵阵波澜。

退朝后,张呈之缓缓走出金銮殿,目光深沉地看向天际。他握紧双手,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夜的画面与今日早朝的对话。

“陛下的神色……绝不对劲。”张呈之在心中冷笑,隐隐嗅到了一丝禁忌与秘密的气息,“云陆国,你究竟对陛下做了什么?”

——

与此同时,后宫深处,云辽彧换下了龙袍,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微微喘息着。他的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目光复杂地望向窗外。

“主人……昨夜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云辽彧低声喃喃,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

不远处的云陆国缓步走来,抬手将他拥入怀中,低声说道:“贱狗,无需担心,就算张呈之怀疑又如何?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这里带走你。”

云辽彧垂下眼帘,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贱狗……只听您的。”

——

渚亲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厅堂内寂静而压抑,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跪伏于地的云辽彧身上。他的双眼被一条黑色丝绸蒙住,遮住了所有视线,赤裸的身体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纱衣之下,脖颈上的项圈拴着一条细链,随着他的轻微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云陆国站在他的面前,微微勾起嘴角,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戏谑。他的脚轻轻勾动细链,将云辽彧的头抬起,冷声命令道:“贱狗,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听不听话。”

“是,主人。”云辽彧的声音低柔而顺从,毫无疑问地抬起头,尽管他看不见,但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一种谨小慎微的乖巧。

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张呈之静静地坐着,双手交叠,目光深沉地注视着这一幕。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目光从未离开过云辽彧的脸。他的心中波澜涌动,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几乎完全确认:这就是陛下。

云陆国微微一笑,抬脚轻轻踩在云辽彧的肩膀上,用力将他压低到地面,语气中透着冷酷的占有:“趴下,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地,别让本王失望。”

云辽彧顺从地伏下身,额头紧贴着地毯,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动作小心翼翼,声音低柔:“是,主人。”

云陆国低头看着他,满意地笑了笑,他缓缓走到云辽彧的身旁,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拉起半跪在地,冷声命令:“张开嘴。”

云辽彧犹豫了一瞬,随即缓缓张开嘴,呼吸略显急促:“主人,臣弟听您的。”

云陆国不顾还有其他客人在场,掏出下摆中的鸡巴,将龟头搭在云辽彧的嘴唇上,温热的尿液缓缓排放到他的口中,“吞下去,别漏出来。”

云辽彧微微颤抖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将口中咸腥的尿液尽数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因为窒息感和羞耻感而泛起一层红晕,轻声说道:“多谢主人赏赐。”

云陆国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站起身,目光扫向张呈之。

张呈之微微颔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目光却紧紧锁在云辽彧身上,神色愈发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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