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
骆耀国再忌惮君修臣,此刻也不能再装孙子了。
他靠近君修臣,用力捏住君修臣的胳膊,语气哀求地警告他:“我们骆家,也不是你随便就能捏的软柿子。”
“就算月容做了对不住阮小姐的事,我们也可以私底下商量赔罪细节,何必这个时候把事闹大?”
骆耀国提醒他:“君家,现在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真的得罪了骆家,君家也不一定会站在你身后帮你。”
“君九,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
骆家有权有势,他们欺负阮倾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得饶人处且饶人?
君修臣的确想要毁了骆月容那张脸,但不是今天。
他今天过来,还另有目的。
君修臣突然俯身对骆耀国窃语:“烦请骆先生回去转告骆老先生一声,就说君九对三十年前那场汽车走私案很感兴趣。”
他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而骆耀国只听到这半句话,瞳孔便震荡起来。他像是被吓到了,垂放在大腿边的双手都在轻颤。
沈恒安隐约听见了‘三十年’跟‘汽车走私案’等字眼,他眸色深暗了几分,不由地看向君修臣。
君修臣恰好捕捉到了他的眼神,他微微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落座时,君修臣按住君如光的肩膀,他说:“如光,晚上去常思会所陪小九叔喝两杯?”
君如光受宠若惊,连忙点头应下,“好。”
沈恒安听到这话,不动声色地扶着骆月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