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
万一楼鹤试镜通过，那他就能如期开拍了。
电视台外面的大屏幕上出现了楼鹤的身影，但屏幕效果不是特别好，看着不是特别高清，还有很严重的反光。
顾西辞选择用手机观看直播，能够看得更清晰。
楼鹤的表演结束以后，来到后台，许枝子告诉他：“顾老师在外面接你，一起去吃饭。”
楼鹤：“他在电视台外面？”
许枝子点头：“等了快半个小时了。”
楼鹤道：“那就快点吧，弄完了我好去找顾老师。”
拿完了所有的东西，许枝子带着楼鹤和顾西辞汇合。
远远的楼鹤就看见顾西辞的车停在路口等着他，他快步地朝顾西辞的车跑过去。
楼鹤坐上副驾驶，一百多米的路程，已经把他冻僵了。
顾西辞给他递上刚买的咖啡：“热的。”
楼鹤惊喜地问：“你怎么会来接我呢？”
顾西辞：“想见你，就来了，元旦快乐。”
“元旦快乐。”楼鹤问：“你今天的演出顺利吗？”
顾西辞点头：“很顺利，也收到了你让人送来的花。”
“收到就好。”楼鹤看见后座放了两束花，说道：“我就送了一束，那另外一束是谁送的？”
“夏青阳。”
楼鹤哼了一声：“他去看你演出了？”
“没有，他和别人在附近吃饭，就顺便过去看看我。”顾西辞如实相告，免得楼鹤一个人吃闷醋。
楼鹤闻着顾西辞身上的味：“你去吃火锅了。”
“这你都闻得出来？”顾西辞不禁有些意外。
楼鹤皱眉：“都腌出味了，是个人都能闻得到，就你自己闻不到。”
顾西辞将他那侧的车窗微微开了一条缝：“通通风，免得熏到你。”
顾西辞启动车子，载着楼鹤去提前订好的烤肉店。
许枝子他们跟在顾西辞的车后面。
半小时到烤肉店，楼鹤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闻着烤肉店里面的香味都流口水。
为了上镜好看，早上起来后就没吃什么东西，下午吃了一盒蔬菜沙拉，一直扛到现在。
进入包间之后，楼鹤点了一大堆吃的。
许枝子提醒他：“悠着点儿，不知道的以为你饿了三年。”
她怕自己再不提醒，楼鹤就要把菜单全包了。
服务员闻言轻笑。
楼鹤将菜单给了顾西辞。
顾西辞直接传给了方宁，“你们点吧，我不是很饿。”
一顿饭吃下来，许枝子感觉顾西辞好像有心事，有些话想说，但似乎一直没有说出口。
买完单后，一起往停车场走。
顾西辞说道：“枝子，等会儿上我车，我有点话要说。”
“好。”许枝子让方宁他们在车里等着，她跟着楼鹤一起上了顾西辞的车。
楼鹤也有些好奇，有什么是方宁他们不能听的，为什么吃饭的时候不说。
上车后，许枝子和楼鹤都看着顾西辞。
许枝子问道：“辞哥，有什么话，你说吧。”
顾西辞问：“你们和《风云志》投资方是不是还没有签合约？”
许枝子心头猛地一跳，“没有。”
前段时间一切正常，也说好了等楼鹤杀青以后回到燕城就签约，突然间就联系不上对方，微信不回电话不接，直接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
楼鹤问：“出什么问题了吗？”
顾西辞点头：“消息出自合泰高层，应该是真实有效的，《风云志》这个IP被合泰转给了东荣。”
许枝子道：“我们当初接这个剧本是和合泰在海城的分公司谈的，前期一切都很正常，从29号那天开始，就正式联系不上对方，当时我在海城跟楼鹤参加的活动，就想着回燕城再和他们继续沟通。”
“为什么偏偏是东荣？”楼鹤有些想不通，“偏偏就是虞丞所在的东荣，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虞丞？”
顾西辞道：“我现在不能确定东荣和合泰之间的资源置换，是不是故意想要替虞丞抢走你的资源，拿《长青阙》换《风云志》本身就是损招，现在《风云志》这个IP你应该是无法出演了。”
入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抢楼鹤的资源，“气死我了，我上辈子是不是掘了他家祖坟，在剧组推我就算了，还在机场故意蹭我热度拉踩我，现在又来抢我资源，我看起来很软很好揉捏吗？”
顾西辞看楼鹤快把自己气厥过去了，赶紧安慰他：“咱手里还握着他的黑料，爆出来完全可以把他直接送出娱乐圈，别把自己气坏了。”
许枝子也赶紧说道：“就是，别生气，他想抢也得有本事吞得下。”
楼鹤哼了一声，“《风云志》我不怎么在乎，可我想要的是张金年导演，和张导合作，远比《风云志》这个IP重要得多，一部剧可拍可不拍，可这是我结识张导的机会，那可是张金年啊！”
“越想越气，气死我了！”楼鹤越想越觉得难受：“我连我爸的试镜都拒绝了，我就是冲着张导去的，妈的，当时合泰就遛我，现在还摆我一道。”
顾西辞捂住楼鹤的耳朵，“乖，冷静，要是虞丞知道你现在炸毛，指不定多开心呢，咱不破防，让他破大防。”
楼鹤撇嘴：“我的张金年导演啊，呜呜呜呜。”
顾西辞将楼鹤拉进怀里：“好了好了，我也认识张金年导演，你要那么喜欢他，我给你引见就是了，再不行回家找你爷爷，你爷爷那么大一个导演摆在那里。”
“就是。”许枝子说道：“别的咱没有，好的编剧好的剧本好的团队我们星耀可不缺。”
“可是他们都不是张金年啊！”楼鹤感觉自己的心好痛，期待了小半年的时间，马上就要和张金年合作了，结果到手的角色飞了。张金年也没有了。
顾西辞拍着楼鹤的后背：“乖，不难受，咱不难受，我们星耀的小王子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资源就难受呢，要资源我们星耀有大把的资源上赶着让你拍。”
“等我明天回去，我就把那几百个剧本全找出来，我们选最好最大的IP，区区一个《风云志》咱们不稀罕。”
楼鹤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就是想要张金年。
许枝子说道：“风云志这个IP当时就是张金年导演力荐你演主角，如果你被换了，我相信张导也肯定不干的，明天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张导，再和张导寻求其他的合作机会。”
“对，和张导合作也不一定非得是《风云志》，你都拍过《长安志》了，我们星耀手里一大堆好的IP，区区一个《风云志》我们还看不上眼，到时候我们邀请张导来拍星耀的剧，业内最好的编剧可都在我们星耀。”
顾西辞给楼鹤鼓劲：“咱可以一嚣张一点，你可是星耀总裁对外甥，爷爷是国内最优秀的大导演，爸妈是大影后大影帝，你还有我呀，我在圈内人脉那么广，你和我撒个娇就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