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夭夭一怔。
随即木讷的点头。
虎威军，是每个世家大族都知道的存在。
“你……不可能，她怎么会是虎威军的人？一个虎威军的人潜伏在你身边做什么？”
姜宁宁无奈的轻叹一声，“虽然我不知道她潜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但你想想我是什么身份？
我嫂嫂是上官家的人，我是姜家的人，上官家和姜家两大世家手握大周一半的兵权，你说她潜伏在我身边做什么？”
这下，程夭夭就算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也不可能不明白了。
她跌坐在地上，满眼痛苦。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心想复仇，却不小心成了别人手中的利刃。
那她的仇怎么办？
她虽然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翘，却心里还是恨着姜家的人。
她眼里依旧有不甘。
愤恨的瞪着她。
“姜宁宁，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我还是必须要告诉你你们是我的仇人，一辈子都是。这样我们死，我一定让你们姜家全府覆灭。”
姜宁宁冷笑一声。
手一挑，便扶上那鬓边的海棠金簪。
举手投足妩媚眼神却很清纯。
“我也没想着让你原谅我，说实话，就你这样的我还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