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干苦力吧,你不是要改造房子吗?是不是要从山上砍木头,我帮你扛木头!”
“也行。”覃颂不强求,烧砖这事需要耐心和细心,比做模型难。
他没跟大外甥提,是因为孩子还在长身体,而烧窑要通夜守夜的。
龚明鹊耳朵尖,听见了就跑过来。
“小姨夫你什么意思?让他跟着学烧窑,为啥不让我学啊!”
覃颂无奈一笑,“你毛都没长齐呢。”
“谁毛没长齐!咱们裤子一脱比比看?”龚明鹊一脸挑衅。
覃颂一大老爷们都被说的脸红,对着大外甥屁股就是一脚。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
龚明鹊时刻谨记着父母的交代,虽然不满小姨夫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但干起活儿来贼认真,深得覃老爹覃二宝喜欢。
为了能让小姨夫刮目相看,就越发忙碌起来。
覃颂盯着他看,心里不仅仅是温暖能概括出来的。
这一世,夫妻感情还在,孩子还在,亲戚都还在。
再也不用体验上辈子的孤苦人生了。
一个人,生意做得再大,金钱挥霍再多,没有家人没有爱,像一头行尸走肉,是很可怜的。
“……颂、颂哥。”
蛮小声的叫声。
覃颂回头,目光从水泥塔一路下十几个台阶,只见王翔苦兮兮站在最下面的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