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楼璟听楼鹤哭得这么凶,心中也着急:“是爸爸哪里说错了吗?爸爸跟你道歉,宝贝,对不起。”
“没有。”楼鹤抽了抽鼻子,抹掉眼泪。
楼璟道:“节目要是不想录了,咱就不录了,我让松年去接你。”
楼鹤:“我没事了,我刚刚就是突然难受,现在已经好了。”
楼璟:“那就好。你要记住,爸爸一直都在的。”
楼鹤重重地嗯了一声。
顾西辞道:“璟哥,我先挂了,我这边再安慰安慰楼鹤,一会儿他就没事了。”
挂断和楼璟的电话,顾西辞把手机还给楼鹤,“你看看你,哭得和花猫一样。”
楼鹤抬手打了顾西辞一下:“你要是不说那些话,我就不会哭成这样了。”
顾西辞在楼鹤头上揉了一把:“你怎么还反咬我一口,我要是不和你爸说那些,你能知道他那么关心你吗?”
这点楼鹤无可辩驳。
他也没有在楼鹤面前哭过,这也是第一次。
反而因此拉近了他们父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节目播出,大家肯定会觉得我是个爱哭鬼。”
顾西辞:“没关系,摄像头没有录上,不会有人知道的。”
楼鹤破涕为笑:“可我看起来就像是很爱哭的样子,我不是这样的。”
顾西辞逗他:“我知道,我们鹤宝可凶可凶了,一点都不爱哭。”
顾西辞语重心长地说:“这次哭完了,以后就不会再因为这件事哭了,你也看到了,你爸其实还是很疼你,你给他一个台阶他就顺着台阶下了。”
“以后知道怎么和你爸相处了吗?”顾西辞问。
楼鹤点点头,视线落在顾西辞的脸上,“谢谢。”
“和我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多余。”顾西辞轻轻地在楼鹤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楼璟那边挂断了电话之后,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适机会说出去的话,这次也都说出去了,让楼鹤明白了他的想法。
这次顾西辞给他递了个台阶,他顺着台阶就下,往后和楼鹤的关系也会缓和不少,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僵硬。
岛上接近九点钟才来电。
顾西辞趁着来电,赶紧烧水做早餐。
节目组联系了岛上的负责人和摆渡的轮渡,港口轮渡这两天停运,出海打鱼的渔船也都停靠在港口没有出海,紧急避险。
双方渡口都被海水淹没,要等海水退去之后才能恢复船运。
岛上的居民早就已经习惯了,每次台风之后渡口都会被水淹没,所以对他们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岛上用电已经恢复,路段畅通,用水饮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于是节目组征求了他们的意见,是否要继续留下来录制节目,等通航以后再上岛。
渡口附近的船只出港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天气预报未来一周都有雨,由于昨天夜里台风加暴雨,云城许多街道都被水淹了,现在正在全力排水泄洪,全市放假一天,公共交通全部停运,就算他们现在能够离开岛上,也无法离开云城。
节目组承诺,通航以后会尽快安排他们离开海岛,最终大家一致同意留在岛上将节目录完。
中午又开始刮风下雨,不过没有昨夜的恐怖。
经过昨晚之后,大家再看到这种大雨,都觉得和蔼可亲。
楼鹤房间的门坏了无法居住,节目组短时间也无法维修,他搬进了顾西辞的房间和顾西辞一起住。
顾西辞被楼鹤折腾了一晚上,一想到楼鹤还要继续折腾他,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顾西辞把楼鹤房间里的枕头拿到了他的房间。
楼鹤一脸不解:“你屋里不是有枕头吗?”
顾西辞道:“这个枕头是给你用来抱的。”
楼鹤哦了一声。
楼鹤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睡着以后对顾西辞做了什么,睡着以后喜欢抱着东西的习惯是从小就养成的,小时候抱娃娃,长大了抱枕头抱抱枕,昨夜也是下意识地就把顾西辞当成了抱枕。
当天夜里,前半夜楼鹤睡得还算好,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
等到了后半夜,楼鹤的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弄到地上去了。
顾西辞睡得正香,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就把他往怀里拉,接着腿也挂在了他身上,手脚并用地把他往后拖,甚至还想夹住他。
顾西辞无奈地叹气,发誓以后绝对不和楼鹤睡在一张床上。
找到楼鹤松手的机会,就立刻把自己的枕头塞给楼鹤。
怀里抱了东西楼鹤老实了不少。
顾西辞这才下床把枕头捡起来,抬手拍了拍,放在床上继续睡。
他以为自己可以安心入睡了,谁料楼鹤梅开二度,又把枕头弄到了床底下,而他又成为了楼鹤的新枕头。
只是这次楼鹤抱得太紧,顾西辞无法推开将枕头给他。
最终无奈妥协,楼鹤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前一天晚上是被楼鹤枕着胳膊把胳膊压麻了,而这一次是被楼鹤抱着胳膊死活抽不出来,最终无奈地和楼鹤妥协,任由他抱着,下场就是后半夜自己一晚上都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楼鹤睡死之后手劲特别大,想要把手抽出来绝无可能。
顾西辞六点就醒了,一直在床上挺尸到七点多等着楼鹤自己醒来,顾西辞的胳膊才得以解脱。
楼鹤打了一个哈欠,看顾西辞在活动自己的胳膊,一脸无辜地问:“你胳膊怎么了?”
顾西辞问他:“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楼鹤摇头,不过看顾西辞这么问,他也是一脸懵逼:“难不成是我弄的?”
顾西辞:“你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撒手,我一晚上都没能翻身。”
楼鹤一脸惊讶:“真的吗?”
顾西辞:“你去看昨晚的录像就知道了。”
楼鹤双手合十跪在床上给顾西辞磕头:“我错了,我真不知道。”
看到地上的枕头,楼鹤挠了挠头:“这个枕头是专门给我拿的,不会我前天晚上也这样干了吧。”
顾西辞点头:“是的,没错。”
楼鹤:“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个习惯,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正。”
楼鹤又问:“除了这个我没做其他什么事吧?”
顾西辞道:“除了喜欢像章鱼一样抱东西之外,就是喜欢到处乱摸。”
楼鹤直接惊讶到了:“那我没有乱摸你······吧?”他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喜欢乱摸的。”顾西辞一脸真诚地看着楼鹤。
楼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摸了顾西辞哪些地方,羞愧地拿枕头挡住自己的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今晚打地铺,离岛之前我都打地铺。”
想到在一个房间里面,自己对于顾西辞来说,还是个危险人物,“我晚上睡楼下沙发吧,这样安全一些,我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之后会做点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