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道人挠了挠花白的头发，继续说道：
“由于你们人族那些先天道体的大能绝大多数都陨落在了这上古战场中，再加上当时的妖族争食人族的先天道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族的先天道体已经成了极其稀罕的体质。”
“不过，就算如此，你们人族的修炼潜力也要远远高于我们妖族。”
“一个未开智的小妖成长为五品大妖，需要至少两百年。”
“可一个人类婴孩，若是天赋足够好，成长为五品，只需区区三四十年。”
“所以，在妖魔殿的压制下，你们人族最终还是慢慢崛起，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
“以国为界，城池林立，还算是安居乐业。”
“不过，”空道人嘿嘿一笑，“你们人族的好日子，如今就要到头喽！”
林非心头一紧，惊呼：“前辈，何出此言？”
空道人将看向无边无际的古战场。
“你可知，我妖魔殿为何会设立在此处？”
“因为……”林非迟疑道，“这里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一个被时间风化的战场而已，所有兵刃和宝物已经被尽数风化，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也只有自己的妖尸衍化系统，才能榨干这些上古妖尸的最后一丝价值。
“意义？”空道人轻笑一声，“哪里有什么意义？”
“这世上，除了修行大道，什么事都是毫无意义的！”
“我妖魔殿的先祖之所以选在这里，不过是要蚕食这里的法宝兵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