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申彩蛾在他办公室脱下丝袜后直接塞进了衣架上的风衣口袋里。
拨开丝袜，他摸到了手机，拿出看了眼。
又是申彩蛾。
不是都确定没法救人了么，怎么还这么锲而不舍？
难道还能是想要回他口袋里的丝袜不成？
接通电话，他好笑道：“申小姐，你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么？”
“姜检，我有个计划。”申彩蛾的声音紧张而又带着些寒意。
“说来听听。”姜世诚有些好奇。
“我不求你放了申东元，我甚至还能给你提供申正明的犯罪资料，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申彩蛾说道。
“什么事？”姜世诚更好奇了。
“你要把申正明父子俩全部送进去，并且不能让申正明的任何话暴露在公众之中，行么？”申彩蛾紧张地问道。
她知道申东元已经捞不出来了，而申正明必然会曝光她那不是秘密的秘密，甚至还有她做过的商业违法的行为。
所以她要缝上申正明的嘴。
既然申正明不把她当亲人，那自己也没必要还在意他们。
自己的命运和前途才更重要。
而不让申正明说话的最好办法就是送他进去。
灭口其实是最烂的手段。
而要送他进去，那就得靠这起案件的唯一受理人——姜世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