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驸马出口阻拦自己处理刺客,庆阳公主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当这众人面她不好多问,便转头看向宋霖,阴森森问道:“为何不能打杀这个刺客?安远侯可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宋霖能说什么?
他前些日子和一个妓女好上了,可妓女骗走了他的钱和他的心又逃走了。
他找不到妓女,琉璃身上穿的却是他先前给妓女买来,世上独一无二的衣服。
他猜想琉璃知道妓女的下落,所以她不能死。
可这种事要怎么和公主说?
“公主,我、我……”宋霖不知道如何开口。
“侯爷,这不是你多年未见的故交吗?”陆凌舟好心替他说了。
故交?
季驸马当即微怒地看向宋霖,略带醋意地说道:“难不成是侯爷的红颜知己?呵,侯爷也不怕后院着火。”
他心里酸溜溜的,但更多的是生气。
无非因为公主在场,他不好表现出来,便故意拱火。
“不,我根本不认识她。”宋霖急了,立刻解释清楚。
他又望向陆凌舟,神色难看,“陆大人,我压根不认识这位姑娘,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我怎么就乱说了?”
陆凌舟一招手,在门外候着的小二畏畏缩缩走进来。
“禀各位贵人,这位姑娘和侯爷、陆大人是前后脚到的,说是侯爷多年未见的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