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可是有何要事?”
“呵呵,何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
片刻,两人就来到荣州城一处典雅僻静的茶馆。
“曹兄现在可以说了吧?我那边可还有紧要之事须速速回去处理!”何瑜叹道。
闻言曹文山也不急,慢条斯理为对方斟满茶。
这才笑呵呵道,“何兄,你身为河州知州,此番着急可是为了河州军备之事?”
“唉!可不是嘛,不过说起来曹兄你就不急?”
何瑜皱眉,“没记错的话,你曹兄的郁州,此番距离西洲更近。
一旦这大渊蛮子有所动作,下一步大概率是往你郁州而去。
你就一点也不急?”
两人这也算是难兄难弟,谁能想到本该战火只是在播州。
结果眨瞬间就烧到了西洲,很快就要牵连到其他州府。
这能找谁说理去?
播州好歹还坚持了个把月,可西洲呢?
两三天就给人家拿下了。
所以何瑜现在可谓是满面愁容。
河州沦陷也就罢了,他倒是怕到时候是打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