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灵根？”
“你的境界？”
“你还是金阳峰弟子吗？”
柳燕看着杨铮，问的非常直接。
“柳姐，说什么呢！”叶凌薇提醒柳燕注意态度。
“我只是问问而已，并不过分吧。”
柳燕不想冒犯杨铮，但想起之前那个灵宗弟子的嚣张和话语，再看杨铮的情况，她不得不心生问个清楚。
如果杨铮都不是金阳峰弟子了，就没有资格管理青平城，叶家更不会配合杨铮的调查。
“就这么好奇我的情况？”
“现在的叶家，只有我们支持小姐。我想知道，你愿不愿意支持，又能不能支持。”
“凌薇是我师妹，我当然会支持。”
“你能支持到什么程度？”
“会尽我所能。”
“恕我直言，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柳燕盯紧杨铮，越发怀疑。
徐莽轻咳几声，道：“我们很感激你能来帮忙，但叶家的情况确实很复杂。希望你能理解。”
杨铮垂了垂眼，心里默默思量了会儿，如实道：“我的情况不是很好。”
柳燕眉头微皱：“能不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