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胡说八道的几个条件,暴击许将的神经。
再想到自己曾经对着沈粱肆无忌惮吹过口哨。
啊!救命!
许将眼前一黑,脚趾差点抠出一栋五层别墅来。
“你..你偷听我说话是不是?你怎么这么没品?”
“我一直在这儿抽烟。”
裴郁之离开后,沈粱没着急离开,也点了一根烟。
只不过没抽几口,洗手间的安静就被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打断。
对方一会儿嘀嘀咕咕说话,一会儿声音巨大擤鼻涕。
现在又开始恶人先告状。
沈粱接触过这位小少爷几次,知道他行事骄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在另一个盥洗台上洗手准备离开。
而许将眼前黑了一次后又眼前一黑!
什么?
沈粱一直在这里,那他刚才超大声擤鼻涕岂不是被听到了?
无法言说的羞耻让他几乎昏厥。
他一只手撑在盥洗台上,颤着唇说:“你...你故意看我出丑,你为什么不喊我?”
沈粱皱眉,眉尾那道疤显得很凶,许将不由抿了下唇,眼神略显慌乱地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