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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有,桌上很多东西甚至调料碟的味道都是他喜欢的,魔芋豆腐更是他的最爱。

“没有就多吃点,瘦得像要病死的猴。”

向北一:“……”

易书:“……”连寒彻都没忍住瞥了他一眼。

瘦得像要病死的猴后面再没自己动过手从锅里夹东西,连带着对面两人的碗里都被寒邃堆满了东西。

寒彻看着自家媳妇碗里的一堆锅底料,在桌子底下忍无可忍地抬了抬脚。

于是向北一突然就被寒邃抖动的膝盖撞了一下,夹在筷子里的肉一激灵就又掉回了碗里。

向北一有点莫名其妙地看了寒邃一眼,只见对方像没事人一样,并且又递过来一勺子肉。

“……”向北一眼疾手快把碗着挪开,挡着口,“我吃不完了,你自己吃吧,谢谢。”

最后那勺子肉放到了易书碗里。

饭后农庄里的员工来收拾桌子,向北一留下来了,玩游戏,很幼稚但很上头的游戏——打三公,一人三张牌,点数最小的人听从点数最大的人指挥做出惩罚,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也没能玩几局,向北一就迷迷糊糊没有意识了,每一次点数都是他最小寒邃最大,然后寒邃拿了一瓶红酒,一百毫升的杯子,一次半杯。

那瓶酒度数很低,易书看着满面发红呼吸绵长的向北一,无奈笑了笑,“小家伙酒量浅的,你这不是使坏吗?”

寒邃把手里的牌洗好码到一边,起身抱走向北一,留下易书和寒彻两人面面相觑。

寒彻:“挺亲你。”

易书:“?”

寒彻往向北一坐的那位置抬了抬下巴,易书笑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回他:“你和小寒都面冷,不熟悉的话看着让人发怵。”

“不去劝劝?”

易书:“小寒在感情这方面心纯,不会做什么的。”

到底是亲叔叔,寒彻看了一眼易书,在心里嗤了一声:那小子心纯的话,这天底下的人就没几个是不纯的了。

第20章 床上的人

农庄里石板路刚清过雪不久,这会儿积了薄薄一层,皮鞋踏在上面起了咔咔声,寒邃抱着怀里的人并没有认真看路。

向北一相貌显小,明明二十四快二十五了,却还是青涩,总也长不成熟的模样。此刻酒红了脸,眉间轻轻皱起,毫无知觉地被抱在怀里,脸侧贴着寒邃的胸膛,睡得恬静。

农庄面向的受众其实都是上流圈子里的人,寒邃出了门廊后就把怀里的人圈紧了些用大衣掩去脸,脚下加快了些,等回到自己的院子,才放慢了步调。

雪落的厉害,这一小段路身上就积了不少,一进屋遇上暖气就湿了衣服。

寒邃把人放入床里,扯了块毛巾擦了擦向北一的头发,将他外套脱去。

他带过来的床单被罩不知道易书什么时候已经让人铺好,黑色的对比下,向北一白的更明显了。他喝酒不止上脸,还容易上身,露出来的地方都被酒气染得发着粉。但身上不挂肉,脚脖手腕都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到底不是易书口中的“心纯”之人,寒邃伸手探进了向北一衣服里,摸索了一番去湿了一条温热毛巾,调高屋里的温度后把向北一身上的衣服脱掉,擦去他吃火锅时起的薄汗。

只是这擦着擦着,向北一胸前便揉红了一片,唇上也变得湿哒哒。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那块温热毛巾彻底变凉的时候,寒邃咬了咬牙,去了浴室。

很难说是天公作美还是如何,总之在寒邃快要释放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向北一脚下不稳地踉踉跄跄,闭着眼,像梦游一般歪歪斜斜地进来了。

几亿的合同他轻而易举就能做出抉择,但此刻还要不要继续手上的动作寒邃却犹豫了。

向北一确实,在梦游。他重复了第一次进来这个屋子时的检查路径,动作分毫不差。

寒邃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确定他真的是在梦游,是他握着自己停滞在淋浴下的时候,向北一歪歪扭扭朝自己走了进来,再把自己挥开到一边,伸手去摸墙上安置的孔钉眼。

寒邃突然回想到了什么,眉头猛地皱了起来,松开自己,虚护着向北一出去,然后跟着他停在镜子前,看他伸出一只手指贴上镜面。

到这里,寒邃才模糊地知道他这番行为的目的。

一路把向北一护回床上,给他捏好被子,寒邃站在床边,沉思了一会。

向北一有一段时间梦游严重,有一次他梦游拿着刀站在楼道里,如果不是李洺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梦游过了,今天怎么?

寒邃那点兴致蓦然冷却,草草洗完了澡,把向北一脱下的衣服拿去给佣人干洗。

向北一喝醉后得睡很久,也睡得沉,再醒来时会断片,完全不记事。

所以寒邃回到床上的时候动作间也不怕他醒来,他把向北一带进怀里,手在他腰侧摩擦着,看着他熟睡。

寒邃不是个沉迷于性的人,但是手下细腻可握的腰着实点火。

于是向北一醒来时,除了宿醉的头疼和身后某处的异样外,腿根好像有点被裤子摩擦的火辣感,等到家洗澡的时候还发现腰侧像是撞到了哪里青紫了一片。

寒邃是在向北一凌晨翻身的时候醒来离开的,他醒过来的时候向北一应该是在做噩梦,呓语着满头冷汗,直往他怀里钻。

等到平息下来后向北一苍白的脸开始慢慢复色,却又红得有些异常,就连呼吸间都带上了让人心意缭乱的零碎声音,只是神色却又十分痛苦,这般模样显然已经不是酒气所致。

寒邃不解,只当他噩梦里有了春色,再醒来脑子也该清明了,于是轻轻地给他套上干洗好的衣服就抬脚离开。

向北一的记忆只存档到他玩游戏输了之后喝很多酒那一段,再往后就一片空白了。

他睁着发红的眼,咬着牙静静地等着时间带走身后的异样感,然后起身洗漱。

距离和司机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一小时,向北一惯例很烦躁,以至于他没有发现另一边床上被躺过的痕迹,连同被褥上沾满的气味以及干净没有火锅味的衣服。

等到他已经回到家,要洗澡脱衣服的时候,猝然在自己的身上闻到了那股很淡的味道。

这一茬过后,向北一消了再找那味道的心,而是去了一趟医院。

等他拿着鼻子各项检查都正常的单子,内心烦乱地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接到了李洺打来的电话,他在仍旧大雪的天里,确认了李洺没有被拐去缅北。

挂断电话后,向北一算了算李洺说回来的时间,无语地打车回家,然后无语地看着那面熟的司机和陌生的宝马,无语地上了车。

等小区的电梯打开时,向北一楞了楞往边上让开了一些。

追陈祈眠的那个男人顶着额头上直冒的血柱子,一向伪作无害的脸此刻冰冷无常,阴翳的眸光从电梯里扫了出来。

向北一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只露出的鼻尖和眼睛,掩在围巾里的唇莫名抿直,等人跨步出了电梯后,他看着电梯厢里滴落的血,换了一部电梯。

出了电梯,顺着血滴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门是被打开的,而陈祈眠在清扫地上的玻璃碎片。

“回来了。”陈祈眠听到动静扭过头来问,声音里不见恼怒的残痕,和往日的温和相差无几,“我刚到家,打碎了个杯子,去哪玩了?”

向北一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陈祈眠明显不想提的样子,他便顺着话接了:“去了上次的农庄,下雪了,很漂亮。”去医院的事情他没说,具体原因不详,可能是情绪不高?

陈祈眠楞了楞,“你自己吗?什么时候预约的?”

那农庄面向的顾客不是普通人,格调也拔得高,没有点家底的一般人预约不到。这也是陈祈眠后来听张让说才知道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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