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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从玉靠在栏杆上,盯着完全沉浸在滑冰欢乐中的牛从金,见他迟迟没有摔倒,他不耐烦的拿出了手机。

手机屏幕上裂了几条缝,网速卡得厉害,牛从玉登陆网页版微博,直奔宋樱樱的账号。她账号下空空荡荡,一条微博都没有。

他又搜索了“宋樱樱”三字,各种充满攻击性的批评言论,让牛从玉看红了眼。

这些人懂什么!樱樱姐一定都不虚伪!她就像小太阳一样,无私的照亮身边人,帮助弱势群体,捐资助学做慈善。

牛从玉用不灵光的键盘编辑评论,努力替宋樱樱的辩解,但他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投放到网上,连水花都没溅起一朵。

溜冰场中央突然响起惊呼声,紧接着熟悉的嚎啕声,撞进牛从玉的耳朵中。

他放下手机,从围在一起的人群缝隙中,看到了坐在地上大声嚎哭的牛从金。

牛从金以十分扭曲的姿势,摔倒在地上,捂着右腿大声嚎叫:“痛死我了,奶奶,好痛,我要死了。”

别人痛到极致都会下意识的喊妈妈,牛从金喊的是从小就宠着他的奶奶。

工作人员急忙冲到场中央,和声细语的安抚牛从金,在确认他骨折后,第一时间打了120.

牛从玉惊慌失措的找到工作人员,告知对方他和牛从金的关系,并打电话报警,要求警方联系他们的监护人——住在青雨小区的程素芩。

父亲失踪,未成年弟弟骨折住院急需照顾,生母必须承担起他们的养育责任,牛从玉计划的很美好。

他随救护车一起到了医院,牛从金先被送去拍了片子,确认右小腿胫、腓骨粉碎性骨折后,被推到手术室正骨。

由于两人尚未成年,所以医院开辟了绿色通道,先手术将费用记在账单上。

牛从玉在手术室外,默默等待程素芩的到来。

他一直等到牛从金手术结束,被推到病房中休息,也没等到想等的人,只等来了警察。

“小同学,你要找的人已经从青雨小区搬走了。根据我们调查,对方没结过婚,户口本上也没子女。”

负责处理警情的民警张为光,核对报警人信息时,认出了眼前少年。

“你是牛从玉?前段时间曾和姐姐牛盼盼一起,就父亲牛桂成失踪一事报警?你们还有其他亲人没,警方可以帮你们联系。”

张为光态度很客气,看牛从玉的眼神带着几分怀疑。

“程素芩是我亲生母亲,她、她和我父亲没领证,抛弃我们兄妹三人来到N市。我们这次来,为的就是寻亲。警察叔叔,您能告诉我,我妈妈去哪儿了吗?”

牛从玉眼里含着泪花,声音中充满难过和无助,仿佛他真的被抛弃了一样。

“这……在不能证明你们是一家人的情况下,我们不能透露公民隐私。我先帮你们联络你姐姐,你们在N市还有其他亲人吗?”

作为一名人民警察,张为光恪守原则,在不确定几人关系的前提下,拒绝向他们提供程素芩的信息。

牛从玉本想利用弟弟受伤,逼程素芩现身,没想到她人已经搬离了青雨小区,心中十分懊恼。

“谢谢警察叔叔,我姐姐和姐夫手里没钱,您能不能替我做个证人,告诉我和弟弟的资助人,我们现在非常需求帮助。”

“行,你打吧。”

从警以来张为光时刻谨记为人民服务的准则,爽快的答应了牛从玉的要求。

牛从玉深呼一口气,拨通了宋樱樱的电话。

“樱樱姐,是我,从玉,我弟弟不小心摔断了腿,父亲失踪,母亲程素芩不知去向,您能不能帮帮我们?”

宋樱樱最近心烦意乱,看到牛从玉的电话时,本来想直接掐断。

但她转念间想到,他们父子几人似乎还在N市,也是时候将让人送走了,这才接了电话。

哪知电话刚接通,牛从玉就给她丢了这么大一个雷。

“牛桂成失踪?什么时候的事儿,程素芩怎么会下落不明?”

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宋樱樱一心想要结束这个烂摊子,结果牛家人直接给她丢了个王炸。

“你好,宋樱樱女士,请问你是兄弟俩的资助人吗?我是民警张为光,我作证牛从玉说的都是真话。牛桂成失踪,牛从金在溜冰场不小心摔断了腿,他们现在非常需要帮助。”

对面开了免提,宋樱樱模糊听到,自称张为光的警察问牛从玉,还需要他说些什么。

她深呼吸,将各种纷杂的情绪从脑海中清除掉,客气的说:“民警同志好,很抱歉,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可能没办法继续——”

宋樱樱话还没说完,就被牛从玉急切的打断。

“樱樱姐,你不要难过,那些人都是坏蛋,我和弟弟愿意出面证明,你一直在做善事,帮了我们很大忙。”

“就算所有人都站在你的对立面,我也会坚定不移的支持你!”

少年的声音干净、明朗、急切,宋樱樱脑海中浮现出牛从玉的模样,沉默了片刻,心中有了新决定。

“不要急,我这就去医院一趟,从金的医药费,我会帮他出的。”

舆论这种东西,总是一阵一阵的,不管现在再凶猛,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新的热点新闻覆盖。

牛从玉的话提醒了宋樱樱,她不该和那些口出恶言的网民纠缠。她要用实打实的善行证明,她并非旁人口中喜欢吃人血馒头的记者。

宋樱樱压根儿没把牛桂成的失踪放到心上,得知程素芩下落不明,还有些开心。

那个女人有些邪性,女人的直觉提醒她,最近最好别和程素芩接触,免得沾上晦气。

……

9月的华国,天气已经转凉,西南邻国某三不管地带还处于燥热中。

晃悠悠的小破车,载着牛桂成往山下走,这是他来到这个鬼地方后,头一次离开破旧潮湿充满腥臭的小黑屋。

他甚至对阳光过敏,裸露在外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但再疼也疼不过他一直没愈合的某个部位。

茂盛的树木上悬挂着可怕的毒蛇,时不时有虫子从树上掉下来,落到牛桂成身上,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他饱受折磨。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神色卑微的看向黑:“主人,我口渴了,想喝水。”

黑看了他一眼,裂开嘴嘿嘿一笑,将板车停了下来,摸出鞭子用力抽了他一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连串本地话。

牛桂成被打的惨叫出声,拼命求饶:“别打了,我不喝水了,求你别打了。”

这些日子他充分领教到了黑的喜怒无常,闲着没事就要抽他一顿,喝酒后打他打得尤其凶。

每次看到黑喝酒,牛桂成双腿就忍不住打颤,期盼他千万不要喝醉。

不喝醉的时候,黑打他还会轻一点,喝醉之后简直将他往死里打,专挑他身上肉嫩的地方抽。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牛桂成从来不信报应一说,被卖给一个男人做奴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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