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先听听我的条件？”
柳惜瑶闻言，直接一个战术后仰，双手抱胸，盯着张齐。
她想过张齐会拒绝，甚至想过他拒绝的不下十种理由，但没想过，这小子竟然要单干？
你一个大一新生，要人脉没人脉，要资源没资源，要热度没热度......
你也要开工作室，你有毛吗？
哦，他有。
so？
有个毛用？
为了不伤害张齐的自尊，不让他有抵触感，她连家里的法拉利加州都没开出来，就开了一辆普通的奥滴，吃饭还是钻胡同里吃的“小饭馆”。
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平易近人了，且和颜悦色的，怎么还拿不下一个大一新生？
张齐双手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学姐，无论什么条件，靶向目标，都是针对心有犹疑的人的。无非就是条件够不够丰厚，砸不砸得动他内心的底线而已。”
“但内心坚定且没有想法的人，任何条件都无法打动。”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对一个太监实施色秀，可能成功吗？”
柳惜瑶挑了挑眉毛，好悬没憋住笑：“所以，你有问题？”
顺着她下移的视线，张齐知道她想歪了，挺胸抬头：“不，我好得很！”
“咱们讨论的，好像不是这个问题。我想问一句，学姐为什么要签我？”
聊到正题，柳惜瑶也恢复正经：“感觉，或者说，女人的直觉。”
“虽然只匆匆见了两面，哦，是三面，但我有种非常强烈的直觉，你与其他男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