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家驹闪过一个念头:把玉牌捏碎,老子从此自由自在、再无牵挂,世界之大想躲藏一个人有何难事?
但这个念头如同丢在地上的烟头,一脚踩上去火星子迅速熄灭,黯淡下去。
轻轻摇头,自己本就是半个活死人,况且自己真能舍得两个哥哥,潇洒离去?
生死在一瞬,荣耀等浮云?自认不惧刀口舔血的真汉子,不做受惊的野兽只知四野多逃奔。
只能一条道跑到黑了,勾家驹咬咬牙。
“如何打破空气壁?”勾家驹询问。
“叫豆哥。”尖细的声音透着嚣张。
勾家驹暗暗冷笑,就让你爽一阵我也不掉块肉,等回到冥界再算账。
勾家驹很客气的说:“窦哥,请问如何打破空气壁。”
“孺子可教。”豆哥阴阳怪气。
勾家驹轻咬嘴唇,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