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平静的一天,可暗中却已然激起汹涌波涛。
这一日,一场本该盛大华丽的婚礼,沦为了天启城权贵们眼中的笑话。
两辆马车从天启城内奔跑而出。一个戴着琅琊王府的令牌;一个挂着镇西侯的军旗,无人胆敢阻拦。
少年们在这一日重逢,也在这一日分离。
他们达成了心中所愿,也立志要名扬天下,他们都相信,那一天,终会到来。
天启城,皇宫。
御书房。
“说说吧,怎么回事?”太安帝坐在案桌前处理着国事,期间不曾抬头。
景玉王与他身旁的浊清大监对视了一眼,暗自点头。
“回父皇,是儿臣无能,让贼人带走了文君,让我皇家颜面受损,请父皇责罚。”
景玉王双膝跪地,叩首请罪。
“贼人?孤怎么听说,是叶家的后人?”太安帝依旧低着头,手上批改着奏折。
可这一句话,却让景玉王心底一寒。
他连忙顺势接话:“没错,就是叶鼎之那个叛党逆贼!”
“当初他拜入学堂,父皇看在李先生的面子上,您没有处置他,没想到他竟对旧日的一则口头婚约当了真,且藐视我萧氏皇族,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闻言,太安帝手上一顿,眉宇间有了几分不悦。
李先生这个称呼,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过了,这也是他最不愿听到的人。
“他都已经不是学堂的祭酒,还叫什么先生?哼,李长生,他当自己真能长生不老?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