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要不让小鱼来这里上学好了。”周小小道，“我觉得她蛮聪明的。”
“大姐，她是聋子啊，跟聪明有屁关系。”项明骂道。
两个字，没钱！
“她来这里就不要交学费了啊，”周小小道，“你小子是不是傻的啊，你现在可是这里的先生。”
项明好奇道：“怎么说？”
“你这人精的时候鬼精鬼精的，蠢的时候比猪还蠢，”周小小道，“在这里当先生有一个学生的名额，收多少学费都归你，这里又不发薪水……”
“啊……”项明骂道，“怎么没人跟我说过啊？老不死的，叫你呢，别跟老子装聋作哑……”
夫子道，“你别这么大声行不行？我又没聋……”
“你有路子了？”项明好奇道。
“你说呢？”周小小笑道，“城东赵老六的宝贝儿子想过来，说一个月给一百两……”
夫子笑道：“那小子是傻的啊，书院怎么可能收傻子呢……”便是走了。
“走啊！”周小小道。
“去哪里？”项明道。
“你是不是傻子啊，去收学费啊，”周小小道，“小鱼人呢？”
项明道：“办正事要紧！”
小哑巴正在书院的蹴鞠场里咿呀咿呀的拍手鼓掌着……
驾驾驾……夫子骑着马来到城东的一家布店里……
“一百两？你个老东西是想钱想疯吧？”掌柜一脸嫌弃的看着夫子道，“我儿已经在太乙书院上学了，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