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说一个字，郁衍的力道就重几分，导致她的话断断续续。
“痛苦？”
郁衍低下头，窝在她脖颈处，突然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挺爽的？”
在一起三个字被他刻意咬重，生怕她听不出他的意思。
“嗯……”
姜晚柠下意识闭眼，却忘了没有视觉触感就更加突出。
温热的感觉袭来，她身体更加控制不住颤抖。
她死死咬着牙，害怕自己喊出声，虽然这是VIP病房，她却不敢保证声音不会传到外面。
外面……
她脑中突然闪过宋知许的身影：你不下来，我不回去。
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她睁开双眼，猛地推开郁衍。
后者显然没防备，被推得身体往后，脑袋撞在了床头，发出闷哼声。
“嘶……”
姜晚柠迅速退到床尾，却在听见微微的闷哼声时迟疑。
“你……”
“老板，南小姐来了。”
外面传来的声音让姜晚柠的迟疑消耗殆尽。
她整理好衣服，毫不犹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