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介意呢?”
张齐站起身,要把杯子放到桌上,却发现桌上并没有别的杯子,回头看向白玉凝:“我喝的水,是你喝过的?”
“没关系,张齐哥哥,我不介意的。”
白玉凝微笑着,倔强的昂起头,眼泪在眼框框里打转,就是不让它们落下来。
她果然是个狠人儿!
所以说,上辈子败的不怨啊!
本来正常途经她都走不通了,张齐根本就不搭理她了,现在愣是让她另辟蹊径,走出一条解决问题的道路出来。
就算是提副科之前的张齐,遇到现在的白玉凝,也会拿她没办法。
只是毕竟现在是体制内10年老油条,脏套路还是会的,现在的张齐有很多种方法让她乖乖离开。
可那些脏套路,张齐懂是懂,但不能用。
现在的她,只是个小茶茶,万一套路太脏了,把她给逼迫成为一个黑化的“江玉燕”,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可不太脏的套路,对她明显是不够用。
就算对她有用的套路,她把姥姥给搬出来,那也没用了。
骆冰清和柳惜瑶,他不可能同时带回来给姥姥看看,可现在问题是带哪个不带哪个,也是个问题。
一时间,张齐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算了,家里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敬而远之就是了。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再过一会儿估计发小们就该来了,张齐打开门,走到外屋打开电视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