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明月郡主这次给咱西南惹下大麻烦了。”
“是啊,她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敢去劫狱,难怪朝廷发这么大火。”
“咱们与朝廷虽时有小冲突,但也算相安无事,若因此引发大规模冲突,那将有无数族人因此丧命。”
部落首领们你一言我一语,皆在指着司空明月。
西南王皱了皱眉,道:“朝廷欲将西南十二部落赶去西边荒漠,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次的事,明月虽有错,但也不过是给了朝廷一个为难我们西南的借口罢了。再者她救的是代王,代王与我们西南交好,时常接济咱们的百姓,明月救他,也是为义气。”
“王上,话可不能这么说,义气要讲,但也要顾及自身。要我说,到底是女子,目光短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若还嫁不出去,王上还是立一位世子,好生教养吧。”
“是啊,司空青云就不错。”
“我也看好他。”
西南王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侄子,许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司空青云抬头看了一眼,继而谦虚道:“青云愚钝,恐难当大任。明月是王上唯一的女儿,按着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理应由她的夫君来继任十二部落统领。”
“可这明月郡主此次犯了大错,总不能因为是王上的女儿便不追究了吧?”
“王上,你怎么说?”
西南王沉了口气,十二部落并非是拧成一股绳的,而是好几股,他们虽敬他为王上,但并非心服口服,早就开始打小算盘了。
“明月犯了错,本王决不袒护,按着规矩惩罚便是。”
一部落首领,眼睛眯了一下,继而捋着胡子,道:“那就是走鞭之刑了。”
西南王脸绷紧,“那就走鞭吧。”
“走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