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柔情蜜意皆飘渺,纵有千般苦痛爱难收。没一会,周连青眉头一动,略有些诧异的收回灵气。
“这是怎么回事?”他大惑不解的问。
经这一看,他这才知子斐为何做出让他神识必须要落在灵气后方的嘱咐。
这会要不是神识在后,估计他得头疼上好一会,他想到什么,便又问:
“这是你们说的那黑种子捣的鬼?我的灵气才顺着三焦经改道肩外俞,都还没下到神堂,就忽然被什么东西给吞了似的,一点儿都没了!”
“你神堂都没行到?”子斐倒有些惊讶了,他自己琢磨了一会,才又点头:
“正是那黑色种子入体,常乐体内自那东西入体,似乎再容不得外来的灵气入内。嗯,至少咱们这个阶段的灵气,无法突破那黑种子的防线。”
“是啊,连青,所以我说你实在无需留在这。
若有什么小问题,子斐再叫你们也来得及。”常乐使劲抹着眼角因为困极了而淌出来的眼泪水,又打了连串的呵欠:
“若是有什么大问题,你们就是在这里,这种摸不着头脑的事,想来也是没什么作用的,前后还得白跟着担心一场。
何况,我们院子相距也不太远,回头你要赶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且先回去好生调息养灵,以备后日之战才是正经。”
子斐已经拉着周连青起身往门外去了,在门口还捡了蒲团,递在尚是一脸沉思的周连青手上,一路将他送出了了门。
等看着他往自己院子走去,子斐这才关了门闭了阵。
周连青神不思蜀的捏着那张蒲团,晃晃悠悠的走了好一会,直到走到自己门口了,才恍恍然回神,拍了下脑门,难得有些懊恼:
“这事是蹊跷之症,可又和我待在那守不守着有什么干系?真是被她们夫妻俩给忽悠瘸了!”
不过,他回头再往常乐她们院子那边望了望,倒也没再一意要回去,而是捏着腰上垂挂的小药鼎挂坠摇头叹息两声,眉眼间那坚定之色又重新挂回,这才转身回屋去了。
这边送走了周连青的子斐,面上才显出焦急来,他忙忙弄好外边的一切,匆匆就回了闭关室,生怕晚了一步,常乐又是那一副半点动静没有的样子倒在床榻间。
“着什么急?等着你呢~”一入室,子斐就听常乐有些含糊的笑语,他的心,莫名就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