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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还有在拿手机录的。
男人顿时恼怒万分,揪住张小茂的肩膀就想打他。张小茂弯腰,猫一般灵活,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连砸到男人脸上去。
男人闪避不及,迎头接下,顿时头晕眼花。
“你就是贱得慌!”张小茂上头了,小嘴叭叭,指着男人的鼻子骂。
“自己五厘米的尺寸,还敢出来上街?要不要脸?”
“谁他.妈五厘米!!!”男人捂着脑袋怒吼。
张小茂居高临下地抱起胳膊:“那你脱了裤子,自证一下啊?”
“不敢脱啊?”张小茂从鼻腔中哼一声,“恐怕连五厘米都没有吧?”
事关尊严,男人狠心把自己裤子一脱,内.裤的边都要露.出来了,围观群众纷纷大叫辣眼睛。
巡逻警察从人群中挤进来,把男人手腕扣上:“公共猥亵,跟我们走一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播间观众快笑疯了。
【你煮啵,牛的、、】
【猫宝,还真的小看你咧】
【根本难不倒他!】
【笑死我了……你筑波小嘴毒得跟机关枪似的】
【望众知,你煮啵不是娇滴滴的主包,战斗力超群!】
【最爽的一集】
“小茂?”一道冷冽的声线,从逐渐散开的人群中响起。
花季蹙眉扫了扫骚动的人群,混乱的现场,拉起张小茂的手。
宴会厅门前,花季蹲下,将张小茂的鞋子放到他脚边。张小茂扶着他臂膀,把小细高跟给穿上了。
花季不是一个扫兴的人,看过张小茂的装扮,没什么表情,只是语气怀有偶然遇见张小茂的惊喜。
“怎么在这里?”
张小茂方才有点上头,脸颊红红的,气鼓鼓地跟他说做任务,碰到了几个混蛋。
“有没有水呀?”张小茂问,他说太多话了,现在好渴。
花季嘴角动了动,扶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去宴会厅里。
富丽堂皇的晚宴厅中,虞帜放下酒杯,忽然停下与身旁的商业名流们的交谈。
他一双目光幽深的眼睛,透过宴会上觥筹交错的人影,直直凝视踏进来的那一抹红。
第29章 小猫,你可以吃糖醋里脊,哈呜——!
花季叫来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宴会侍从, 询问张小茂想喝苏打水还是柠檬水。
张小茂说只想喝白水。
然后他就偏斜着坐在高脚椅上,轻薄背部中.央的脊骨微微隆起,仰着白皙修长的颈项,慢慢地喝着水。
仿佛没有注意到, 从自己踏入宴会厅的那一刻起, 这里的时间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
厅里在放一首圆舞曲唱片, 悠长精美。
“你找他谈了?”张小茂突然问。
花季意识到他说的是虞帜, 优美的薄唇抿了抿, “不, 没有一个很好的时机。”
张小茂耸了耸肩膀,像是意料到了, 哼唧一声说:“老顽固。”
花季情不自禁地盯着他被金色短发衬得娇俏的脸。小茂像只猫一样,慵懒悠闲地拨弄着自己捕获的猎物,无所顾忌地当一个局外人。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 ' ')('即使小茂现在不喜欢他,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上个世纪先婚后爱的恋人比比皆是。婚姻是被祝福的纯洁爱情的开始。
“那是谁家的女儿?”
“以前没见她出来过,是个美人, 合该好好藏着……”
……
窃窃私语, 无数窥伺的目光。
烟雾氤氲中, 虞帜透过玻璃酒杯, 凝望那道纤细背影、精致猫脸。这位突然闯进来的人成了舞会的焦点,仿佛一颗灿烂明珠,霎时照亮了阴郁、无趣的宴会厅。
他定定看着张小茂,张小茂穿着一袭红裙,金色短发,肩颈雪白圆润, 身体窈窕纤细;他的小高跟,走路有些踉跄, 肩膀一晃,惹得身旁无数的男人控制不住地靠近,想要将他稳稳扶住,搂进怀里。
虞帜比任何人都知道,小茂很漂亮,像一颗染上半边成熟艳丽色彩的果子,半是清纯,半是诱惑,散发着水果的芬香。
而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会因为这种转变,变得蕴含更多的意味。
虞帜太清楚男人了,太美的事物会使他们的破坏欲悄然滋长,暴虐的欲.望膨胀。
宴会厅换上一首爵士,身旁的男人躬身行礼,小茂很快乐地将细长的手指放到男人掌心中,随着他进入舞池。
他的节奏感很好,脚步轻盈,红色裙摆轻扬,波浪一般。
雪白纤细的胳膊搭在男人肩上,仿佛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舞池中的人不自觉地就为这对郎才女貌让出空间,更多的人停下舞步,专注地欣赏。
张小茂无忧无虑地在众人目光下跳舞,散发璀璨的光彩。
虞帜的心重重鼓跳。
张小茂跳完一支舞,重新坐回到高脚椅上。
“累死我了。”他好久没跳舞了,还是穿着小细高跟跳,花季去给他拿水。
这么短的空隙里,便有身着西装的男人凑了过来,邀请他赏脸再跳一支。
张小茂摇着脑袋,不要。
他们说恭维的话,试图打听他的家世,张小茂道:“我只是一位口渴的路人。”男人很给面子地笑起来,突然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细细的烟条,递给张小茂。
“女士烟,薄荷味。”
他很想看他极富魅力的唇瓣衔住香烟的性感样子。
薄荷味?张小茂还没闻过薄荷味道的香烟。
事实上,他几乎没有在家里或者虞帜的身上闻到过任何烟味。
“味道不一样吗?”张小茂好奇地问,男人抬了下手:“试试。”
张小沨茂正要接过去,放到鼻子下闻一闻。
突然,一只大手从他身侧径直接过那支烟。男人随即看到来者眼中凛冽的深意。
原来已经名花有主。
男人扯了扯嘴角,奉承地叫了一声“虞总”,迅速遁走。
“想学抽烟?”虞帜用食指在张小茂的脸颊肉上轻轻刮了一下,他手指粗粝,蹭掉一些软腻的仿佛脂膏一样的东西。
“搽了什么?”虞帜笑道。
上次张小茂邀请他上楼,给他好心倒茶,他却倒打一靶把自己压.在沙发上,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还管天管地。
张小茂记恨着呢。
“这叫粉底,你知道什么?”张小茂把他的手拍开,炸毛的猫咪一样,毫不掩饰地嘲笑他,嫌弃他。
虞帜却丝毫不恼,坦然大方:“宝宝懂得比较多。”他瞥张小茂,张小茂一半身子都朝着他的反方向。
“嚓”一声,金属打火机开盖的声响把张小茂的目光稍稍吸引过来一些,长翘的浓密眼尾瞥来。
虞帜将薄荷烟放到蓝色火焰中,轻微的滋滋燃烧声。
“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虞帜轻笑道,将香烟衔在唇中,吸了一口后,俯身靠近张小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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