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着小胖腿儿,抱着鹅蛋伸长小脖子探头探脑的看谢崇缝裤子。
谢崇人看着五大三粗,的,但他自己缝的裤针线却很紧密。
这都是穷闹的。
从小他的衣服就是他自己缝的。
“行了。”
收针,谢崇抖了抖自己的旧裹裤,虽然找来的碎布颜色和裹裤布料颜色相近,但还是能很明显的看出补丁来。
“爹爹好厉害。”
把蛋往腿窝一放,秦晚晚小海豹故障。
夸赞得眼神格外真诚。
谢崇挠了挠她小下巴。
快睡觉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的鹅蛋拿开。
“别放床上,压着了,让嗑嗑孵。”
嗑嗑反抗:“我是鹦鹉不是鹅,老欺负一只鹦鹉算什么本事!”
谢崇没搭理它,脑袋睡下去忽然感觉不对,往枕头底下一摸,捞出来一个硬邦邦的果子。
秦晚晚小脸无辜:“晚晚忘了,这是给爹爹的奶果。”
“什么奶果?”
这果子的名字他都没听说过。
“爹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