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在哪里？”安然追问。
“在他们该在的地方。”毛毛总又答道。
“你不要逼我动粗。”安然说着，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毛毛总的脸上，眉头紧锁，怒目圆睁，“否则，你这张俊脸可就保不住了！”
毛毛总的身躯不断颤动，肌肉紧绷，但他依旧重复着那句话：“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今天早上，他们就脱离了我的掌控。”
安然凝视着他，感觉他的话语中透露着真诚，却又难以置信。
毕竟，毛毛总不是一直是那个发号施令的老大吗？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失去了对韩灵儿二人的控制？难道说，他已经将他们转手？
“那他们为何会突然失控？”安然追问道。
毛毛总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这个组织的最高头目。有一个神秘人物，我从未见过他，只是通过信息接收他的指令。他才是致命黄金蛇组织的真正首领。他发送的信息虽然简短，但却不容违抗。每次任务完成后，那个联系方式就会消失。”
“那最后一条信息的内容是什么？”安然紧接着问。
“信息上让我将韩灵儿和智友策送到瓮古丽府的B3大楼停车场，F345号停车位，之后就不需再插手。”毛毛总回答道。
“那你是如何执行的？”安然继续追问。
“我派人将他们送到了停车场，然后把车停在那里，锁好后便撤离了。”毛毛总说道，“之后我不敢再有所行动，因为首领的命令就是铁律，稍有违抗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安然注视着他，能感觉到他心跳的加速，甚至能看到他颈部的血管在剧烈跳动。在这种状态下，人通常是不会说谎的。
“你跟我们走，去找当时的监控录像。”安然对毛毛总下令道。
“……但是，那个停车场可能并没有监控。”毛毛总迟疑地说，“那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自从大楼建成后就从未启用过。门口的栏杆随意就能打开，所以里面有很多小动物栖息，甚至还有人在里面随地大小便。”
安然仿佛已经能够闻到那股难闻的气味，但她想，即使停车场内部没有监控，外面的马路上也应该有。既然是废弃的停车场，那么进出的车辆应该很少，监控录像应该很容易查找。
“不管怎样，你还是得跟我们走。”安然坚定地说，“我们去警局调取马路上的监控录像。”
毛毛总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点头同意。他请求换件衣服，因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安然答应了他的请求。换好衣服后，众人乘坐大宅后的直升飞机，迅速抵达了事发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