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真成狼来了。”
楼鹤笑着说:“突然觉得来两把狼人杀也挺好的,可惜人不齐,人齐了开两把狼人杀也挺好。”
大家都不为所动,局面僵持不下。
楼鹤道:“看来这把真的要玩到玥姐来了。”
聂书杰:“不会。”
“这么有自信,看来是想到办法对付我了?”楼鹤喝了口水,“突然很好奇我头上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这么久都没坑到我。”
苗叙看着楼鹤头上的卡牌,叹了口气,楼鹤触发他头上的卡牌内容,是非常小概率的问题。
看苗叙叹气,楼鹤基本能肯定自己头上这个不容易被触发。
他再度翘起二郎腿,并且开始抖腿,“你们这么快就躺平了吗?”
聂书杰道:“治不了你。”
“我这个这么难的吗?”楼鹤笑着说:“看来是天不亡我。”
聂书杰咳嗽了一声:“是啊。”楼鹤的运气好得逆天。
楼鹤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伸手从桌上拿了一张新的卡片,“你说得对,确实不会。”
他将聂书杰头上的卡片取下来递给他,然后将新的给他换上。
新的卡片式表示赞同。
楼鹤道:“你今天的运气是真的不太好。”
聂书杰无奈地说:“是,可能出门没看皇历。”
楼鹤将他头上的卡片再度取下来递给聂书杰。
聂书杰捂脸,“天要亡我。”
他道:“苗叙,你来吧,楼鹤这个手气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就像上帝的刽子手。”
苗叙站起身,抽了一张卡片黏在聂书杰的头上。
这次聂书杰这个比较难,是比心。
楼鹤和苗叙说道:“你裤子上沾了毛毛。”
苗叙低头,并没有看见自己裤子上沾毛,以为楼鹤是想骗他摸裤子。
他坐回沙发上,抖了一下裤腿。
聂书杰叹气,伸手把他头上的卡牌取了下来递给苗叙。
真的是三个人加起来都玩不过楼鹤。
苗叙看着手里的卡牌,十分无奈地说:“我想多了,我以为我头上的卡牌是摸裤子,他是想引导我摸裤子。”
“这就叫兵不厌诈。”聂书杰是由衷地开始佩服楼鹤了,居然将他们的心理拿捏得稳稳的。
以前他也看过一些楼鹤的综艺,没觉得他的脑子有多好使,怎么在这个综艺上面,就像如有神助一样。
聂书杰说道:“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这本的不是剧本,而是我们真的玩不过他,太可怕了。”
聂书杰问楼鹤:“你平常玩游戏输过吗?”
“当然输过,输得可惨了。”楼鹤说道:“这就是典型的吃一堑长一智。”
“很好奇什么人能让你输得这么惨。”曹诗意对此十分有兴趣。
楼鹤抽了一张新卡片贴在苗叙的头上,这次帮他抽到的是叹气。
楼鹤觉得苗叙依旧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他回答了曹诗意的问题:“顾老师。”
楼鹤想起梁和苏和自己说的那句话,笑着和他们说:“顾老师的智商很高,抛开属于正常范围内的那部分智商,额外的智商全都加在算计上了,他是我见过最会算的。对上他,我屡战屡败。他玩麻将算牌的,打牌也算牌。”
“太厉害了吧。”
楼鹤苦哈哈地说:“是啊,我曾亲眼见他算牌,不过他们家都是高智商,他算,别人也算,场面可精彩了。”
他叹了口气:“我要是能有顾老师那智商就好了。”
“你现在就已经很可怕了。”聂书杰说道:“玩到现在你一次都没输过。”
楼鹤看向曹诗意:“诗意也就输了一次,她也相当厉害。”
曹诗意:“可你一次都没有输过。”
苗叙苦着一张脸说:“我输了两次,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输了两次。”
楼鹤有些不可思议地两手一摊:“不是吧,我都浪成这样了,还没输吗?”
曹诗意看着楼鹤头顶的牌子,觉得实在是太难了。
换到他们身上,说不定已经输了,楼鹤偏偏稳稳地立住了。
苗叙:“我觉得我们赢不了楼鹤。”
“别丧气。”楼鹤对自己头顶这个越发地好奇。
他觉得总是逮着聂书杰和苗叙薅没意思,想尝试一下给曹诗意挖坑,曹诗意那个确实比较有难度。
他直接和曹诗意说:“你头上那个,应该是这里面难度最大的一个。”
曹诗意:“是吗?”
聂书杰也点头:“确实是,太难了。”
苗叙道:“我觉得杰哥头上的更难。”
聂书杰头上的是比心,要让他主动比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楼鹤和曹诗意的是概率问题,聂书杰的直接是玄学了。
楼鹤也还在酝酿,是应该声东击西,还是应该直攻曹诗意。
楼鹤再度翘起二郎腿,看向曹诗意:“我发现你一直做得很板正。”
曹诗意瞬间提高警惕,“你这是要对我下手了。”
楼鹤:“是啊。”
曹诗意惊讶地张开嘴:“哇,你这下是真的跳起来和我对打,要不要这么猛。”
“我就喜欢挑战高难度,所以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你的牌子换了。”
聂书杰和苗叙直接竖起大拇指。
聂书杰:“这游戏还能这么玩吗?1V1单挑。”
楼鹤:“试试看。”
“这么有信心能够给我换牌子?”曹诗意看楼鹤这么猖狂,直接惊了,游戏玩了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遇到楼鹤这种玩法。
就像打游戏的时候,以为对手会攒个大招过来和自己对招,结果对手上来贴身肉搏,直接玩明牌。
曹诗意开始有些犹豫自己头上的牌子,是不是真的那么难。
楼鹤是觉得无所谓了,这个游戏玩到现在,他都没输过,已经有独孤求败的感觉了。
苗叙和聂书杰也很好奇,楼鹤能不能完成这个挑战。
曹诗意也在想办法引导楼鹤指别人,或者是指自己。
她指着楼鹤说:“我觉得你赢不了我。”
楼鹤勾唇一笑:“我觉得你必输无疑。”
曹诗意:“······”
“赌一把大的,让你先来。”曹诗意做出请的手势。
楼鹤依旧没有在手势上有任何的回应,他打了个响指,“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平常在家是跷二郎腿比较舒服还是盘腿比较舒服?是跷二郎腿多还是盘腿多?”
曹诗意:“所以我头上的牌子是要我说出关键字吗?”
楼鹤笑而不语。
曹诗意反问:“你生气的时候会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吗?”
楼鹤大胆猜测:“所以我这个是和手势有关。”
他刚才也做了那么多手势,都没有问题,曹诗意这么问,或许是在学他搞激将,他道:“基本不会,除非是在戏里面。”
他猜测自己头上这个,要不是指自己说话,要不是指别人说话,曹诗意表现得实在是太明显了。
如果强调的重点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