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溪在言归的肩膀上只呆了一会。
心脏剧烈跳动的幅度和速度,快到超乎想象。
不是难受,不是要死一样的感觉,更不是恨不得毁灭万物。
而是,想要抓住什么。
又觉得如同指尖流水般不定,未有归期。
沈见溪忽然挣脱开言归的怀抱,用力的动作,让他胸膛起伏。
身子佝偻着,手撑着床面,大口大口的喘气,极尽的呼吸声像是有风箱在拉动。
苍白俊美的脸上一抹奇异的微红浮现。
他侧过头来,看向言归,暗色的眼眸中仿若有黑火在跳跃:
“我允许你睡在这了。”
“今晚。”
……
言归躺在床上,虽然不能呼吸积累更多的红气。
但她可以运转体内已有的,使其更加凝实。
她不困。
最睡早起的作息对她来说简直是最恶毒的魔咒。
沈见溪的身子却撑不了太久,不多时便睡着了。
睡在另一侧的男人身子微微蜷缩,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