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峰将王村长身上的伤口细细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一副极其膈应的表情。
他实在没看到过会有这种奇怪的伤口。
“朱大夫,依你看,这些伤口是如何造成的?”
朱大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我实在无法确定……”
“这要是钝器所伤也不至于会是这副模样啊?”
“要不就是王村长遇到邪祟了..”
朱大夫何曾见过这种诡异的伤口。
尽管心中没有把握,朱大春还是决定尽力而为:“村长,你别抱太大希望,我试试看能否让他苏醒。”
反正他这也没有什么名贵药材,弄点不值钱的试一试,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反正醒不醒得过来,只能看老天爷了。
石敢峰点了点头,确实也只能如此了。
....
傍晚时分,村头的土地庙中。
“你说隔壁村的王村长突然倒在了破庙村的村口?”陈牧疑惑地问道,听着张雪松的叙述。
在陈牧的印象中,两个村子的人很少来往,毕竟距离遥远。
毕竟来去有二十多里地,这一来一回也要个大半天。
王村长还是个花甲老人,跑这么远?
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找石敢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